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绯红之月!”
看见季风的模样,又听他说的汉语,海盗团伙的女首领用汉语又加重语调重复了一遍。
想对爷使美人计嘛?
季风吟哦半晌,笑吟吟地审视面前的女人,高挑挺拔的身材,小麦色的皮肤,灵动双眼,诱人妙高峰,在血腥的背景下,尤其令人怦然心动。
血红玫瑰啊,还带着一身尖刺。
“投降吧,或许,我会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否则,杀无赦!”
事实上,季风也不愿意将人马折损在陌生的半岛丛林里,没有主场优势,冒然进攻,即便占有人数、武器的优势,损兵折将在所难免。
不过,自己有顾忌,人家不会知道。如此凶猛的炮火,似乎是必除之而后快的气势,早就将对手的所有依仗消除,打倒。
“除了投降,难道没有别的选择嘛?比如说粮食,财宝,我们可以尽量满足你,或者”绯红之月抿紧嘴唇,轻轻说出后面半句:“或者女人。”
“哦?”
季风不置可否,故意盯着那一对诱人的丰胸,让女海盗神色间闪过一丝不安。
“我我也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还算漂亮。”
女人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双峰因为紧张而不断起伏,两颗小小的突起几乎要顶开薄薄的衣衫,汹涌而出。
一个海盗帮派的首领,会是这么容易屈服的嘛?
季风可不相信一个女人光凭美色就可以统治一帮悍匪,且试试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吧。
“听上去不错,我是不是该先验验货,看看成色?”
季风嬉皮笑脸的挑起女海盗首领的光滑下巴,一张诱人的俏脸面无表情,双眼紧闭,似乎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跟我上船!”
绯红之月一副乖巧模样跟着季风登上了旗舰,被他拉着进入宽敞豪华的船舱。
“主人!”苏姗在外人面前完全是一个贴心女仆的样子,跟季风贴脸轻吻,离开了房间。
“公子!”绯红之月心里暗骂,她现在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为手下争取月兑身的机会。等他们翻过山林,这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的男人就只不过是一张护身符而已。自己的手段,只有死人才会知道,因为见识过自己最后手段的人,都已经变成了鬼。
“我们开始吧。”
季风摆出一副急色的样子,将绯红之月搂紧在怀里,双唇压上了那张樱桃小口。
“哦,不要!不”
“怎么是这个样子?”
绯红之月有些慌乱,没想到美人计刚刚开始就被人夺去了初吻,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挣开,双手却已经被季风紧紧抓住,只能不停扭动。
看过那么多詹姆斯邦德电影,季风可不会像个初哥一样见了女人就晕陶陶迷迷糊糊就坠入诱惑之中。舌头早已经伸入檀口,将一双柔软的纤手握住左手,右手握住怀中女人挺翘的丰-臀,用力揉-搓。
好有弹性!
好货色!
“哦!-”
绯红之月挣扎着,双手却无法摆月兑,心里既焦急,又愤怒,还有一丝奇妙的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揉捏着自己敏感的臀-部,真是羞愤欲死。
季风搂紧美人蜂腰,将她轻轻抱起,摆放在床上,健硕的身体压在娇俏柔软的女-体上,一股热流涌上下月复,这一刻,也有了那么一丝丝情动。
假作真时真亦假,男人女人即便玩的是游戏,往往控制不住就会擦出火花。既然是送上门来的美女,还是身材一级棒的绝色,在这样暧昧的情境之下,就是佛祖都会犯戒。
忍无可忍,何必再忍?
