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巩振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便睁开眼睛一看,居然看见肖玉珍正用右手支着脑袋,笑盈盈地看着他。
“小巩,你醒了!”肖玉珍对巩振柔声说道,那温柔的样子好像一个妻子在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打招呼,与她平时强势霸道的样子迥然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巩振朝肖玉珍笑一笑,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天亮了,已是旭日初升的早晨。
巩振刚想起床,肖玉珍就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小声而又十分认真地说道:“小巩,你千万要记住,你昨晚已经答应我的事。”
肖玉珍说得认真严厉,绝对不容巩振反悔违抗。她还真不愧是官场中人。当官的女人往往也有着极强的征服欲。现在她就是要巩振绝对地顺从她的意愿。
这女人还真是变得快啊!刚才还是一副无比温柔的样子,转眼间又变得刁蛮起来了。巩振不禁在心里暗自摇头苦笑。
“珍姨,我记住了!”巩振只能无可奈何地小声回答肖玉珍道。
“小巩,我看你说得轻描淡写的样子,真不敢相信你哦!”肖玉珍真可谓明察秋毫,看出了巩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提醒他道:“小巩,我对你是认真的,我自然希望你也认真对待。你可不能这样随便敷衍搪塞我!”
“珍姨,我没有敷衍你!”巩振立即否认,问肖玉珍道:“那么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呢?”
“我要你向我作出保证!”肖玉珍命令巩振道。
“好吧!”巩振答应肖玉珍,随即一本正经地向她保证道:“珍姨,我向你保证,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做到!否则,我就……”
“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不用说那些不吉利的话!”肖玉珍知道巩振接下去就会说出什么“天打雷辟五雷轰顶”的话来,就赶紧打断了她。
虽然肖玉珍身为一个女市长,但她既然也像普通老百姓那样去找人算命,就说明她骨子里还是非常迷信的,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巩振说那些不吉利的话。那可是迷信人的一大忌。
况且,肖玉珍只要巩振亲口保证就可以了。她从来不担心巩振会骗自己。
巩振下床穿衣服,肖玉珍也随即梳妆打扮。她毫不避讳地当着巩振的面月兑下睡衣,穿上内衣丝袜。
巩振本来是想着不看肖玉珍那成熟诱人的身体,但到底还是忍不住了。特别是当肖玉珍拿起黑色的长统丝袜穿到脚上,伸直**缓缓卷到腿时,那动作那神态真是无比诱人,直看得巩振血脉贲张,几乎要流鼻血。他甚至产生了一股马上推倒肖玉珍的冲动。
巩振知道,即使他现在要跟肖玉珍上床,肖玉珍也绝对不会拒绝他的。相反,肖玉珍还求之不得十分高兴呢。只是巩振整天身处花丛中,一点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他想到李芬丽,就强自忍住了推倒肖玉珍的冲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心里觉得也是一种十分美好的享受。
肖玉珍自己穿上一只丝袜之后,突然发现巩振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她立即朝巩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小巩,还没有哪个男人帮我穿过丝袜呢。现在,就让你来做第一个,快帮我把另一只丝袜穿上吧。”
肖玉珍说着,就把她那只白女敕纤秀的右脚伸到巩振的面前。
“可以!”巩振毫不犹豫地答应肖玉珍,并且伸手捧着肖玉珍的小脚,一边轻轻地抚模她的圆润小腿,一边说道:“不过呢,珍姨,我可要向你提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直说吧。”肖玉珍问巩振道。
“既然你让我来做第一个,那我就不希望还会有第二个。”巩振一本正经地对肖玉珍说道。
“行!我答应你!”肖玉珍毫不犹豫地答应巩振,并且十分认真地说道:“小巩,而且我还可以向你保证,从此以后,我肖玉珍会对你永远忠诚!”
巩振得到肖玉珍这个女市长的郑重承诺,心里顿时充满了成就感,有一种无比舒爽的感觉。他随即熟练而又迅速地帮肖玉珍穿好了丝袜,而且还非常细心体贴帮她扣好吊袜带。
肖玉珍看到巩振的动作如此娴熟,不由得笑问道:“小巩,我看你这么熟练的样子,平时肯定常常帮女孩子穿丝袜吧?”
“是啊,没错!”巩振点点头,没有否认,对肖玉珍说道:“在家里我常常帮燕姐穿丝袜的。”
“啊!这样说来,王总可真幸福啊!”肖玉珍微笑着感叹说道。她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丝羡慕王燕的表情。
“珍姨,其实那也是我应该做的啊!”巩振毫不避讳地对肖玉珍说道:“我小时候,姐姐常常帮我穿衣服裤子,现在我长大了,适当服侍姐姐也是应该的啊。”
“小巩,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啊!”肖玉珍笑眯眯地夸赞巩振道。
巩振听了,脸上佯装高兴,但心里却暗自想道:“你妹的!你都要把我勾引上床了,还说我是小孩子。”
“珍姨,我不小了,不是什么小孩子。”巩振轻声提醒肖玉珍道。他没有露出心里的不满,脸上仍然对肖玉珍露出淡淡的微笑。
“小巩,我知道你不小了。”肖玉珍淡笑着对巩振说道:“可是,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小孩子,所以你永远都要听我的话!”
