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取出便笺献上,苏清河展开看完,眉头紧锁。少冲道:“庄天应在快活林的时候被蒙古人秘密逮捕,受不了严刑拷打就投靠了蒙古人。这一次回来是刺探洪湖派的虚实。”苏清河冷笑道:“就凭拭剑堂的几张纸,你就怀疑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少冲万不想苏清河一语中的,心下又惊恐又是钦佩,忙道:“他们没有理由骗我,庄天应确实和先前有许多不同之处。”苏清河低头默然不语,少冲心中惴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谢水清给自己的便笺其实是拭剑堂的一份函文,记载着庄天应回洪湖后为蒙古人打探消息的情况。凭着这样一份东西就认定庄天应是蒙古人的奸细,实在有些苍白。若是往日,这样一份东西,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一次自己为何丝毫没有怀疑?少冲心里升起一股凉气,气也不敢出了。
苏清河听完,冷哼了一声,道:“你说的未必都对,但脑子还算清醒。”少冲大喜过望,苏清河诡秘一笑,端茶在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前些日子我丢了一块令牌。青烈找了两天也没有眉目,你对这熟悉,就帮他找找。”少冲大喜,拜谢而出。
三人直向动行,约走三里地,到了一处路口,一群丐帮弟子在守卫,路边的树上挂着一只铜锣。见有人来,一个乞丐急忙抢到铜锣前,做好敲锣的准备。谢水清暗暗骂道:“点子倒是不错。”转脸看少冲道:“看你的了。”少冲向前两步,取出一块令牌道:“洪湖派弟子,出去送信。”丐帮领头人冷笑道:“胡说,洪湖派在西,你为何往东,定是奸细,敲锣报警。”谢水清大惊,正要动手,忽见少冲暗暗地摆了摆手,心下一咯噔道:“原来是在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