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周浪花和张艳梅正在专心看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机会,巩振忍不住低头去看了一眼肖玉珍从牌桌底下伸过来的小脚。
原来肖玉珍已经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把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放在了巩振的大腿上。
巩振清楚地看到,肖玉珍的脚趾甲全部都涂得鲜红艳丽,透过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看去,仍然显得十分扎眼,散发出了要命的诱惑,使巩振不禁心旌摇曳起来。
更要命的是,肖玉珍还是像以前那样直接把小脚顶在巩振的裤裆上,用力地撩拨着。没错!是用力,而不是轻轻地。这就使巩振的小弟弟迅速膨胀起来了。
巩振很想伸手下去阻止肖玉珍,但是那样的话,很容易就被周浪花和张艳梅发觉了。所以巩振只能任由肖玉珍在桌底下对自己胡作非为。
“红中!”
“八筒!”
周浪花和张艳梅纷纷甩出了自己不要的牌。
巩振也趁着出牌的机会,悄悄地瞪了一眼肖玉珍,给她递眼色,暗示她不要再折磨自己。
可是,肖玉珍却假装不见,更加得意地用小脚撩拨着巩振,十分放肆地挑逗他。巩振看到肖玉珍嘴角边挑起的一丝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折磨自己的。
面对这个疯狂的女市长啊!巩振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过了一会儿,肖玉珍好像终于有所收敛,不再像刚才那样折磨巩振了。
巩振正暗自高兴,以为可以有所解月兑,但很快却发觉肖玉珍的小脚又在桌底下用力地踢着自己的大腿。巩振立即抬眼看向肖玉珍,只见她也正在给自己递眼色。
巩振顿时明白了。肖玉珍是只差一张牌就糊了。她是在暗示巩振快打出自己需要的牌,好让自己糊牌取胜。
但是,只凭眼色暗示,巩振也看不出肖玉珍到底是需要哪张牌啊!他不由得只能悄悄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无从知晓。
肖玉珍瞪了一眼巩振,同时还更加用力地踢了一脚巩振的大腿,显然是责怪巩振太笨了。
巩振直疼得差点叫出声来,幸好强自忍住。
肖玉珍倒也机灵。她见巩振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立刻用脚趾头在巩振的大腿上划起字来。
这下,巩振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到肖玉珍在他大腿上划的字是一万。他终于明白肖玉珍的意思了。
她是想要一万这张牌。
巩振立即毫不犹豫地打出一万。只见肖玉珍随即高兴得眉开眼笑地欢声叫道:“糊了!”
说着,肖玉珍就捡起巩振打出的一万,摊开了自己的牌。
“哎呀!阿振,你出什么不好啊,怎么偏偏就出一万让玉珍糊了呢?”周浪花忍不住埋怨巩振道。
“花姨,我也不知道珍姨这么快就糊牌啊!”巩振装模作样地对周浪花说道。
而肖玉珍听到巩振的这句话,就暗自好笑了。在接下来的几局牌里,肖玉珍都是用相同的方法给巩振暗示,让他打出自己需要的牌来。所以,每局都是肖玉珍赢。
张艳梅不由得感叹道:“玉珍,阿振,你们两个还真够默契的啊!每次玉珍最需要的牌,你都能及时地打出来。”
张艳梅丝毫没有怀疑巩振和肖玉珍暗中已经做了小动作,只有周浪花起了个心眼,接下来她就悄悄地十分注意巩振和肖玉珍神情眼色。
最后,周浪花终于发现了巩振和肖玉珍的小秘密。她还突然蹲下去朝桌底一看,就看到了肖玉珍把脚放在巩振大腿上,正比划着什么。
肖玉珍看到周浪花突然察看桌底,想躲却已经来不及,被周浪花抓了个正着。
“哇!玉珍啊,我正奇怪呢,怎么每次阿振都能这么恰到好处地配你糊牌,原来都是你在给阿振暗示啊!”周浪花恍然大悟,大声叫起来,对肖玉珍说道:“亏你还是一个市长呢,竟然也干这种弄虚作假的事!该打!”
周浪花说着,就举起手来要打肖玉珍。
肖玉珍见自己被周浪花发现了,已经无从抵赖,也就不好反驳了。但她当然也不会傻愣愣地任凭周浪花打自己,立即奋起反抗,抓住周浪花的双手扭打起来。
当然,她们这种扭打完全是玩笑性质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打架。
巩振看到周浪花和肖玉珍这两个女人居然就像年轻女孩那样嬉闹起来,不禁暗暗觉得有趣,脸上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阿振,你还笑?”张艳梅轻声埋怨巩振道:“真没想到你会和玉珍联合起来骗我和浪花,你可真行啊!”
