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圆,房间中铺上了一层靓丽的银光。
抬起了手,上面已经结疤。
谢梦落留下的灵药非常灵验,而她刚才的情况也落在了叶欢眼中。
她碰到叶欢的肌肤之时手微微的颤抖,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虽然脸上的红霞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心跳的加速却无法瞒过叶欢。
月神红线在谢梦落的身上有效,但是……他却宁可当年不用这个东西。
洛阳王,骗了他!
他在薛清影的身上看到了同样的反应,那缕洛阳王送给他的青丝中混杂有薛清影的长发。
月神红线使用之后,施术人会连续三天在梦中梦到那名女子的倩影。
他为什么要相信洛阳王,周天宗轻描淡写的回答让他无话可说。
“虽然是我的失误,但是你完全可以不使用月神红线。”
又是一阵剧痛传到了身上,伤口痊愈的时候并不好受。
冷冷的月光照在了他的脸上,那上面是一抹苦笑。
自己变了很多,很久以前的他,认为为了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今天的痛苦放在以前,恐怕早就跪地求饶。
当年,第一顿鞭子落下,他马上就服软,丑态还历历在目。
权当是对这些天所作所为的惩罚吧,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了快乐。
房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白知霜手中拿着药罐走了进来。
“别动,我替你敷药。”
傍晚的时候已经上了一次药,她来换第二次药。
揭开了披在叶欢身上的衣物,她的手轻轻的揉着那些伤口。
“对不起,我不应该将你连累进来的……”
一滴眼泪落在了叶欢的胸口,她心中很痛。白天看到他的受苦,她只想用自己代替他。
“我不怪你,我如果早走一会就好了。”
她的泪让他心中难受,在那个人的面前,不管受到了多大的屈辱,白知霜都不曾如此的软弱。
因为仰面躺在了地上,叶欢不经意的看到了白知霜那微微外露的两团丰满雪白。
她已不是少女,坚挺的双峰更加的高耸,多了份少妇的柔软。
鼻中闻到了如兰如麝的香气,两个人之间的情景很暧昧。
她的衣服很薄,两个人离得又是那样的近。
身体某个部分不由自主的膨胀了起来,轻轻的顶在了白知霜的腿上。
“对不起,我……”
他想座起来,却被白知霜按住了:“想要吗?”
她的手,掠过了叶欢的肌肤。
“我……”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坚挺,在上面轻轻的套弄着。
梦想中的温柔让叶欢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
她解开了衣裳,月光下,洁白的**上那样的美丽。
“叶子,如果你不嫌我的身子脏……”她低下了头,舌头落在了叶欢的胸口上,然后,缓缓的向着下面移动:“我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现在能做到,就是让你快乐。”
手再次握住了叶欢的炽热,她撩起了自己的长发。
那个人曾经想让她这样的做,但是她绝不松口。
“可是……”
突然间,一股罪恶感袭上了叶欢的心头。
这就是洛阳王的安排,也是蓝采妮找人打他一顿的原因。
怎么才能打动女子的芳心?
在危险的时候用生命来保护她,让她背负无法偿还的恩情。
这样,以白知霜的性格,会尽所有给予回报。
她已一无所有,唯有以身相许,更何况,她没有义务替周峰守节,那么为什么不将身子交给了叶欢呢?
“我不能。”叶欢用力的推开了白知霜:“我爱你,但是我却不能这样的得到你……”
“爱我,就要了我。”白知霜微微的笑着,牵着叶欢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胸口。
手指陷入了那坚挺柔软之中,那两颗蓓蕾已经坚硬。
“不要这样……”
叶欢喃喃的说道,他费力的挪开了自己的手。
她爱他吗,或者仅仅是出于怜惜?
这种温柔,这种爱怜,比他想象中,更加的诱人。
“爱我,好吗?”
白知霜在叶欢的耳边低声的说着,引导着他的手恣意的品尝着她身上最诱人的地方。光滑如同绸缎一样的肌肤、犹如刀削的双肩,高耸的山峰上,淡红色的红豆已经坚硬。
她再次低下了头,将叶欢的炽热吞入。
不再抗拒,叶欢仰面躺在了哪里。
享受着白知霜的温柔,体味着她的全部。
手捧着药物,薛清影走到了房间前。
这些日子,多亏了他。
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他跑前跑后的忙碌,他见到了自己那种憨厚的笑。
闲下的时候,他会给她讲一些故事,讲在西方那些女子可以离婚再嫁,讲能让她开心的话。
虽然知道自己失去了贞洁,但是他从来厌恶过她。
彷佛自己是他的朋友,他的眼中总有一种为她担忧的挂念。
彷佛,是他伤害了她,彷佛所有的错是他的。
这也许是错觉吧,可是,当她看到他的时候,心跳会加速,脸上会发烧,呼吸都有些不流畅。
难道,是自己的心动了吗?
