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之风他们全都易了容,鹰勾鼻子三人显然没有认出他们,好在王之风之前曾经用过的镶有宝石的宝剑,在他练成绝世武功后,再也没有用过,要不然,也会暴露身份的。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鹰勾鼻子问道。[.]
王之风看到铁笼做得十分牢实,想要破笼而出是不可能的,就故意装疯卖傻,并不理会鹰勾鼻子,却怒问客栈老板:“店家,我们好好的来住店,又没有惹事生非,也不是不给你店钱,干嘛要关我们?快快放开我们,要不然,我们就报官,叫你吃不了篼着走,起码也要你坐三五年牢房。”
客栈老板一改先前的和善,凶恶地道:“你废什么话?快快回答大长老的话,要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回什么话?你们又不是官府,凭什么审问我们?”王之风道。
客栈老板一刀斩在王之风他们的铁笼上,吼道:“快说,你们是哪里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王之风不情愿地说:“你凶什么呀?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我们不偷不抢,又没犯法,怕什么?我们是京城人士,外出游历,也没有固定的目标,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听说你们轻功十分高强,学的是哪派武功?”鹰勾鼻子问。
“家传武功,也没有什么门派。”王之风说。
“家传武功?”鹰勾鼻子问。
“正是。”
鹰勾鼻子又问:“你们是京城人士,轻功这样高强,必然是有名的武林人物吧?”
王之风道:“我叫冯子旺,这几个都是内人,受家规约束,我们从来不曾在人前显露过轻功武艺,也没有与人交过手,就连街坊邻里都不知道我们有武功。”
鹰勾鼻子见问不出什么名堂,对客栈老板道:“好好看守他们,没有得到指令之前,你不要动他们。”
“是,是,三位长者放心。”客栈老板道,他见鹰勾鼻子他们走了,这才对王之风道,“也不知你们哪辈子烧的高香,竟然得到大长老的垂青,要是以往,早就一刀把你们结果了。”
“除了我们之外,至少还有四个人也没有死,怎么就说是我们烧了高香呢?”王之风道。
“你怎么知道的?”客栈老板十分惊讶地问。
“我会算呀?”王之风笑道。
客栈老板半信半疑地说:“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真要能算,怎么会被我关在这里?”
“一个大夫,不管他手艺多精湛,从来都是只能医别人,不能医自己。铁嘴神算也是一样,不管算得再准,也只能算别人,不能算自己,不然的话,就会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的。”王之风说。
客栈老板显然是被说动了,对王之风道:“你帮我算算,要是算得准,我自然就少为难你们一些,要是算不准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王之风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你也不用算了,给你家人带个信回去,叫他们好好准备一下你的后事吧。”
客栈老板大惊失色,厉声道:“你简直是找死,我身体好得很,一点毛病都没有,怎么会叫家人准备后事?”
王之风道:“你身体本来是很好的,但是,我又没有说你会病死。”
“那你是什么意思?”客栈老板不解地问。
“你会被人杀死,而且,绝对不会超过十二个时辰。”王之风说。
“你真是胡说八道,在正义门总坛,只要我不犯帮规,敌人又进不来,谁会杀我?”客栈老板道。
“我也只是推算出来的,信不信自然也由得你。”王之风道。
客栈老板顿时目瞪口呆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隔了好一会,他才“咚”地地声跪在地上,不住地向王之风磕头,道:“请神仙救我,请神仙救我。”
王之风怜悯地说:“大家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小波折小运道可改,大限是天命,天命难违。既然是命,强求是强求不得的。”
客栈老板听到王之风话里有话,知道他必然能够帮忙破解,急忙道:“只要神仙能够帮我破解,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来回报你。”
王之风道:“不是我不想给你改,你知道,替人改命,那是逆天行事,是要遭天谴,折福折寿的。”
客栈老板道:“神仙,不瞒你说,凡是落入正义门之手的,要么是被门主下药,变成傀儡,要么是挨刀丧命。你们也不例外,如果你能救我,我自然会想办法救你们的。虽然你救了我,要折一些寿缘,总比当傀儡和变成死鬼强吧?”
王之风摇头道:“你也不用吓我,我的命好得很,她们几个也是福禄深厚之相,不会早夭的。再说,就凭你,在正义门中,只是一个小角色,又怎能救得了我们出去?”
客栈老板见王之风不相信他,道:“请你们稍等一等。”说完,他就转身离去,出了地下室。
“老公,你说那个人真会救我们出去吗?”顾盼盼问。
王之风道:“不知道,等一会儿,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就知道了。如果他能把铁笼大锁的钥匙偷来,我们就能出去了。否则,只怕我们就难有出头之日。”
“王哥哥,怎么你三言两语就让他相信你的话了呢?”胡想容不解地问。
王之风道:“催眠术。”
“你会催眠术?”三个女子惊问道。
“催眠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法术,在对方功力远远低于你的情况下,你吸引他专注你的眼神,并用意念对他进行暗示即可。”王之风说。
“这么简单,我也要试试。”胡想容道。
王之风说:“你可不要乱用,如果一旦被对方识破,或者对方内力武功与你相差不大,你反而要受到损伤。”
正说着,地下室的通道里响起了客栈老板的脚步声,王之风他们立即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