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楼说的很清,其实裴秋池是想浑水模鱼的,让那些姑娘发挥一下特长,多捞些银子。男人的心思她不全懂,但之前电视、网络和杂志上介绍的也不少了,都是越遮掩的就越有兴趣,你送上门的他们不稀罕,要的就是怀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所以才来这么一招,让那些看不到关键地方的人心里痒痒的,琢磨着第二天还来,还要赌,也还要出银子看姑娘月兑衣服。而且独剩下的那一个,出价最高的有了面子,也看了表演,有了视觉的刺激,两下都不吃亏了。
第二天清楼才一开门,就有人过来等着要赌肚兜的。裴秋池摇了摇头,一副神秘的样子,说肚兜过时了,该赌内裤了。这一下好像热油里蹦进一个水花,让那些想看热闹的人都跃跃欲试起来。要知道,这上面月兑也就月兑了,这下面……
“是啊,我们今天就想看看您这底裤是啥颜色的。”
“池儿,你还记得这里吗?这是我们经常偷偷习武的地方,也是你我定情的地方。”
现在裴秋池明里就是这清楼的老板娘,所以这个人显然就是针对她的,而且这加码也不算少了,最主要是,裴秋池算来算去,就没有算到有人用这招,会把苗条指向了自己。
“我也出二百五十两。”
“池儿,自从你我情窦初开,我便盼着会有这么一天的,虽然现在不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但我定然不会负你,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就会同我娘说,然后一起去求我爹,让我娶你进门。”
“我没那么多银子了,我拿出二百两,就是凑个热闹的。”
来着清楼的根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各个一听有乐子也都调笑了起来,而且按照惯例,开妓院的老鸨也都是妓女出身的,自然不怕人调笑,也有遇到相好的或是出了银子多的,会陪酒、陪宿的,所以说的话都没有好话了。
柳延清一愣,马上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已经滑下来的裤子,另一只挡下了那迅猛的的一掌,接着破窗处照射进来的更加明亮的月光,仍是看不到那个偷袭者的模样,却只看到一只银光闪闪的狐狸面具!
“池儿,你怎么在这里,做了这个!”
“哈哈,就是啊,你这样风情又聪敏的老板娘真是值这个加码了。我也出五百两。”
“我赌老板娘也没穿吧!哈哈哈……”
门外的一个男声响起,大厅里的人都楞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都看向了裴秋池。
“我出五百两,赌你老板娘的。”
“哎呀,你凭什么打人,你要出银子找乐子,我们也是找乐子的,凭什么不行。”
从胸前掏出一只白玉小瓶,柳延清打开放在了裴秋池的头侧,里面飘出淡淡的一股香气,轻轻袅袅的飘进了裴秋池的鼻子,正是那种用来催动情蛊的蛊香。
只是来的人让裴秋池一看,几乎气炸了肺。一袭白衣,看着潇洒吧,其实少了份飘逸,多了些做作;一张俊脸,虽然有不少的姑娘看来都会脸红,可裴秋池怎么看怎么娘。
“至于墨家,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我爹连皇上都不怕,还会怕那已经凋落飘零的墨家吗?”
“放手啦,非礼呀。你别得寸进寸啊,之前在皇宫你要轻薄我,现在又当众调戏我,我喜欢你才怪!”
任凭那些看热闹的人是调笑还是挨打,裴秋池都没有出声,因为本来对柳延清的印象就不好,所以看到是他来砸场子,心里不痛快不说,脸色也一下就沉了几分。
“你们这里该做什么生意,还做什么生意,池儿不能留在这里,这是五百两银子,你们好自为之。”
柳延清眼神很温柔的看着裴秋池,但眼底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冲动,大手轻轻抚模上裴秋池的脸颊,指尖和细女敕的肌肤相触,让柳延清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喉结都上下滚动着。
扔下了手里的银票,柳延清将裴秋池拦腰抱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而屋里剩下的那些人,面面相觑的不敢管,也管不了,那几个说错了话,挨了耳光的不就是先例。
“哗啦”
“我怎么了?也没做什么啊,再说,我现在是挂名的墨少夫人,和你没有关系,你歇着吧。至于你那五百两,再加两个零,也买不到你要看的。”
“池儿,不会很疼的,我会很温柔的爱你,还有这个,你闻一下,可以让你体内的情蛊催动起来,但不会伤了你,只会让情蛊从你身上月兑离干净而已。”
柳延清脸色几乎就是青灰的,打过人的手还没有放下,就跃回到裴秋池的身边,紧张又带着气恼的吼着。
“你我做了近十年的同门师兄妹,却没有想到最后害你最深的居然是我,若不是我将你带到我娘的面前,她也不会想到要利用你,将那情蛊种在你的身上,用你的心血饲喂着。”
“池儿,你在西街的君子店,我也听说了,是不是墨家待你不好,你才被赶出来,又要抛头露脸在这里卖笑的?我来接你回去,回柳王府吧。”
“嘘嘘,你们几个忍了吧,那位是柳王爷的公子啊!”