摇了摇头,一滴泪水落下。
她已非清白之躯,两个人完全没有可能。就算是他不在乎,但是她在乎。
在深夜拜访男子,这本来就不合乎女训,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看看他。
她放慢了步伐,想着怎么面对他。
远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但是又那样的耳熟。
那是男人喘息的声音,也有女子的申吟。
她看到了他和她在一起,那两具**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身体轻盈的落在了房屋上,谢梦落来到了这个院子前。
真有一见钟情吗?谢梦落见过,但是却从未曾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蓝采妮向她讲述了白知霜的故事,而那名叫做叶欢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人,都是英雄。
他比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勇敢。
随后,她看到了他。
彷佛被雷电所击中,那名满身血污,却在笑的青年进入了她的心扉。
……我只想再见他一面,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他的勇敢,还是多情?
她准备为白知霜尽一份心,白知霜不应该被如此的对待。
她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动心,他身上什么东西吸引了她。
她听到了房间中的喘息声,她看到了他们两人在一起。
长叹了一声,她无力的依靠在门外,许久许久之后,转身而去。
天已经很晚了,白知霜却丝毫没有睡意。
激情过后,两个人躺在了一起。
身下的男子微微的打起了鼾,但是白知霜却没有睡。
“对不起,天宝,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报答他的恩情……”
心中念着那个名字,白知霜的心如刀割。
可是,她不后悔。
她没有想到,在最困难的时候,叶欢能挺身而出,站出来帮她们。这几天,不管她用各种办法,冷嘲热讽,还是直接拒绝,但是叶欢始终没有生气。他默默的帮着她们,彷佛他是她们的亲人。
“别担心,我不会让人用我来威胁你的。”
他笑着对她说道,眼中有着坚定的眼神。
她曾经也怀疑过他,但是当妹妹被平安的送到了武当山以后,却已完全信任了他。
损害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自己面前侮辱自己的妹妹。
洛阳王没有必要将如此重要的筹码放走,只要扣住明雪自己就无计可施。
但是,这件事情迟早要被查清的,加上一些的流言。
今天周欣风走了之后,叶欢就很危险了。
关于她和叶欢绯色的谣言会传遍整个洛阳城,周峰那个人绝对不会请轻饶了叶欢。
她知道,他一直喜欢着她,三年以来,她曾经多次的拒绝过他。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他留下遗憾呢?
虽然在偶尔有一种错觉,他和周峰很类似。
可是,这种感觉已经被她排除。
身边的男人微微一动,他也在看着她:“知霜,嫁给我,我们以后……”
“不要说了……”她捂住了他的嘴:“答应我,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等我,好吗?”
她并没有屈服,当安置好一切的牵挂后,她会为那些死去的人复仇。
也许两年,也许三年,但是总有一天,她会将受到的屈辱全部奉还。
有夜晚,有白天,他行走于光与昼之间,分裂成两个人。
锦衣玉带,昂首挺胸的走入了洛阳府,他是周峰,洛阳王现在最宠爱的儿子。每一个人都想巴结他,他被大家所羡慕。
“五公子,王爷在长风楼上等着你。”
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楼,他看到了洛阳王。
“峰儿,如何,我完成了我的承诺。”
很久以前,当洛阳王化身为吕青青的时候,曾经如此的对叶欢说:“我帮你得到白知霜。”
那时候,他以为这只是一句笑谈,但是现在却发现那是魔鬼的恶作剧。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洛阳王的手中操控着。
但是,这又怪谁?
今天他来,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是不是很愤怒,或者是想要拔剑杀我,或者告诉我,你不干了?”他望着叶欢,笑的就像是狐狸:“前天你在周欣风的面前,有求死的念头,这很不好。一个人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就有一切。”
洛阳王的手划过了面前书,上面有一句话。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你希望自己是一介匹夫吗?”
他望着叶欢,笑容中充满了讥讽。
“别跟我提什么交易或者价钱,我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挥了挥手,他让叶欢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是不是想挥剑向我,是不是想一死了解?”
他的目光看着叶欢,彷佛能透视他身体的每一处。
“一怒拔剑,为什么拔剑,为什么要愤怒?你做好了准备了吗?你有一怒拔剑的资格吗,你有快意恩仇的可能吗?”