说着,张艳梅就故意瞪了巩振一眼。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相反,她微噘小嘴美眸斜瞪巩振的样子,倒显得格外可爱风情万种。
“张老师,是珍姨逼我的。”巩振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说说看,她怎么逼你的?”张艳梅轻声问巩振道。
“这个……”巩振不禁觉得有点说不出口。如果照实说是肖玉珍踢他裤裆,那确实不太好意思。
巩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对张艳梅说出来,就抬眼看向肖玉珍,想看看她的意思。但巩振却惊喜地发现,刚才还在嬉戏打闹的肖玉珍和周浪花,现在居然已经紧紧地拥抱着接吻了。
肖玉珍居然会和周浪花接吻!巩振不禁震惊了。他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周浪花和肖玉珍两人,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了。
而肖玉珍和周浪花也好像旁若无人般在激烈接吻。她们那样子,显然就是一对相爱的恋人一般。
“难道珍姨和花姨是一对百合吗?”巩振在心里暗自想道。
不过,巩振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周浪花和肖玉珍两人都是爱着他的,当然不可能是百合了。
那么眼前的事又如何解释呢?巩振想不明白了。
张艳梅看了一眼正在接吻的周浪花和肖玉珍,丝毫没有像巩振那样觉得大惊小怪。她只是小声地对巩振说道:“阿振,我们到房间里去吧,别打扰她们了。”
张艳梅说着,就拉起巩振的手走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她把巩振拉到自己的床前,坐在床沿上。
“张老师,花姨和珍姨怎么会那样呢?”巩振忍不住首先问张艳梅道。
“她们本来就是那样啊!”张艳梅笑呵呵地告诉巩振道:“浪花和玉珍在大学里的时候,就是那样了。”
“难道她们是百合?”巩振问张艳梅道。
“也可以说是吧。”张艳梅回答巩振,说道:“但她们又不同于那些只喜欢女人的百合。其实她们也喜欢男人的。”
“哦!”巩振点点头,终于明白周浪花和肖玉珍现在的举动了。
“阿振,刚才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有回答我哦!”张艳梅笑着对巩振说道。
“什么问题?”巩振一下子不知道张艳梅说什么,轻声问道。
“就是刚才玉珍是怎么逼你配合她糊牌的啊?”张艳梅没有再卖关子,直接问巩振道。
现在只有巩振和张艳梅两个人在房间里,巩振也就不再有所顾虑了。他马上如实回答张艳梅道:“张老师,刚才珍姨在桌底下悄悄地踢我的大腿,还踩我这里,我当然不能不配合着她了。不然的话,她可能要把我踢成太监了。”
巩振一边说,一边指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以便张艳梅明白他所说的“这里”是指哪里。
张艳梅听了,就禁不住轻笑一声,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难怪刚才玉珍非要坐在你对面不可呢。原来她是别有用心另有所图啊!以后我可也要多向她学习了!”
“啊?”巩振不禁惊讶地问张艳梅道:“张老师,你不会也要像珍姨那样踢我吧?”
“放心,我不会像玉珍那么用力的!”张艳梅笑眯眯地回答巩振道:“我只要轻轻地抚模这个小弟弟就好。”
张艳梅说着,就直接把手伸进巩振的裤裆里去,而且动作非常迅速而又熟练。毕竟,她和巩振早已经无比熟悉了。
巩振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张艳梅亲热了,现在被她一诱惑,就立刻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他把张艳梅抱进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张艳梅的樱桃小嘴。
张艳梅没有伸手勾住巩振的脖子,仍然把手放在巩振的裤裆里轻轻地模弄着,好像是她自己最喜欢的宝贝一样。
巩振一边吻着张艳梅,一边开始月兑她的衣服。
然而,张艳梅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轻轻地推开了巩振,说道:“阿振,不行的!今天不行!”
“怎么啦?”巩振问张艳梅道:“张老师,难道你的大姨妈来吗?”
巩振清楚地记得以前王燕就是拒绝他的。所以他以为张艳梅现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答案是否定的。张艳梅的大姨妈并不是今天来。她笑着回答巩振道:“阿振,没想到你已经懂得这么多了。但我不是!”
“那是为什么呢?”巩振接着问张艳梅道。
“阿振,你忘了吗?今天玉珍专程来看你,其实就是要你的啊!”张艳梅提醒巩振道:“我可不能把你弄累了,免得你今晚有心无力,无法向玉珍交差!”
巩振听了张艳梅的话,不由得暗自苦笑,想道:“我对珍姨哪里是有心无力呢?明明是有力无心啊!我可不敢与她上床来真的,不然,我就要真正失去芬丽了。”
不过,张艳梅这句话倒也给巩振提了醒,使他马上想出一个应付肖玉珍的办法。那就是故意把力气用完在张艳梅身上,那么等到晚上肖玉珍提出要自己时,就借口说自己太累了,也许这样就可以搪塞过去了。
于是,巩振立即缠着张艳梅说道:“张老师,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有亲热了呢。”
巩振说着,就紧紧地搂住张艳梅不放手。
“不行啊!”张艳梅仍然轻轻地挣扎着,对巩振说道:“阿振,玉珍好不容易才来看你一次,你可不能辜负了她。”
巩振听了张艳梅的话,不由得感叹道:“张老师,你和珍姨还真是好姐妹啊!这么会为她着想!”
