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点住他周身几处**道,正要动手包扎,忽然按剑叫道:“什么人!”但见七八道身影,跳进破庙,乃是是韦素君、朱早、杨秀、黄梅、陈南雁五人。紫阳嗔怪道:“属猫的怎么的,提着脚走路啊,吓了我一大跳。”韦素君垂泪道:“差点见不到**了。”紫阳呸了一声道:“你这张嘴,半天说不出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个人,哪里就见不到我啦?”说完在素君额头上狠狠地戳了一指。素君破涕为笑,黄梅一见了少冲,惊讶道:“怎么他也在这里。”紫阳笑道:“又一个一惊一乍的,你还认识他不成?”黄梅笑对紫阳道:“他就是弟子跟您说起的那个在洪湖帮过咱们的李少冲。”紫阳点点头道:“原来就是他。他能有这份机智和侠义心肠,也算是难得。”
黄梅笑道:“只可惜他是纸糊的,一遇风雨就散了架,**您不如收他做弟子吧。”杨秀道:“疯劲又来了,他是洪湖弟子,怎么能投到**门下。这是欺师灭祖,你这不是害他吗?”紫阳笑道:“洪湖剑法,当世一绝,切磋武艺,两相得益。他若愿来,紫阳山随时欢迎。”黄梅拍手叫好。紫阳道:“你们怎么来了?”素君道:“我们本来要南下的,在红石谷见到**留下的暗号就赶了过来。枯骨僧真被蓝天和请来了?”紫阳点点头,叹息道:“这口气他还是没有忘。”
众人带着少冲赶往五六里外的一处市镇,安顿好了。朱早带着红袖、玉箫二人回房。一进门,玉箫便躲进朱早怀里,撒起娇来,朱早怜爱道:“这一回让你受苦了,当初真不该让你留着那幅画。”玉箫道:“公子便是玉箫的天,只要公子爷喜欢,吃这点苦算得了什么。”朱早在玉箫的樱唇上亲一口,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玉箫。”逗的玉箫咯咯直笑。一旁红袖轻咳一声,道:“害不害臊,光天化日,做这等苟且之事。”
朱早搂过红袖细腰,软声哄道:“不要生气啦,我的好红袖。”在红袖腮上香了一口,红袖脸一红,怒气早抛到九霄云外了,道:“你们两个闹什么鬼,卷轴里装的什么画,人都被拿住了,都不肯打开?”伸手来拿画卷,玉箫一把抢了过来。笑道:“这是我和公子的秘密,就不告诉你。”红袖便撇了嘴,朱早笑道:“别听她胡吹,我来告诉你。”扳过红袖的脖子,轻声说道:“是天池山沘源泉画的那幅画。”
红袖闻言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连呸几声道:“真是该死,那幅画怎么能留着,若是被人家看了,大家脸都往哪搁?”玉箫道:“所以我宁可死,也不能交出去呀,洞庭水寨那帮蠢材竟当作什么藏宝图。说起来还是苏清河的见识高些。”红袖道:“画在哪,我毁了去!”伸手来抢,朱早告饶道:“画面虽不雅,却是我费了极大心思的,姐姐手下留情!”红袖道:“那也使得,只是你要跟我回扬州。”朱早闻言冷了脸道:“回去做什么?”红袖道:“我的好公子,回去准备黄山论剑啊,难道你真的不去啦?”朱早闻言不悦,闷闷走到一边。
玉箫白了红袖一眼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公子爷的脾气啊。”朱早道:“论剑的事再也不要提起,我要到川中走一趟,你们想去的就跟着来,不想去就自己回扬州去。”玉箫叫道:“我去,我去。”兴冲冲地跑过去,红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跟了过去。
少冲昏迷了三天两夜才醒来,却见自己躺在一间客栈之中,身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女子正爬在椅背上打盹,猛听见少冲醒了,大喜过望,急忙站起身来问道:“你醒啦,都睡了三天两夜了。”少冲这才觉察脖子被定住,不能动半分。见那个姑娘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谁来,就问道:“这是哪里?姑娘你是……”少女腼腆笑道:“我们以前见过的,我叫陈南雁,是紫阳宫的弟子,**让我留下来侍候公子的,她们有急事先走了。”少冲喜道:“有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