他就站立在那里,望着叶欢,等着他的动作。
许久许久之后,叶欢手一松,一把匕首落在了地上。
他连讨价还价的筹码都没有,洛阳王完全看透了他。
他身上还有怯懦,还有幻想,还有一些别的,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东西
“想一想,如果你死了,那么白知霜怎么办?她的下场会更惨,现在,至少她还有一点希望。我从来不是什么坏人,我会给你帮她的机会。”
望着洛阳王,叶欢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他说的对,他就是那一笼的螃蟹,谁也逃不掉。
三天后,洛阳王宣布了一系列的任命
他封第二子周感成为世子,并报于朝廷。而原本崭露头角的五子周峰却没有提起。
据说洛阳王要将一身的武学传于周峰,因此上这些天他在闭关。
那个人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只要洛阳王愿意,周峰上位轻而易举。
让一个人成长,需要多大的代价?
“我用九十七条人命和你对赌。”
洛阳王控制白知霜凭着两点,白明雪以及白玉楼的家眷。
如今白明雪已走,但是转移九十七人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白知霜认为,这些人必须走,一旦洛阳王不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那么这些人将会万劫不复。
“要将这些人送出洛阳府,你需要和洛阳府的各个方面打交道。”洛阳王知道叶欢的行动,但是他却只是在观察:“你要将这些人组织好,考虑随时发生的意外,还要瞒过监视的人,并抹去雷泰阳等人帮你的痕迹。这不是游戏,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一旦被下面的人发现异动,那么他们的人头就会落地。”
最终,叶欢完成了其中的所有工作,做得甚至超出了洛阳王的期望。
“谢谢你,叶子……”
她跪倒在他的面前,羞红的脸上充满了诱人的妩媚。
被翻红浪,白知霜与他缠绵一宿。
这是洛阳王在锻炼他的组织力和交往的能力,叶欢赢了这一局。
九十七人离开了洛阳入川,将在那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让一个成熟,需要多大的压力?
他已没有幻想,活下去只是为了赎罪。
昼夜轮回,光明与黑暗的交会,他分为两人,叶欢和周峰。
她们痛苦,而他,却更加的痛苦。
彷佛被用剑顶在了脑门上,那是比死还要可怕的恐惧。
搂住了她的腰,他立在她的身后。
手沿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向下滑动,然后向着左右延伸。
柔滑白女敕的肌肤就像刚剥了皮的蛋清,她将所有展现在他的面前。
白知霜已非少女,她是味美多汁的水蜜桃。
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高耸,他的身体向前送去。
“我爱你,知霜。”他再也不会求洛阳王,也不会埋怨自己:“我是如此的爱你,知霜。”
他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柔软,感受着她的美丽。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知霜。”
他和她做着最快乐的事情,但是两个人的心却在地狱中煎熬。
让一个人坚强,需要经过多少磨难?
这两个月,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
他在地狱中行走,却无比的期盼光明。
如果有机会重新开始,就算是在阳光中化为灰烬,他也绝不犹豫。
长长的出了一口粗气,叶欢将最后一点**的快感激射而出。
身下的白知霜的脸颊上红艳如霞,更衬托出肌肤的雪白娇润。
她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还紧密的缠绕在叶欢的腰间,是那样的用力。
也许是因为过大的压力,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会拒绝,甚至主动向他求欢。
她是那样的热情,彷佛想将两个人融在一起
她已一无所有,能做的只是让他喜欢。
但是,他和她却是更加的痛苦,就像是那两只楼在一起取暖的刺猬一样。
有夜晚,有白天,有光明,有黑暗,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他和她,享受到了这段黑暗时光中唯一的点点温暖。
外面已是五月了,整个洛阳城到处都是绿色。
可是,阳光很少能射进这座幽暗的院落。
“叶子,你有空多看看清影她……或者……”
下面的话,白知霜没有说出来。
也无法说出。
来到了薛清影的门前,叶欢轻轻的推开了门。
她愈发的瘦了,彷佛盛开在悬崖上的幽幽白花。
“你要吃饭,不然容易累倒的。”
“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她望着叶欢,只是在苦笑。
薛清影的父母和白玉楼的情况不一样,他们是绝不会离开洛阳城。
她的父亲花了三十年时间,才成为了六品官,整个家族都依靠着这个官职,薛永安希望在族谱中写上一个光辉的名字,而不是蒙羞。
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薛清影自己惹下的麻烦,怎么能将家人牵引进来?
她劝说父母的时候,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母亲的眼光也变得清冷。
她却无法对父母发火,这个时代父母永远是对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任何人都认为她是错的。
“叶欢,不用担心我,我会安心的做周峰的妾,但我不会出卖你们,就算是你们杀了他,我也不会阻止。”
她背对着叶欢,身子在瑟瑟的发抖。
走前一步,就能将她搂入怀中。
可是,叶欢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转身而去。
下午,当叶欢再次来到宅院之时,那里多了两个人。
“这两位是?”
