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石室后又想到自己的轮回伤估计还能继续练下去,虽然有着致命的缺憾,但是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人生没有回头路的。收拾好心情找到方思恩说道:“有些意外,不用调息了。”管易蝉真的不用调息了吗?是的,也不知道什么缘故,自轮回诀中出来之后便觉的浑身充满了力量,已然恢复到自己的巅峰状态。
方思恩说道:“管兄当真不同,别人调息最快也要一两个时辰,而管兄竟然不到一刻钟就完成了。”
管易蝉苦笑说道:“哪里,只是这次有些意外而已。”说完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突然看到方思恩的手掌与手臂,心中一惊,眼光也自流露出了些许惊叹:“这绝对是练剑的天才,这副手臂如果不练剑当真可惜。”不由问道:“方大哥可是用剑的?”
方思恩一愣苦笑说道:“学是学过几年,但是一直平庸之极,教过我的师傅教我两三天便说我没有练剑的天分,就没再在教过。”
管易蝉心头一转,便自明白:“这教剑的师傅定然是个庸手,而且心胸狭窄。”于是问道:“那方大哥学会那些招式没有?”
方思恩说道:“学会了,一般我看一遍就能学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就是咬定我没有练剑的天分,随便教了我几年拳脚便失踪了。”
管易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这里有一份剑诀你要不要看看?”心中却想道:“既然我不喜欢用剑,可是师傅说过这套剑诀博大精深,最可贵的是不用修炼轮回决便可修习,现在传与方大哥,应该可以发扬光大的。”
方思恩问道:“是什么剑法,管兄弟不练吗?”
管易蝉笑道:“这是家师无意间悟出的,叫做轮回剑,不过却是一套单独的功法,修炼的时候配合步法、呼吸就是一套修炼内力的法门,方大哥勤勤修炼,想来日后成就非凡。”
方思恩本来还想答应,现在一听是管易蝉的师傅创出的剑法,不由惊道:“难道管兄弟不知道这私传武功在江湖上是大忌吗?如被令师知道如何是好?”
管易蝉当然知道,江湖上哪个门派不是视自家武功如至宝?就像那个冰雪宫,但是藏天机可不是那种狭隘之人,于是说道:“家师曾经说过,自己这些功法虽不入流,但是也能拿得出手,如果日后有人想学,教他便是,只有一条,如此人日后作恶,传艺之人负责收回。”说完看着方思恩。
方思恩也不是迂腐之人,忙说道:“如日后作恶,天地不容。”心中对管易蝉的师傅不由自心底佩服:“现在哪里有人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苦心创出的功法传给别人,而且没有任何要求?如此之人当真称得上是心胸容海了。”
管易蝉让方思恩找来笔墨后,默默静心,写了起来。开始的时候方思恩只是惊讶管易蝉居然能写出一手与他的着装根本不相衬的飘逸非凡的字,但看到后来便深深的震惊这剑诀的玄妙,看到后来眼中更是露出狂热的神色,不一会便觉的头晕无比,胸口发闷,知道这是自己功力不足,无法在内心演绎出剑诀的缘故。当管易蝉写完后,方思恩说道:“令师当真是绝顶之人,只这一套剑诀便算的上旷古烁今了。”
管易蝉笑道:“家师是我最为敬佩之人,还望方大哥不要辱没了轮回剑的名头。”
方思恩重重点了下头,看着剑诀不由跟着舞了起来。管易蝉看着不由一笑,心道:“这方思恩也太过心急了吧?如此剑诀哪里能如此轻易便自修习成功?”但是看到后来心中的惊讶根本压制不住,这方思恩练到一半的时候,狂灌了几口酒便自挥洒自如的练了下去,剑招、身法、呼吸,配合的天衣无缝。
“如果是方大哥自幼跟师傅修行,现在的成就定在自己之上,这份资质之人竟然没有一个好的师傅去教导?当真是各有缘法,根本强求不得。”想到这里管易蝉不由想起了五德,嘴角泛起微笑,没有打扰方思恩练剑,而是找到一处安静之地趟了下去。脑中想到轮回诀中的事情,觉的根本不可思议,又想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师傅?如果师傅知道自己一生追求的谜底竟然是这种结果,不知道会怎么样。最后管易蝉决定这事不告诉藏天机,因为几十年青春的浪费便是这种结果,任谁也不会好受的,而且管易蝉觉的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只是自己的功力不足,无法看见更多的东西罢了。但是对于轮回诀中的空间却是根本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于是也没有继续去想。念头一转,不由想道:“这方家怎么会有如此隐蔽的藏身之所?难道方思恩的父亲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如果不是,看那些石洞明明是人工建造的,而且还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建成的。如果说方思恩的父亲早有准备,但是按方思恩的武功就可以推断出方思恩父亲的武功不是很好,如此能还能惹的上让他早就准备藏身之处的人或事,就说明这其中定有很不简单的事情。”
夜色初上,管易蝉吃些饭菜,问好周府的所在,便要掠身而去。就在这时候方菁菁叫道:“你小心些。”管易蝉回头看了看那一如当年的清澈眸子,微微一笑,施展身法飘然而去。如果现在有高手能够看到管易蝉的身法定会吃惊不小,因为管易蝉在树丛之中几乎是贴着地面疾行的,而不是像别的高手施展轻功的时候总是高来高去的。
