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冉淡淡的呼吸也喷在裴秋池的脸上,温温的,却撩起一股燥热,让她的呼吸都是深一下,浅一下的,小手也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想模模那张漂亮的脸蛋。
“哎呀,疼。”
墨冉的指尖似是无意的碰到了裴秋池破裂的唇角,猛的一疼将她的视线拉了回来,想咬牙,却碰到了嘴里咬破的软肉,疼的又咧了咧嘴。
“你会武功。”
墨冉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的问着裴秋池。然后一直看着她,想知道她的反应。
“以前会,醒了之后,不会了。呵呵呵,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裴秋池没有其他的托词,但失忆是最好的借口了,她拿来百试百灵。
“那就重新练习一下吧。”
“练习?哪有那么容易,我连自己师父是谁都忘了,怎么练?和谁学?你教我?”
“嗯。”墨冉将手里的药膏收好,自然的答了一个字,却发现自己似乎就是在等裴秋池这样问的,其实,他想教她。
从她上次掉下树,再从刚刚看到她的脸,他就想让她有些本事,起码不要再被人打成这样才好。
“你教,我还不想学呢。”
裴秋池顽皮的一笑,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她心里想学,但她突然有些害怕,怕和墨冉接触,甚至怕看到他那总是温柔的一副样子,裴秋池知道,他的心其实离自己很远,起码现在离的很远。
“那你还没说,刚刚谁打了如歌。”
墨冉坐了下来,坐在裴秋池刚刚坐过的地方,那椅子上还有她的体温,墨冉暗自咬了咬牙,感觉一股寒意从心里升了上来。
“皇甫允,反正我是听如歌这么叫他的。”
裴秋池大模大样的将“皇甫允”三个字说了出来,让墨冉再次愣了一下,她怎么将这个名字说的如此轻松呢!
只是胸口又一凉,墨冉伸手按住了胸口,暗暗用了几分的力,才将那股寒气压了下去,看看裴秋池那张擦了药之后正在慢慢消肿的小脸,墨冉开口说道:“今晚我搬到如歌那里,你自己睡吧。”
“啊!”裴秋池认为自己没听清,瞪着眼睛看着墨冉,他真跑去和那鸟睡了!还是说那只漂亮的鸟本来是个神马妖精,会变成美女,迷惑人的?这是神马破古代啊,连鸟都成精了。
“我最近受了寒,会传染你的。过了这几天……”
墨冉想说,过了这几天再回来,可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这次回来了,还有下个月呢!
“那只鸟,我是说如歌,是母的?”
裴秋池没有注意墨冉停住的话头,倒是在意起如歌来。
“雄的。若是雌鸟,不会有那般艳丽的色彩,和华丽的羽毛了。”
既然裴秋池没有追问自己为什么搬出去睡的原因,墨冉更乐得她不问,顺着她的意思,说起了如歌。
“又是公的,原来天启国都是男男恋啊,连人兽都是BL的。”
裴秋池低头小声的嘀咕着,在她的小心眼里,好像如歌也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一个老公,咋那么多人、兽都惦记着,还都是同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