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来不及多想扯过床上的被子把陈南雁一裹塞进了床下。刚刚起身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五六个捕快闯了进来喝问少冲:“你是什么人?在这做什么?”少冲**出金令一言不众人看那金令多半都不认识只一个老成的捕快脸色大变颤声道:“不……不知大人在此公干属下该死。”说着话颤抖着跪了下去。众人见他惊慌失措又见少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都心虚起来。少冲森然道:“记着这个房间里没有人。否则脑袋不保。滚!”老捕快颤声道:“是是是……”擦了一把冷汗心慌腿软领着众捕快慌慌张张逃了出去。少冲料众人不敢再来忙拉出床底下的被卷摊开陈南雁昏迷不醒面如金纸气息微弱肩头、腰月复部各有一处创口伤口的血已经凝固。少冲**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先喂她一颗保命丸再把自己衣裙撕成碎布条。用匕挑开陈南雁的衣襟上了药仔细地包扎好再一看被褥已经被血浸透。少冲暗道:“这么重的伤我的金创药只怕救不回来她。**宫是名门大派她身上或许有药。”在陈南雁身上一找。果然找到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丸红彤彤辛辣扑鼻。少冲苦笑一声暗道:“这药丸气味怎么跟毒药相似?罢了还是不服为妙若真是毒药救人不成反而害了她的**命。”一**陈南雁的脉搏越来越微弱嘴唇上已无半点血色少冲捏其药丸苦笑一声道:“难不成真要我来试药?”看了一眼陈南雁便丢了一粒吞下那药丸问着辛辣入口却如一泓清泉熨帖着五脏六腑无一处不舒畅。一股清新的气息在经脉之间盘旋行走少冲连叫两声好药喂陈南雁服下。片刻之间陈南雁脸上慢慢红润起来。只是一直没醒少冲守在一旁不敢擅离半步。掌灯时分陈南雁幽幽醒了过来像是熟睡了一场红扑扑的脸上带着些许汗水。
少冲怕她误会正要解释。陈南雁抿着嘴笑道:“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想喝点水。”少冲忙起身倒水见茶壶中水凉开门去叫小二。门一开门口静静地站着两个人:杨秀、黄梅。少冲强装镇定道:“二位回来啦人可救到了?冷女侠呢?”杨秀拔出剑架在少冲脖子上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不是拭剑堂的人?”不等少冲回答黄梅伸手在少冲怀里**出了金令晃了晃笑道:“还是块金牌。秀才你可别说是路上捡的或是谁借给你的。拭剑堂的规矩我可知道一些私自外借令牌绝对是死罪。”杨秀板着脸道:“还有什么话可说。”手腕一翻便要割下少冲的脑袋陈南雁急叫道:“师姐你不能杀李公子。”说着话忍着剧痛爬了过来黄梅抢前一步扶住陈南雁一**脉搏脸色微微一变问少冲道:“是你喂她服的药?”少冲点点头黄梅怒道:“那你真该死了。这是毒药你不知道吗?”少冲一愕道:“黄姑娘何来此言?药我尝过并不是毒药。”黄梅冷笑道:“你真的尝过?”少冲默然点点头黄梅叫道:“那你也该死。谁让你是拭剑堂的探子?不杀了你我们的行踪就暴露了。”拔剑便刺少冲大叫一声冤枉。猛然一阵冷风吹来油灯一晃一个蒙面人飘进屋来一柄短剑径直刺向杨秀杨秀侧身避过伸手把少冲推向黄梅叫声:“看好。”摆剑来斗蒙面人二人斗了六七招各自后退。杨秀冷笑道:“再不报上名来定让你死在我剑下。”来人把面罩一摘笑道:“死丫头牙尖嘴利若不是我有伤在身早卸下你一条胳膊了。”来人正是孤梅山庄的侍女红袖孤梅山庄、**宫同为武林四清门朱子虚与**真人私交甚笃两家多有来往彼此都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