“刘总管为了好玩,差点连性命都丢了,这代价也太大了吧?”白不达说。
“人嘛,各有各的爱好,咱家就爱好这些希奇古怪的玩意,至于代价大小,咱家从来是不去考虑的。”刘瑾老奸巨滑,济滴水不漏。
“刘总管能给白某开多高的价钱?”白不达将皮球踢了回去。
“做买卖自然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白老大尽可以开口,说出价钱来,我们再商量。”刘瑾说。
白不达想了一阵说:“第一,我要一处既宽敞又安全的地方,外人不得擅自来打扰。”
刘瑾说:“这个容易,京西香山是咱家一个秘密场所,那里离京不算远,也不算近,外人是绝对不能靠近周围五里范围的。”
“第二,白某所需银子和药物必须随时满足。”白不达说。
“每年给你两万两银子,足够你花销的。至于你所需药物,大内太医院里所有的药物,只要不一次拿走完,应该也不是大问题。”刘瑾道。
“第三,我还要十个根骨好的小女圭女圭,年龄在三岁到八岁的。”
刘瑾笑笑,说:“这个也容易。白老大不会是拿这些小女圭女圭来炼药吧?”
白不达心中一动,说:“化骨丹是有灵性的神药,至于怎样炼制,用什么药,刘总管你最好别管也别多问,否则,白某怕得罪神灵,炼制不出来。”
刘瑾心里一颤,你在咱家面前装神弄鬼,总有一天要你好受,嘴上却说:“行。不知化骨丹要多长时间才能炼好?”
白不达不动声色地说:“快则大半年,慢则一两年也说不一定,甚至可能要一二十年,那是要看天意的。”
“不行。”刘瑾斩钉截铁地说,“最多三天,三天后咱家就要拿到化骨丹。”
白不达忍不住笑了,说:“刘总管,这可是炼丹,不是开药方煎药,哪有那么简单?要不然,这世上又哪来的仙丹啊?化骨丹虽然不是仙丹,却比仙丹更难炼制,三天的时间,就是神仙也是炼不出来的。”
刘瑾也街道炼丹不比其它事情,他之所以催得如此急,是另有打算的。“化骨丹你一时半会儿炼不出来,咱家可以多给你一些时间,不过,你先得给我一些比如能让人迷失心智的药物。”
白来达想了想道:“要让人迷失心智,用**香、*之类也是可以的,任何一个练武的人都会配制啊?”
刘瑾不屑地说:“咱家要一般的*还需要来找你呀?咱家要的是那种无色无味,吃下后,表面上和正常人完全一样,只是吃药的人却要完全听命于人的药。”
“好吧。”白不达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交给刘瑾说,“这个药叫收魂丹,能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
刘瑾毫不怀疑收魂丹的效果,更不怀疑白不达在搪塞他,将药收好道:“化骨丹是一定要要的,越快越好。”
刘瑾拿了药,迅速来到豹房,他要试试收魂丹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他叫守卫擒来一个东瀛武士,给他服下一粒收魂丹。那武士吃下药后,并无多大变化,刘瑾竟然有些担心,是不是白不达给自己拿出错了药?他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那武士眼神变得温顺了许多。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认知那武士却恭敬地弯腰答道:“回大人,小人叫长谷川。”
刘瑾大喜,问道:“你们到中国来干什么?”
“我们到中国来是为了抢财宝和女人。”长谷川说。
“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掌人派我们来的。”
“你们是什么门派?”
“我们是柳生阴流的,小人是掌门人第三弟子的徒弟。”
刘瑾:“关在铁笼中的人都是是你们柳生流的?”
“是。”
“你们想不想获得自由?”
“请大人成全。”
“那你们听咱家的命令么?”
“小人愿服从大人。”
“你愿意听我的命令,你的那些同伴却不一定愿意啊?”刘瑾意味深长地说。
“小人愿意去劝他们服从大人的领导。”
刘瑾:“要是他们不听你劝说呢?”
长谷川脸色一沉道:“谁敢不服从,小人就杀了他。”
刘瑾深知东瀛武士宁死不屈,又万分团结,心想,正好叫一个人来试试,于是说:“好吧,咱家先叫一个人来,你劝劝他。”
一会儿,又一个武士被带来,长谷川就和那个武士叽里咕噜地说起来,刘瑾不懂东瀛话,就仔细观察两人的神情。长谷川神色凝重,那东瀛武士更是面沉如水,不一会儿,两人越说越激动,似乎在争吵,而且声音越来越高,到了最后,长谷川似乎动了肝火,大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警告对方,那武士却是一脸鄙夷,长谷川看似恼羞成怒,再次大声说着什么,那武士鄙视地转过头去,并不搭理,长谷川大叫一声,冲上前去,照着那武士头顶就是一掌拍下去。那武士显然没有料到长谷川会杀他,眼色中充满不解和惊异地死去。
“大人,那家伙不听劝,小人只好杀了他,请大人处罚。”长谷川并没有杀死自己同胞的难过,反而是觉得没有完成刘瑾交给他的任务而感到内疚。
刘瑾心里狂喜,口上却说:“好好,现在你们还剩下五个人,你就当队长吧,在咱家手下做事,财宝女人咱家都会给你们的。”
“嘿!”长谷川挺直身体叫了一声,见到刘瑾不解,赶忙应道,“是。”
刘瑾没有得到化骨丹虽然有些遗憾,却从王之风口中得到化骨丹来源于白不达,在救白不达的过程中尽管差点受伤,不过,最终成功得到了白不达和白不达的收魂丹,进而收服了难以训化的五个东瀛人,使他们成为了自己的傀儡,他认为这笔买**直接得到化骨丹更加划算。刘瑾将长谷川叫到面前轻声给他说了一会儿,长谷川就从豹房中消失了。豹房总管钱宁看到刘瑾提人放人,却不敢有半句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