这就是管易蝉的高明之处,就是因为多数人都是高来高去,自己就在地面上疾行,幸好自己的‘鱼儿游’就是这类身法,速度之快丝毫不逊于一般的轻身之法。而且如有追踪之人定然也不会注意到地上那飞快前进的影子。
片刻之后,管易蝉先到的方家宅院,本来没有注意,但是隐约中的一丝笑声,让管易蝉打起探查之意,因为就算是周兴阀占了这个宅院也不会搬到这里住的,而听那丝笑意有些肆无忌惮,除了位高权重之人谁能在别人的家的宅院里如此放肆,就算是已经占来,难道他就不怕报复?凝耳细听,发现院内外围居然有四个好手,呼吸沉稳。管易蝉听到他们各自方位的呼吸声后,嘴角一翘,‘鸟儿飞’施展开来,悄无声息的几个起落就来到一个点着灯的屋子旁边。找个隐蔽的地方,管易蝉暗自向里望去。
只见一个雄壮的大汉坐在那里喝着酒,只看那一只拿酒杯的结实如铁般的大手就知道肯定是个外家高手,再看额头微微发着暗光,就知道这人一身横练功夫已然炉火纯青。“这人是不是周兴阀?”管易蝉想到,又觉的周兴阀的名字自己有些熟悉,回想一遍才知道,这个周兴阀就是师傅经常提起的五秀之一的色老头。“难道顺天一战之后传说中的五秀都堕落成了这个样子?”管易蝉心中不太相信,于是打定主意要听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后再进去理论。
不多时,一个身穿红纱的女子,扭动着那如水蛇般的腰肢坐在了那个大汉的身上。那轻纱本来就薄的透明,那女子在扭动之时更是春光四泻。那大汉也不客气,腾出另一只手在那女子的胸前抚弄了起来。女子娇笑连连。
管易蝉忙闭上眼,心中暗骂无耻,心中却是相信了那个汉子就是周兴阀,因为这人绝对的色。这时听那女子娇声的说道:“二爷,你先不要这么弄人家,等会人家好好伺候您好不成吗?”
那大汉笑道:“你个**,刚刚把周兴阀那老废物摆平又来找我,是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哈哈。”说罢眼中婬光连连,探头在女子怀里来回摆动。
女子娇哼了几声说道:“方家的事情最好不要让那个老色鬼知道,虽然现在他被奴家迷的神魂颠倒,万一被他知道了,难保他不会发作。”
管易蝉听到这里,知道这里定有些别的什么事情。
那大汉怒道:“发怒便发怒,我杨一伯还怕他不成?”声音虽然惊人,但是脸上的惧色已然出卖了他自己。
管易蝉听到这个名字后,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听到过,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管易蝉的耳中:“杨一伯,关山大盗,二十年前杀死关山脚下几百平民,江湖中无不怕他的凶名,但,恶人自有恶人磨,因为江湖中只能有一个人凶,那就是凶人李方,这杨一伯为了躲避李方的追杀,来到周府为周兴阀卖命,对外只称‘周二爷’。”
管易蝉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汉子,如暗夜杀神般的站在自己身后,当见到管易蝉的神色后说道:“不必担心。”管易蝉暗叫惭愧,如对方想杀自己,自己早死了,心下对自己的自信不由减了许多,虽然管易蝉也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但是击杀李凡后便觉的江湖中的高手也不过如此,现在才知道,自己也比那井底之蛙强不了多少。管易蝉定神之后传音道:“前辈是谁?”
汉子也不答话,眼神示意管易蝉继续看下去,管易蝉听言转过头,看着房子中的情况,心中却是暗暗留意身后的情形,当自己进入古井不波的样子的时候才发现身后有个细细的呼吸声,心下暗道:“这人武功跟师傅差不多?难道他是周兴阀?”
房中杨一伯笑道:“周废物除了武功高些,论心智就是个三岁小儿也能把他耍的团团转,居然没有发现我们把他的心月复都支开了,现在除了那个韦冲园真心替他卖命,还有谁?等那‘引凤玉眼’到手,嘿嘿,周兴阀的死期就到了。”
说完把桌子上的酒菜扫了下去,横腰抱起女子,一把撕开那红纱,放到桌子上便自动了起来。管易蝉见那女子翻身的时候居然想起那夜出浴女子的酮体,暗骂自己该死。心知下面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转过头去就见那汉子似笑非笑的传声道:“看看吧,这女人虽然骚不可耐,但是却是个尤物,难道小兄弟不动心?”
管易蝉没好气的看了汉子一眼,随即掠身飘去,心中却想:“引凤玉眼是什么东西?还有现在周兴阀难道是个傀儡,难道是顺天教的人?”最后心中隐隐得出结论,那引凤玉眼很可能就是五圣器之一。
“小兄弟好俊的功夫啊,飞檐走壁的时候心中还能想着别的事情。”那汉子的声音在后面传来,现在两人离方宅已然很远,是以不怕别人发现。管易蝉早就知道汉子跟了上来,因为那汉子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气息,现在听到那汉子说话,也停了下来,说道:“前辈为何一直跟着晚辈。”说话的时候轮回力不由开始运转,眼前这人虽无什么恶意,但是却也不得不防。
汉子眼中透出几丝赞许,说道:“见你比较有意思,那韦冲园是你伤的?”
管易蝉说道:“正是在下,不知前辈意欲何为?”
“轮回力”汉子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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