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赶着看《南宋锦衣卫》,搞得我晚上都没时间码字了,没有存稿,只能每天晚饭后码字,然后冒着寒风上网吧更新。更晚了请兄弟们见谅,不过二流既是作者更是读者,看到好书,那就像西门庆遇上了潘金莲,夜猫见了咸鱼,恶狗踩到嗯,您理解的。
两更送上,按惯例,求收藏,RP大冬天的好冷呐,兄弟们火热顶起吧,二流五体投地拜谢!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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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总觉得英国、米国欠他的,没有理由,不解释。没那帮孙子,中国何至于受到波及,哥何至于破产?要不是急着挣钱,哪个会大半夜的赶夜路被车撞?不被车撞,也就用不着辛辛苦苦来打劫了。为了弄点钱不至于下半辈子受穷,爷容易嘛我。
欠我的,就得还,加倍还!
这不,“玛丽”号,“珍妮花”号和“克劳迪娅”号就像三个含羞带臊的大姑娘似的躺在他的脚下,没有半点遮掩,予取予求。
两条老式帆船,换三艘铁甲商船,这买卖,值!
百多名鸦片船武装护卫,水手,船主被他通通关进了封闭的底舱,那是他们以前关押‘猪仔’用的。现在被丢在这个阴暗潮湿还充满了屎尿臭味的铁箱子里,那真是得其所哉。
每天稀饭馒头够他们吃个半饱,等到了地头,正好多一帮苦力。以后队伍要发展壮大,粮食缺口大,可需要不少人种田。
米国人镇日里喜欢讲人权,还真应该让它们享受这种深层次的人道待遇。北美,南洋那么多华工,可不都是英国人、米国人把他们关在铁箱子里这么运出去的嘛?
所谓优待俘虏,纯属是个屁呀。
季风心情舒畅,毕竟大获全胜,真正死的人不多,受了伤的,落了水的,将养一下就好。大老爷们,又不是细皮女敕肉的小娘子,些须小伤算不得啥。
“抗议!”
“我是米国商人,你们不能这样关押我们!”
“卑鄙的支那人”
关在底舱的俘虏们不停地抗议着,愤怒着,诅咒着。
抗议是弱者的习惯,而强者,完全可以不予理睬。
“放水!”
随着季风一声令下,几十名战士掏出了凶器,“哗哗哗”,热乎乎的黄白色液体往下浇了个满头满脸。
一路往南走,季风还是不挡着航道,只用飞剪船侦察。如果有能宰的肥羊那就过去宰了,惹不得的,或者容易被发现的情况下,那宁愿舍弃也不去无谓冒险。
自一月中旬出发,将近半个月,路上连骗带削弄了六条铁壳子商船,十来条帆船或者飞剪快船。之所以帆船也要,只因为这些寒酸的老式木船挂错了旗帜。
老子们还没吃晚饭,你没事干挂着个烧饼到船上,可不是找不自在嘛。
“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军事演习,来船停车熄火,等待检查。”
同样的招数,只要不是遇上硬茬,基本上不会遇上反抗。有时候,只需要派出飞剪船十来个人就能搞定一艘商船。
面对挂着米字旗的船只,倭人立刻就会停下来,老老实实的等待检查。英国‘主子’要过来,少不得要表示点盟友间的善意,态度决定一切嘛。
“啪!”
“哈依!”
“啪!”
“请多多关照!”
“关照尼玛!”
“哈依!”
“对不起,打劫!”
面对倭人一副见了爸爸一样的奴才相,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最终只能无奈举枪示意。
“哈依!”
可怜的孩子啊。
十来天下来,一路横扫,说起来收获还不错。
三条鸦片船,两艘运粮船,一艘运‘猪仔’的商船,六艘船虽然是不算怎么厉害的武装商船,好歹也是钢浇铁铸的,还有聊作自保的火炮,步枪,值钱!
