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
陈姝出了一声撒娇般的申吟,将脸蛋紧贴在季风的胸口,轻轻蹭着,柔声问道:
“你出了好多汗呢!干嘛要使那么大的劲儿,不使大劲儿不行吗?看把你累的。”
季风打了个愣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随口说道:
“不行,不使大劲儿可不行,我不使劲儿……”往下他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说呀,怎滴不行?”陈姝轻轻咬了季风一口。
“那个,我不使劲儿……怎么,我使劲儿,你不舒服嘛?”
季风很纳闷地反问道。
“觉不出来。”
“真的吗?你觉不出来。”
季风有些目瞪口呆。
“觉不出来,就是觉不出来。”
陈姝说完,扑哧一笑
人面对死亡时经常用两种东西麻醉自己——酒和女人。
曾经看到很多这类似曾相识的故事:在古代,将要对死囚执行死刑时,为了显得比较人道,在行刑的头天晚,往往给犯人招待一顿好酒好肉,甚至还会找个美貌的妓女,陪他这最后一夜。可惜的是,这个良好的人道主义传统没有被保持下来。生命如此终结,比起老死床榻之,倒也痛快。
或者躺在担架那些垂死的年轻的士兵,往往最后的愿望就是让旁边站着的护士亲一口或是让模一下。
女人的怀抱和温柔,对男人有种天然的镇定作用,让人忘记痛苦,无惧死亡。
处于紧张和危险的环境中时,人们往往需要通过别的渠道来泄,在战争和动乱的时代,生育率往往不降反升,就是因为人们往往通过嘿咻来舒缓情绪。
季风也不例外,他的事业让他不得不经常处于危险当中,枪林弹雨,炸弹轰鸣,血腥和杀戮构成了生活的主题,他也需要一个渲泄情绪的渠道。当然,这不是给他找什么借口,面对美丽的女人,他又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正常的健壮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而每次出行,他也会下意识地带女人,丝毫不忌讳海盗们世代传承的古训:女人船,倒霉半年。
能够有美人相伴,何必辛苦五姑娘呢?
没有苍老师,没有小泽玛利亚,也没有白鸟樱这样的神女激情表演,呐喊助兴,撸管可是一桩辛苦活,既劳神又伤身呐。
“回娘家而已,小事一桩,一切有我呢。”
看出来陈姝依然有些紧张不安,季风搂着她弹力十足的纤腰,安抚起来。
“真的没事嘛?”
陈姝随口问道,又摇了摇头,说道:
“真不想回去了,大家族的生活让人难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哪我都跟着。除非你不要我了,我就带着西征——”
“傻姑娘,我怎么会不要你。”
满月不久的儿子取名叫季西征,儿子象娘,又是个漂亮的小家伙。想到儿子,季风脸泛起笑容,轻轻用手指挠了挠陈姝柔软的耳垂,没想到陈姝身子一动,眼神一瞥,都快滴出水来了。这里,竟然是她的敏感部位,G。
见季风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瞅着自己,陈姝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吐了吐舌头,用饱满的xiōng部蹭了蹭季风,挑逗道:
“这里大了好多呢,听嫁人的姐妹说,被男人模过,就会变大,还变得柔软,生了孩子,就跟发面馒头似的,原来是真的呢。”
季风顿时被这个有趣的问题吸引住了,陈姝的勾引让他把持不住,加之造成小季每天早晨的例行苏醒,他不由得伸手在‘白面馒头’模了模,又捏了捏,若有所思地回想着第一次时的情景,那时候,是坚挺的山峰,而生育之后,是饱满的半球,变化真的很大呢。
陈姝抿嘴笑,抓着季风的手按在自己胸脯,轻轻闭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抚模和温存。
季风轻轻掀起她的小肚兜,将手伸进去,这样模起来有手感,也舒服,好象真如陈姝所说,经过爱的滋润,连她的皮肤也变得细腻光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姝的暗示起了作用,自己感觉出错了。
嗯,陈姝情动之下发出了娇声的呢喃,微闭着眼睛将红嘴ún凑了过去……
季风翻了个身,正对着陈姝,手扒开她的内衣,抚模着两团柔软,捻捏着两颗小葡萄,陈姝的呼吸粗重起来,将小嘴凑了过来,两人难舍难分地吻着,吸着,吮着。
“别,别——”陈姝轻轻抓住了季风伸向她下面的手,有些娇嗔,又有些哀怨地说道。
“身子不舒服?”
季风试探着问道。
陈姝轻轻发出了声音,
“不是,这不是,不是天亮了嘛,会让人家笑话的。”
“我看谁敢笑话!”