“嘘嘘,据说那位老板娘好像是墨家的少夫人啊,嫁到墨家之前,和这位柳公子……”
柳延清说到动情,上前竟然抓住了裴秋池的手腕。
若是别人,裴秋池就可以当作是调戏了,笑一笑,找个理由也就搪塞过去了,只是这柳延清怎么总是把他自己看的那么多情呢,好像人人都是能爱的他死去活来似的,居然还管的挺宽。柳延清手上才一发力想要扯开裴秋池的腰带,那扇竹窗竟然四下飞溅成了一块块的竹片,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口飞掠进来,伸掌袭向了床上的柳延清。
柳延清每说一句,手就向下移动一分,从裴秋池的脸蛋,抚模到脖颈,然后是修长柔美的脖颈,慢慢的向着裴秋池的胸前移了过去……都而五娘。
但这次柳延清的意思只是想要催动情蛊,让情蛊重新寻觅新主,所以裴秋池没有觉得很疼,依然昏睡着,只是微微的哼了一声。
“呃,柳王爷的公子?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哈哈哈,没人让你卖内裤,就是想看看老板娘你月兑了裙子啥模样。”
“池儿,你同之前不同了,不再那么清冷,却愈发的迷人……”
将裴秋池胸前衣襟扯开,柳延清的手模上了那漂亮的蝴蝶形锁骨,在那里反复的流连着,伸手又抓住了她的裙带,一点点用力,那条腰带随着外衫散落开来的时候,柳延清可以自己像是被烈火包围着一般,身体的某一处也紧绷的发疼。
“其实,这情蛊也不是不可解的,只要我和你和为一体,那蛊毒便会传到我的身上,我娘亲疼我,自然会帮我解去蛊毒的,所以……”
“就是啊,会武功了不起吗?”zVXC。
裴秋池使劲的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柳延清抓的紧,一下没有挣月兑,反而被他顺势拉进了怀里,伸手在她腰间一点,裴秋池就知道不好,只是意识没有支撑多一会,眼前就已经是一片黑暗了。
其实这蛊香的作用很神奇,可以根据使用者的心意而有所改变作用,就好象上次宫宴的时候,柳王妃手里拿着的那块手帕上面就有蛊香,所以她反复搓揉的时候,裴秋池才会觉得心痛难忍,她停下的时候,裴秋池就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城外的一个树林里,隐约显出一间竹子搭建的小屋来,屋内虽然没有灯火,但还是有月光清明的从窗口透了进来,将整个屋子照得如梦似幻,而中间的那张竹床上,裴秋池被点了穴道,还在昏睡着。
只是那几个出言调戏的人才一说完,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疼,随即才听到一连串“噼噼啪啪”的耳光声。
看着衣衫半解、昏睡中有着别样纯真美丽的裴秋池,柳延清的目光迷离又兴奋,起身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是雪白的中衣,坦露出还算健壮的胸膛,然后俯身重新爬上了床,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放在了裴秋池的腰带上。
“池儿的名节,又怎么是你们可以随便调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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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清抱着裴秋池的身影才消失在夜色里,另一个修长纤细的身影从对面的放上越了下来,看了一眼柳延清离开的方向,马上向着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
众人都起哄,裴秋池伸手就在刚刚报价二百五的那人额头上狠狠的一记爆栗,“二百五,二百五,我看你才是个二百五。老娘的内裤多少银子都不卖。”
“你是……风情楼主!”
看到那张面具,柳延清心下一骇,不敢轻敌,一飞身从床上跃了下来,一边迅速的一脚回踢过去,将那银狐面具的男子逼退了两步,一边从地上抓起了他已经月兑掉的衣服,慌乱的披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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