想当初自己刚从绝谷出来,不过一把刀,一头熊,一只金雕为友,何等落魄,何等势单力薄。
现在手下近万战兵,上万部属,几十条船,几百门炮,枪支弹药无算,更有一个正在迅速壮大的复兴堂。
果然是强者越强,弱者越弱,领先一步,就会步步领先,一步落后,就步步落后。
等自己真正强大起来,大概那几位也没有机会了吧。
至于顺手收拾的那些个烧饼船,虽然值不了几个钱,倒有不少有趣的“货物”。
热爱倭国精彩动作大片的狼友们可能不会知道,早在一百多年前,小泽.玛利亚、苍井空她们的同行前辈就已经活跃在亚非欧美各个火热的战场。从甲午到二战,近半数的军舰可都是数百万这样的年轻女子通过努力工作挣钱给买回来的。
这个国家的女子随时随地在背上绑着个枕头,以方便随时随地办事,这是传统,也是习惯。
只能说,这是一个苦逼的国家,一个苦逼的民族,历次战争也是苦逼的战争。
这也是为什么,到了近代,倭人的长相、身高都有巨大的改变。
只因为,杂交品种,俗称杂种的,往往长势比较好。是以,直至到了后世和谐年间,广大狼友才能欣赏到有着米国人、英国人、法国人、中国人甚至是南洋血统的混血*大行其道,百花齐放。至于有没有猩猩和猴子的混合体,季风自忖孤陋寡闻,没有见到过,许是也有的。
十几艘木船,有的载着生丝,有的是粮食,也有枪械,金银,古董。最多的,还是形形色色的女子。她们有的从业多年,有的刚刚入行,上到五十岁下到十五岁,老老少少尽有。船只航行方向也各不相同,有的船是送新员工奔赴各个岗位,有的则是操劳了一年甚至是三年五载搭船回家过年。
这些倭女,挤满了客舱,也挤满了货舱。一路围猎,季风这个船队便多了上千名二十世纪杰出女性。
这个杰出的群体,曾经培养过议员、官员、政治家,也有人创建过闻名全球的大公司,更是支撑起一支横行亚洲将近半个世纪的强大海军。
至于原来船上的那些武装护卫,蛇头,老鸨,季风很害怕他们把好好的船给弄脏了,只好让他们去海里洗个澡。不过下去的时候有时候忘了解开绳子,有时候把手脚给割伤了,人多事忙,难免会照顾不周。
在这温暖的大海里游泳,他们应该很惬意,等到游累了,应该会有人喊他们吃晚饭吧。要是他们不吃,大概,鲨鱼什么的也应该要开餐了。
平静的海面上,上百个挣月兑了绳索又没有受重伤的俘虏在挣扎着,向着太阳落下的方向奋力游动。
“加油!”
“天照大神保佑!”
“犬皇陛下万岁!”
“谁在拉我?”
“小野君呢?”
“啊!”
“救命!”
“咕咚咕咚”
平静的水面涌起波纹,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如鱼雷冲来,露出水面的鱼鳍象死神的利刃,劈波斩浪。
“神啊!”随着一声声绝望的哀嚎,海面上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一朵朵血色的浪花,而罪恶的灵魂也最终会被广阔的大海洗涤干净。
只有死了的倭人,才是好倭人。
前生作恶,投胎做倭人,下辈子找人托托关系,做猪狗牛马也好啊。
转眼已是半个月。
看看年货已经办好,季风带领船队拐向东南,继续回家的旅途。
二月初,将近年关,估模着,还能赶上过年。
“他怎么还不回来呢?”范海琼抚模着凸起的大肚子,心急如焚。
“小姐,他是谁啊?”冯薇没心没肺地调笑着。
“你个死丫头,敢开小姐的玩笑,找打!”
“嫂嫂们别闹了,小心别动了胎气。”
还是小金莲见多识广,到底大宅门里出来的,小小年纪,晓得伺候人。要不是有她在,光一个毛手毛脚的冯薇,一个贵族小姐脾气的凯西,季风可不敢就这么出远门。
“师娘,师父回来了!”郭英杰满脸喜气地从洞外跑回来,还好他老成稳重,要不早大叫起来了。
可不是嘛,日盼夜盼,季风总算回来了。
站在崖壁顶上,只见一支庞大的船队缓缓靠岸,而船队的尽头,还有一个个小小的黑点。
当头的旗舰上,一面骷髅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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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又回来了,55555555555555,收藏还是那个数,莫非系统出故障了,还是兄弟们忘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