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想请教一个问题,前辈到底是帝国哪个门派的高人?”长谷川问。
王之风冷冷地说:“老夫的事,你们这些后辈不要过问,对你们没有好处,你现在告诉老夫,谁用药物控制了你们?”
“前辈,请恕晚辈无礼,晚辈不知道前辈到底是何身份,晚辈也不会再多回答前辈的问题了。”长谷川不卑不亢地说。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你们就乖乖就擒吧。”王之风说完就走向长谷川四人,他先前是为了套问长谷川的话,才向他们展示自己所学的东瀛武功,现在,既然已经问不出什么来了,他也就不会再和他们客气了。
长谷川想反抗又没有那个能力,还害怕他真是帝国的前辈高人,得罪不起,在他们愣神之际,王之风飞快地点了四人的穴道。
白寿逃回香山,不敢去见白不达,径直躲到自己的房间里。然而,两个时辰后,白寿还是被叫到了白不达的面前。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长谷川他们四人呢?”白不达严厉地问。
“师父,我在三——绿@色#小¥说&网——悠地出了京城,向香山行去,一路上明岗暗哨无有阻挡。轿子到了香山神秘大院仍不停下,径直向里面走去,直至白不达住的那幢房屋门前,轿子才落下。刘瑾从轿子里走出来,也不要人通报,推开白不达的房门,走了进去。
隔了一阵,白不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叫白寿过来。”
白寿很快来到白不达的房间。
“白寿,你把在三叶花见到的事情向刘公公说说。”
白寿就将二探三叶花的事又说了一遍。
“刘公公,是不是朝廷派的大内侍卫中的高手?”白不达问。
刘瑾摇头道:“刘六刘七已经把皇帝搅得觉都睡不着,哪有时间来过问这些小事?”
白不达有些惊讶:“刘六刘七两条小鱼,也能掀起波浪?”
“小鱼?刘家几个兄弟,还有杨虎、齐彦名、邢老虎这些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短短的时间就聚集了数万人马,河北、河南、山东数省遭殃,前线不断告急,朝廷正心急如焚呢。”刘瑾道。
“恭喜刘公公。”白不达笑道。
“喜从何来?”刘瑾盯住他问。
白不达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还不是喜事?”
“白老大,咱家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啊?”刘瑾道。
白不达脸色一整,道:“刘公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几年你从我这里拿去了不少药吧?”
刘瑾道:“那是小皇帝贪玩,拿去耍的,与咱家可没有什么干系。”
“刘公公,皇上是贪玩,偶尔想起来要几粒药丸耍耍,也是说得过去,他不会一天到晚都逼着我去练制那些希奇古怪的毒药吧?他要想杀谁,还用得着费这番功夫,偷偷模模下毒,去威胁别人?”
“白老大,既然你已经知道,咱家也不妨实话实说。你知道吗,一个人如果知道得太多,他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你知道是什么路吗?”刘瑾冷笑道。
白不达一点也不慌张,笑道:“知道,那就是死路,因为死人是不会泄露任何秘密的。”
刘瑾道:“你既然知道,还敢胡言乱语?”
“除了公公你说的那条路,另外还有一条路。”白不达毫不退让地盯住刘瑾。
“什么路?”
“利益共享,风险同担。”
刘瑾不露声色,问道:“什么意思?”
白不达说:“合作。我助你一臂之力,事成之后,你得给我相应的报酬。”
“你能助咱家什么?”刘瑾问。
“我能给你练制你想要的所有药物,你想叫谁成什么样,他就会变成什么样。”白不达说。
刘瑾平静地摇头,并不言语。
白不达见他的神情,又道:“我可以帮你除去你最不愿碰到的人。”
“谁?”
“王之风。”
刘瑾笑了:“咱家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不愿碰到他?是你自己想利用咱家报私仇吧?”
“我自然也有报仇的心思,不过,公公难道不怕他坏了你的好事?”白不达冷笑道。
刘瑾脸色倏变,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与咱家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