“我是蜀王的使者,需要你的帮助。”
说话的人白眉黑衣,手足欣长,眼中有着紫色的棱光,给人冷漠无情的印象。
他是飞天虎,蜀王手下十二星宿之一。
蜀王和洛阳王小时就不合,曾被洛阳王一刀差点捅死,长大后更是闹得你死我活,两人之间的恩怨天下皆知。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洛阳王派来试探我们的?”
飞天虎笑了笑,将几封信放到了叶欢面前。
“你们!”
叶欢站起了身子,心中怒气翻腾。
他们将白玉楼的子弟送到了蜀地,就是因为那是洛阳王势力不及之处。
信上告诉叶欢,他们在那边很好,蜀王府的人帮了他们不少忙。
“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是不是在骗人?”
“我以孔家的声誉担保,只要你们不出卖我们,不管事情成败,我们绝不会骚扰他们。”
说话的是另一个面容清矍、眸蕴神光的老者。
“一拳九鼎”孔天池。
一拳指的是他的大正神拳修炼到了极点,杀人往往只要一拳,甚至有九鼎之力。
当然,九鼎还有另一个含义,那就是他从来不说假话,一诺千金。
他已经五十六岁,一生中从未有过骗人的记录。
甚至有一次,他的儿子被人扣住要他说一句假话,但是他宁可事后追杀那些人千里,也没有让声誉受损。
信守诺言本来就是一种力量,让别人信服的力量
“你们想要做什么?”
“杀洛阳王!”
这些年,明玉之所以能掌控天下,正是因为有洛阳王全力支持。
洛阳王曾经纵横塞外,内政武略无一不通,他养有数十万雄兵,洛阳府内高手如云。
这样雄厚的势力支持明玉,让明玉有着和任何势力叫板的实力。
如今天子身体日渐不行,欲将大权传于太子,奈何明玉势大,难以成行。
而天下八王,畏惧明玉的手段,宁可让太子继位,也不愿明玉继续独掌大权。
“现在,天下之人,都欲除洛阳王而后之,甚至包括明玉。”
十年前,天子病重,命悬一线,太子年幼,明玉根基未稳,于是邀请洛阳王入京震服天下。
其时洛阳王也有雄心壮志,想要再上一层,明玉承诺,全力助周天宗。
但是,洛阳王却没有想到,他被明玉出卖。
京城一战,当他和忠于皇家的势力拼得两败俱伤之时,却被明玉背后偷袭,狼狈的退出了京师。
明玉成了最大的赢家,三十万御林军,十万京师禁军,六部尚书之位,以及大内十三衙门,都落于她之手。
不过,周天宗逃回洛阳之后,却没有挥军紧逼长安。
他与明玉讲和,两人互相依靠,明玉执掌天下大权,而洛阳王的封地大了一倍。
“你们认为,周天宗不会含恨在心?”
如今庙堂上,虽然明玉一手遮天,但是天子毕竟掌握大义,如果周天宗反戈一击,太子绝对不会吝与给洛阳王封赏。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洛阳王能活几年。”孔天池的笑容有些冷,说出了一个大秘密:“周天宗此人天纵奇才,几达天下无敌之境界。京师一战,他深陷重围,手下武士覆灭,还相继中了明玉的天下封指,大宗师狄自昆的先天无形剑气以及苗疆的金蚕蛊,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奇迹般的逃出了京师。任何人受了这种伤,都是当场毙命,但是他却一年一年的活了下去,还越来越精神。
“不过,现在击杀洛阳王却没有那样难。京师一战,洛阳王一身武功废了六成,那些伤势被他死死的压制在体内,而且一旦他耗费大量真气或者是受了重伤,就必死无疑。”
孔天池没有说这个消息的来源,叶欢也知趣的没有问。
“那么,你们要我干什么?就让我们几人去刺杀洛阳王吗?”
“不,我们希望你为蜀王府办事,洛阳王死后,洛阳必然动荡不堪。我们需要借助你的实力,来掌握豫州势力。”
他们没有看上叶欢的武功,但是却需要像叶欢、白知霜这样的地头蛇来为他们服务。
叶欢突然感到了一股无力感。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了那些大门派和世家之外,普通人难以逃月兑这张罗网。孔天池不怕叶欢和白知霜出卖他们,因为谁都能看出他和她与洛阳王之间的仇恨。
将一块令牌放在了白知霜的面前,孔天池留下了联系的方式。
“只要周天宗不在,那么你们就可以扬眉吐气的做人了。”然后,孔天池诚恳的对着叶欢说道:“你是一个好男儿,我很钦佩你,和我们一起干,你将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