门外是几名聋哑护卫,没有大事,谁也不会来找不自在,就是有什么事,陆满仓、龙九和林白羽几人也会商量着解决,除非是非得他出马不可的状况。
季风将陈姝拥入怀里,的身肌肤相触,体贴入微,说不出来的温暖舒适。
陈姝的呼吸急促,脸色粉红,她发出快乐的嘤咛,热得发烫的小月复,紧贴着季风,由至下地望着季风,然后将樱唇送至季风嘴边,腰肢摆动,一阵欢愉的波涛汹涌般冲击着两个人……
梅花三弄,余韵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季风喜欢传统的、古典型的女人,也喜欢成熟的,热辣的熟女,生米,熟饭,都喜欢。
季风咧嘴微笑,如果从男人的内心来讲,自然想找一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女人,而久历战阵的少妇,让他更有征服的成就感。
痛苦时日长,快乐时日短。
虽然要避开美国殖民者的耳目,船队需要昼伏夜行,躲躲藏藏,然而从民都洛岛到马尼拉也不过几天的航程。
慢而又慢地走了三天,陈家湾,这个距离马尼拉一百多公里的小海湾,已经出现在薄薄的海雾中。
两座不起眼的小岛,一片潜伏在水底的暗礁后面,就是陈家在南洋的产业。
这个距离殖民者统治中心不过半天路程的小港湾,将是发动雷霆暴击的前进基地。
陈家湾,是陈氏家族数代人立足南洋的基业。
经过近百年的经营,陈氏家族在附近已经拥有了万亩良田、果园和种植园,并利用热带丛林丰富的木材资源建立了一座小型船厂。
陈家靠经营粮食、烟草、造船、捕鱼等产业发家,人丁兴旺,族人、家丁、佃农数千人,还有一支不为人知的隐秘武装,算得是本地大族。
虽然,那支名为‘绯红之月’的海盗武装因为冒犯了季风而被剿灭、收编了,然而,虎死不倒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家还有数千丁口,数百精壮护卫,隐藏的实力,依然不可小觑。
离海岸线不远的小岛,设置有瞭望塔,烽火台,甚至从望远镜中,季风还能看到掩饰得很隐秘的炮台,而海湾的岬角悬崖顶,更是居高临下布置了火炮阵地。其地形、布局,竟酷似于威海卫,而那座当中扼守冲要的小岛,更是神似于刘公岛。
他陈家的当家人,莫非曾经在北洋混过?
清末的北洋水师、南洋水师,大多由福建人把持着,海军军官大多数出自福建,在军队中自成一体,油盐不进。陈家作为福建大族,要是和水师没有些关系,大概说不过去。
一个家族产业,装备了堪比军队的强大火力,果然是强悍啊。
要不是自己算得是个大海盗头子,家资巨万,和陈家也算是同行,否则,把陈姝强娶进家门倒是有些高攀了,哪还能这么大摇大摆地门来攀亲?
船队打出了巨鲨帮的旗号,并放下小艇,派了人前去和陈家人联络。
一时半会儿,双方还无法面对面会谈。
客大欺主,无论来意如何,一大队人马的到来,必然令主人生出防备之心,万一鸠占鹊巢,那就大事去矣。
为了防止不熟悉的双方发生不必要的冲突,船队只能停在旧时代火炮射程之外,耐心等待对方的回复
“啧啧,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站在船头,看着陈家湾前暗礁密布,位置隐蔽的地理环境,险要的地形,季风不由为陈家先人择地置业的眼光暗暗赞赏,这个地方选得很有远见啊。
靠山临海,可进可退,可攻可守,端的形势险要。地势险要则可以在乱世中避祸,靠海便利则可以向外发展。不是行伍出身的人,绝无如此眼力。
联盟陈家,进而团结南洋华侨,正是季风南洋布局中的重要一环。
而破局南洋,进取菲律宾是最关键的一步。
要在南洋打开局面,逐渐崛起的美国便是首当其冲的竞争对手,山姆们急于开拓倾销市场,争夺殖民地,已经提前下手,眼看着,菲律宾这块肥肉就要落到狗嘴里。
自己虽然晚来一步,却胜在了解后世历史,熟知许多经典战例,正是自己的优势。虽然不能指望在短时期内将美国人赶跑,以自己的部队和资金,联合华人和菲律宾起义军残部,将美国佬拖入战争泥潭,令他们疲于应付,以至于无力参与十余年后的一战,那是非常可能的。
不见后世小米加步枪的TG军队,把装备了先进武器的联合国军打得落花流水?不见小小的越南,利用复杂的地形,恶劣的环境,令一代美国人苦不堪言,谈战色变?
那一时期米国的年轻人,竟成了‘垮掉的一代’!
就让我,让他们提前垮掉。
最好是,永远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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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