巩振听到肖玉珍的最后一句话,方才明白她的真正意思。她之所以会说巩振小,只不过是要巩振永远顺从她,乖乖地服从她而已。
吃过早餐之后,肖玉珍就说自己要回桂港市了。巩振立即表示自己会亲自送她去车站的。
没想到肖玉珍却对巩振说道:“小巩,我还要再去一趟南平,再回桂港,所以你要送我去机场,而不是车站。”
“哦,好的。”巩振答应肖玉珍道。他只以为肖玉珍还是为了掩饰行踪才会像来省城的时候绕道回桂港市,也就没有问她原因了。
可是,巩振不问,肖玉珍却反而笑眯眯地问他了,道:“小巩,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还要去南平吗?”
“珍姨,你还是担心会被熟人碰见吧?”巩振猜测道。
“不是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哦!”肖玉珍笑眯眯地对巩振娇声说道。不得不说,她装女敕倒也装得很自然,很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那还为了什么呢?”巩振轻声问肖玉珍道。如果他不问肖玉珍,那么肖玉珍肯定又会觉得巩振心里没有她,对她的事漠不关心了。巩振对这些女人的心理可是模得很透彻的。
“小巩,我还要去南平再找高人算一算我们的姻缘。”肖玉珍高高兴兴地对巩振说道:“我要尽快知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双宿双飞永远在一起。”
“哦!”巩振点点头,对肖玉珍说道:“珍姨,那我现在就送你去机场吧。”
“好啊!”肖玉珍欢欢喜喜地说道。
作为肖玉珍好姐妹的周浪花和张艳梅当然也要一同前往相送了。
四人一起到了机场,没过多久,就到去南平的航班登机时间了。肖玉珍当着周浪花和张艳梅的面,缠着巩振一番接吻之后,才依依不舍地上飞机。
看着肖玉珍走了,巩振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总算守住自己,没有跟肖玉珍发生那种会让他后悔一生的事。虽然他被迫对肖玉珍许下承诺,但他还是希望自己永远不用实现自己的诺言才好。而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想办法让肖玉珍慢慢接受自己只想和她的女儿李芬丽在一起的事实,那样巩振昨天晚上所做的承诺也就可以作废了。
想起李芬丽昨天晚上的电话,巩振记得自己真的好久没有好好地陪过李芬丽了。他决定马上去“一红女装店”看李芬丽。因为每个星期天,李芬丽都是在店里帮黄一红和林嘉芳卖衣服。
然而,当巩振刚刚表示要去店里时,周浪花却突然拉住他,不愿放他走。
“花姨,你干嘛?”巩振不解地问道。
“嘻嘻!阿振,昨天你陪玉珍,今天总该陪我了。”周浪花笑嘻嘻地说道。
巩振突然觉得周浪花貌似已经学会像自己一样坏笑了。这该不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自己潜移默化的结果吧?
“花姨,我昨天既是陪珍姨,也是陪你了啊!”巩振睁大眼睛故作惊讶地对周浪花说道。
诚然,昨天巩振明明陪着肖玉珍、张艳梅和周浪花打了一天的麻将了,但周浪花却说巩振只陪肖玉珍,没有陪她,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阿振,你不是在装糊涂吧?”周浪花奇怪地问巩振,然后她又转头看看四周,确定自己身边除了巩振和张艳梅再也没有外人之后,才压低声音对巩振说道:“我是说你还没有陪我上床呢!”
张艳梅听到周浪花居然说得这么直接,便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手臂,小声说道:“不害臊!在机场也敢说这样的话,小心被别人听见了,我看你这个校长还有什么面子!”
“有谁听见?还不是只有你和阿振听到了?”周浪花满不以然地对张艳梅说道。
而巩振同学面对自己这个女校长,则已经无语了。
巩振开始觉得,女人太多也是一件很烦麻的事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女人并不算多啊!与那些拥有二三十个情妇的男人相比较,自己这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还远远不及呢!
周浪花见巩振在发愣不说话,便挽起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说道:“阿振,你别愣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巩振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只能乖乖地跟周浪花回到她的家里。
一进屋,巩振便对周浪花说道:“花姨,我们只是三个人,三缺一,打麻将是不能够了,那我们玩什么呢?”
“除了打麻将,还有很多好玩的啊!”周浪花微笑着颇有深意地对巩振说道。
“有什么好玩的?”巩振问周浪花道。
“阿振,你又装糊涂了。”周浪花睨了巩振一眼,轻声嗔道:“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刚才在机场我说过的话吗?”