随即,巩振才对张艳梅说道:“张老师,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就累着的。你也知道,我这么强壮,就算是同时宠幸两三个女人都没有任何问题啊!”
巩振说着,就故意把自己发达的胸肌拍得“啪啪”作响,以此来向张艳梅证明。
张艳梅立即被巩振逗笑了。她娇声说道:“阿振,我早就知道你厉害了,不用再在我面前显摆了吧?”
“张老师,那你就答应我吧。”巩振说着,就搂着张艳梅,双双倒在床上。
这次,张艳梅没有再拒绝巩振。一来她是真的被巩振说服了,二来嘛,那当然是她其实也很想和巩振这样缠绵了。
不知什么时候,肖玉珍因为找巩振就走进张艳梅的房间里来。她看到巩振正趴在张艳梅的身上努力着,没有作声,就连忙退了出去。但她的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失望,也有担心。
巩振貌似是正在忙着,但他其实是知道肖玉珍走进房间来的。只是他假装没有看到,免得肖玉珍感到尴尬而已。他知道肖玉珍毕竟是一个女人,可不像自己这么洒月兑,如果两人在这种场合一照面,即使平时格外疯狂的肖玉珍也会感到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
过了许久,巩振和张艳梅才停了下来,躺在床上聊天。
“张老师……”巩振刚刚想说什么,就马上被张艳梅打断了。
“阿振,你不要叫我‘张老师’了吧。”张艳梅把头靠在巩振的胸膛上,轻声说道。
“那我叫你什么呢?”巩振微笑着问张艳梅道。他心里想道:“你不会也是想让我叫你‘梅姨’吧?”
而事实证明,巩振的猜想十分正确。张艳梅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她淡笑着对巩振说道:“阿振,我听你叫浪花和玉珍她们花姨、珍姨挺亲切的,那你也叫我‘梅姨’吧,好吗?”
巩振闻言,会心一笑,立即答应张艳梅道:“当然好!梅姨!”
张艳梅听了,居然十分高兴地笑着欢声说道:“真好听!阿振,你再多叫一吧。”
“梅姨!梅姨!”巩振立即笑着叫张艳梅道,而且还不止一声了。
随即,巩振还机灵地对张艳梅唱起了《玫瑰玫瑰我爱你》这首歌,只不过,他巧妙地把歌词里的“玫瑰”改成了“梅姨”。
“梅姨,梅姨,我爱你!梅姨,梅姨,我爱你!”巩振不停地重复唱着这一句,把张艳梅逗得咯咯直笑,无比高兴。
“好了,阿振,我很高兴。”张艳梅喜滋滋地对巩振说道,然后才问他道:“你刚才想问我什么呢?”
“张老师,小莉她什么时候回来啊?”巩振轻声问张艳梅道。他还想着只要张小莉一回来,就会缠着自己陪她玩。那么巩振也就可以趁机摆月兑肖玉珍了。
没想到这次却让巩振失望了。只听张艳梅回答巩振道:“这个周末,小莉是在少年宫里过夜的,不会回来了。”
巩振听了,脸上不禁满是失望神情。张艳梅以为巩振是想张小莉了,便安慰他道:“阿振,如果你太想小莉了,那么明天你就可以到少年宫去看啊!”
巩振在心里想道:“明天已经晚了,也许我今晚就要真的被珍姨吃掉了。”
但他又不能这样把心里话告诉张艳梅,只好说道:“好的!我明天再去看小莉。”
到了晚上,巩振果然没法月兑身。而且当周浪花看到他不愿意和肖玉珍一个房间时,还忍不住嗔怪他道:“阿振,玉珍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怎么反而这样扭扭怩怩的呢?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说着,周浪花就不由分说地把巩振推进肖玉珍的房间里去,然后“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肖玉珍看到巩振,立即十分兴奋地走上前来搂着巩振的脖子,笑眯眯地问道:“阿振,今天晚上,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
肖玉珍说罢,就踮起脚尖来,主动亲吻巩振。
巩振只能十分被动而又僵硬地配合着肖玉珍,心里暗暗着急起来。因为肖玉珍居然已经在解他的衣服钮扣了。看样子,她还真的要吃掉巩振。
幸好,正在这个时候,巩振的手机响了。他立即好像得救般高兴一样,轻轻推开肖玉珍,说道:“珍姨,我要接电话了。”
巩振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李芬丽打来的。
巩振心想:“芬丽,幸好你的电话来得够及时啊。不然的话,我就要被你的妈妈吃掉了。”
肖玉珍也看到了巩振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知道是自己女儿打来的之后,便朝巩振摆摆手,示意他可不能说自己在这里。
巩振明白肖玉珍的意思,只好朝她点点头,然后才接听李芬丽的电话。
“振哥哥,你现在在哪里啊?今天怎么没看到你来店里呢?”李芬丽在电话里问巩振道。
其实,李芬丽想问的是巩振为什么不来看看她。只是她又担心巩振会觉得她心烦,才不得不改口这样问而已。
“芬丽,我在花姨家里。”巩振轻声回答李芬丽道:“今天我有事,所以就没去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