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加官抱拳对那个黑衣人道:“这为兄台,我们这一战,我认输了。”
那个黑衣人倒是不卑不亢的说道:“你不要胡说了,我们这一战,没有胜败,打了一个平手!我也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遇见像你这样的一个值得让让我使出全力的高手了,很荣幸认识你,希望以后能够成为在一个帮会里共事的兄弟!”[.]
“我也是。”李加官这样说,说指的并不是他会加入廖延煌的势力,从而使两个人成为了在一个帮会**事的兄弟,而是想着要是自己的势力崛起的足够快,能够将廖延煌的势力给一口吞了,绝对会对这个黑衣人大力的提拔一番……
“嗯,后会有期,在下侯虎涛!”那个黑衣人报上名来。
“在下李加官!”李加官也抱拳说道。
李加官一步一步,很是沉重,如同是一代宗师一般的姿态,作别了那个黑衣人,坐上了大卡车。
浑水袍哥启动了大卡车,驶离了别墅区。
李加官撑着的架子,霎时间烟消云散,丝丝哈哈的揉着小腿,一边揉,还一边道:“靠,这一腿比被拍了一酒瓶子还疼!疼死老子了。”
而在别墅区中,此时此刻也有一个人,刚刚还是背着手,一副深不可测的高人模样,一看到大卡车掉头驶离了别墅区,赶紧坐在地上,疼得脸上一阵阵的抽搐,不停的揉着麻酥酥的疼痛小腿。
“能够跟廖延煌的住处的保镖打上一个平手,看来你的实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大。你的拳法是跟谁学的?”浑水袍哥问道。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恐怕我一说出来,你会吓得将大卡车开到沟里去、”李加官说道。
“那你是打算等一会儿回了红尘路,回了蜘蛛会再告诉我?”浑水袍哥问道。
“到了也不会告诉你,时候还没到,等到了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反正现在不会告诉你,也不会告诉任何的人!所以,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不想要说的事情,再怎么问我也不会说。”李加官郑重的说道。
“呵呵,了解你?我应该了解你吗?”浑水袍哥笑着摇头道。
李加官不禁也是苦笑了一声,道:“对啊,好基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浑水袍哥与李加官放声大笑。
“刚刚在别墅里,那个廖延煌一声苍老的声调,说出好基友的时候,我差点儿就笑喷了。我真的在以前很难想象,那样的一个近乎于在暮年一般的苍老的声音,说出‘好基友’这三个字,竟然是这种味儿!哈哈哈。”李加官笑道。
“至少通过这一点,我有理由怀疑,廖延煌有可能不是一个老头儿,有可能是一个年轻男人,也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只不过是通过一个变音的装置,让我们这些在屏风的另一头的人,听他(她)说话,好像是在听一个暮年的老人说话一般苍老,其实他完全有可能是在装!”浑水袍哥说道。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加官问道。
浑水袍哥摇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我其实还是比较希望廖延煌是一个暮年的老人的,样的话,他置办起来了这么大的一份势力,再把我吸收进去,他一蹬腿儿,两眼一抹黑死了,那我就有机会将这一份事业抢过来,然后我就接上了东风啦!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整个重庆的黑道,还真的有一点儿像是玄幻小说里面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什么大神的神格,或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品大爆发了一般。可是如果他是一个年轻人,那我可就心里不平衡了,我自认为我的崛起速度,已经是神速了,竟然存在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能够在重庆混得比我还好那么多倍!这也让我太难以接受了。”
“我不一样,我比较希望廖延煌是一个年轻人,最好比我还要年轻才好呢!这样的话,我会感觉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你想想在黑道上,不用一直都跟那些古董级大叔在一起觥筹交错,多没意思啊?”李加官笑道。
浑水袍哥道:“我可没有你那境界,在我看来,不存在什么有趣,没有趣之分!我的竞争对说,少一个是一个!也许是我在道上混的时间比你的时间长,累了吧。”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天天都在磨损人的一切,人的身体,人的心里,人的热情,人的梦。”李加官不禁唏嘘不已。
“哟,说你的境界高,你还拽起来了。我现在就想要赶紧回去,给小红看看咱这一票的收获,一棺材的军火,这些军火在手,一百个人干掉几千人不成问题啊。要是我早有这个资源,恐怕整个重庆,早就跟了我的姓了。”浑水袍哥吹嘘道。
“半年之内,超越廖延煌,就靠着这一车的军火,你认为靠谱吗?”李加官不得不给浑水袍哥泼点儿凉水,因为以李加官的洞察力,廖延煌的势力,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但从有那么多武力值霸道的保镖,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不是一个可能通过半年的时间就可以超越的存在!一车的军火不行,十车也不行!
“不靠谱。”浑水袍哥实话实说道。
“不靠谱你还说要……?”李加官疑惑的问道。
“为了资本,为了以后能够谈条件的资本!现在我有重庆黑道一半儿的生意,廖延煌才会对我这样说话,你有让蜘蛛会这样的小名堂吞并刘家帮这样的十倍于蜘蛛会的帮派的能力,有一个人打几十个人的身手,廖延煌才会那样跟你说话!人,如果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尊重别人,而是先要有让别人尊重你的资本!”浑水袍哥说道。
李加官伸了伸懒腰道:“大道理,我倒是懂。不然也不会决定跟着你疯这一把啊!半年之前,用最快的速度崛起,将是怎样的一种景象,真的是有点儿让我期待呢。”
“要大刀阔斧的干了!”浑水袍哥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