季风双腿夹-紧绯红之月的修长双腿,一段火热肢体挤入柔软温热的缝隙,心里不由暗呼大爽。
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看密室凌辱的岛国大片,竟然这样刺激,令人欲罢不能。
“嗯嗯-”
感觉到季风的魔爪攀上了胸前的高峰,绯红之月浑身一颤,不停抬起腰月复,想要将季风顶开。不停起落中,季二和小妹妹贴合得更加紧密,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刺啦-”
薄薄的棉布被粗鲁的撕开,一对肥硕的玉兔呈现在眼前,几乎要从红肚兜里跳出来。
“发育不错啊。”季风赞叹一声。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无赖、流氓”
绯红之月羞愤欲死,苦于四肢被季风紧紧摁住,唯一能活动的腰部扭动只加重了刺激的感受,那段火热的肢体大概就是男人用来作恶的坏东西,现在却顶在了自己的私-密-处,只感觉酥麻瘙痒。无法抵御的奇妙触感,令她浑身乏力,四肢瘫软。
“啊!”
季风将她的双手放开,解放了的左手,和右手一左一右握住了两团丰-满的,揉捏着只手难以掌握的,两点嫣红在手指尖调皮地跳动,真有料啊,大为可观!
南洋出产黑珍珠,果然美艳不可方物。
“刺啦-”
“刺啦-”
随着两声布帛撕裂的撕扯声,一具火热诱人的酮体袒露在季风眼前,婀娜多姿,玲珑剔透。肌肤微黑,却是健康的颜色,身体紧绷,带着惊人的弹性。
如果范海琼是一朵的温婉可人的白玫瑰,那陆明珠就是一朵明艳动人的红玫瑰,而此刻躺在身下的美人,乃是一朵带刺的黑玫瑰,令人忍不住要采撷。至于玛德莱纳,那是一瓶沉淀了岁月风华的醇酒,让人回味无穷。
如此美人,季风断然不愿意错过,便待宽衣解带,猛虎出柙,将胯下美人征服。
“别动!”
绯红之月终于从迷茫中反应过来,将一只手搂住了季风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却摁住了季风的脖子上。
“我手上这枚戒指,有带毒的尖刺,乃是用眼镜王蛇的剧毒炮制,见血封侯,如果你再动一动,我就让你下地狱。”
“哦?”
季风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对毒刺毫不在意,双手并没有停下,一手继续揉-搓,一只手却将怒起的季二爷拔出来,对准了留着甘露和蜜-汁的,将两瓣绯红透亮的撑开,找到通道,便待冲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没有丝毫停留,将火热的撞入腔道,令绯红之月猝不及防。
“啊!-”
绯红之月只感觉那一刻痛不欲生,灵魂都要从身体里月兑离,意识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迷惘,虚幻,漂浮,这是,要死了嘛?
季风象打桩机一样狠狠地着,身心沉浸在令人飘飘欲仙的畅快-感受中,愈激烈,愈快乐。面对海盗首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将杀戮过后的抑郁感尽数发泄。就当是与敌人厮杀,猛烈搏击。
“啪-啪-啪-”
深深浅浅的冲刺如同和谐的旋律,随着船只在波浪声中荡漾。
绯红之月死死抵抗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思维渐渐从麻木中苏醒,发现身体慢慢开始有些享受这样刺激的痛快-感觉,而双手也已经勾住了敌人的脖子。
“一起死吧!”她狠了狠心,既然人质已经将自己拖入了绝境,那就同归于尽吧。
绯红之月将戒指死死地摁在季风的脖子上,一下,两下,三下季风恍若未觉,继续耸动着腰-臀,那段火热的肢体,如猛虎,如蛟龙,恣意纵横,横扫四方,大有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架势。
生龙活虎,遮莫就是形容这般情形?
“怪物,这是个怪物!”
绯红之月将毒刺扎在季风的脖子上,背上,腰上,甚至是直接扎到那令她欲生欲死的凶恶之物,然而季风只当是挠痒痒,不见有半点中毒的反应。
“怎么会这样?”
绯红之月终于无奈放弃了挣扎,任由季风摆弄揉-搓,渐渐又再度陷入了迷茫,虚幻和漂浮,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如登极乐。
许久,许久许久之后,终于,一股洪流喷薄而出,洗刷尽痛楚,浑身如同泡在温泉中一样舒适。一波波的暖流,仿佛无穷无尽,一直冲击到灵魂深处,而身体内也被这股冲击波导引出一道热流,汩汩涌动,喷溅而出。
“要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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