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拍案骂道:“岂有此理,好一群没有骨气的狗官。将鞑子们个个当作太上皇一般供着。”肖天海叹道:“谁说不是呢?大宋使臣在大漠被杀,不了了之,这边便是伤了一根毫毛也要株连九族,真是一副奴才嘴脸。”少冲道:“蒙古使团每次南下,**掳掠,无恶不作,沿途各军州百姓,深受其害,却敢怒不敢言,朝廷无能至此,只怕这赵氏江山不长了。”穆英沉吟片刻,道:“骂归骂,真在洪湖县出了纰漏,洪湖派绝对月兑不了干系,少冲你帮天海好好筹划筹划,务必要万无一失。”
二人正要退出,穆英笑道:“少冲,你把月儿给我叫来。”少冲见穆英满脸笑容,便问道:“她这会儿在外面避难呢?”穆英饶有兴趣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少冲便将刚才所见,说了一遍,穆英哈哈大笑道:“这个孩子,越顽皮了,前日在院子里和柳儿打仗,被人追的没地方躲,一头扎进我屋来,藏在书柜里,把我重金购得的一副好画给毁了。今日我叫她背书,她背不出来就哭鼻子装可怜,我偏不上她的当,谁知趁打瞌睡还是让她偷偷溜走了。”肖天海道:“小小年纪都快成穆府的女霸王了。都是师父把她当作孙女宠的。”穆英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便不再说话,挥手示意二人出去。
店主人见江、小六过来,忙迎上前,赔笑道:“两位爷,玩两把?”小六笑道:“老规矩,通宵。大冷的天,来几个热菜、两坛酒。”店主笑道:“明白。”引二人上了二楼一个雅间。倒了茶水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