巩振想起周浪花刚才在机场说的话,不由得睁大眼睛一脸愕然地问道:“花姨,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呢?我们到床去,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周浪花笑着拉起巩振的手,就往她的房间扯。
“花姨,现在还只是上午呢。”巩振提醒周浪花道。这个女校长似乎已经变得比肖玉珍还要疯狂了。
“上午怎么了?”周浪花竟然大言不惭地对巩振说道:“好像并没有上午不能上床的规定吧?”
巩振闻言,不禁苦笑起来,对周浪花说道:“花姨,我可真服你了。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校长!”
巩振终于发现,自己在肖玉珍和周浪花面前,往往只有苦笑的份。至于张艳梅她还好一点,起码她绝对不会像肖玉珍和周浪花这样逼着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巩振和她在一起时,也不像和肖玉珍和周浪花这样有压力。
毕竟,肖玉珍和周浪花这两个疯狂的极品少妇,真的是让巩振难以招架。
“嘻嘻!阿振,你还没见过我这么好的女校长,是吗?”周浪花坏笑着问巩振道。这回,她可真的是坏坏地笑了。
巩振心里一横,就忍不住大胆地对周浪花说道:“错!花姨,我不是没见过你这么好的女校长,而是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校长!”
“哇!阿振,你好大胆,竟敢这样说自己的校长!”周浪花佯装生气地大声娇斥巩振,还举起小拳头来擂了一下巩振的胸膛。
巩振赶紧抓住周浪花的双手,以免她再动手打自己。
但周浪花却又抬起脚来踢巩振,而且一边踢,一边大声叫道:“艳梅,快来帮我!”
张艳梅知道如果是真的动起手来,就算自己去帮周浪花,也根本不是巩振的对手。所以她只好上前轻声劝道:“好了,浪花,你就不要跟阿振闹了,我们还是先玩斗地主吧。”
“对对对!我们斗地主,三个人刚好可以玩!”巩振首先表示赞同。因为如此一来,他总算能够摆月兑周浪花的纠缠了。
然而,周浪花却不同意,对巩振说道:“不行!阿振,我就要你先跟我上床!”
反正现在家里只有自己和巩振以及张艳梅三个人,所以周浪花说起话来真的十分直接,毫无顾忌。
“浪花,你总该让阿振先休养一天啊!别忘了,他昨晚可是刚刚陪了玉珍一整晚,你也知道玉珍那个人有多凶猛了,也许她昨晚刚刚把阿振榨干了也说不定呢!”张艳梅轻轻地劝周浪花道。敢情她以为巩振和肖玉珍昨晚共处一室,肯定是痴缠了一整晚。
而实际上,却根本不是张艳梅所想的那样。巩振知道她有所误会,但也不急着解释。因为他正好以此为由来婉拒周浪花,以便摆月兑她的纠缠啊。
于是,巩振干脆就承认下来,对周浪花说道:“花姨,梅姨说的没错!你总要让我歇一歇,喘口气才行啊!”
“哇!阿振,昨天晚上玉珍她还真是把你给榨干了?”周浪花惊讶地问巩振道。
“是啊,没错!”巩振强忍住发自心底的笑意,回答周浪花道。如果不这样,他真的无法摆月兑周浪花。
“没想到玉珍还真够厉害的!”周浪花不知是赞肖玉珍,还是怪肖玉珍没给自己留一口。她叹了一口气,方才答应巩振说道:“好吧。我们玩斗地主!”
周浪花找来一副扑克牌,三人就在客厅里玩起斗地主来。
玩之前,周浪花首先说道:“我们先说好规矩吧。如果输了的话,该怎样惩罚呢?”
巩振和女人们玩牌打赌从来都不会赌钱,这次也不例外。而事实上,无论是周浪花也好,还是张艳梅也好,她们都不会跟巩振赌钱的。因为她们都不是缺钱的人,在她们的眼里,钱财早已失去了意义。而且她们也不想让钱财问题影响到她们和巩振之间的感情。
“不如这样吧,输了就在脸上贴一张白纸条。”巩振提议道。
“不行,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周浪花首先表示反对道。
“花姨,那你想还能怎么样呢?”巩振问周浪花道。
周浪花想了一会儿,就突然大笑道:“有了!谁输了,谁就月兑衣服!”
巩振一听到周浪花的话,就立刻想起有一次自己在利达酒吧里和徐丽丽玩骰子时,曾经输得月兑光衣服的事。而且他之前也没有常常玩斗地主,现在真没有把握取胜,所以他立刻表示反对,对周浪花说道:“花姨,这样不好的,我们不要这样玩。”
“有什么不好的呢?”周浪花反问巩振道:“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难道在我和艳梅面前,你还会不好意思啊?别忘了,你身上还有哪个部位,我和艳梅没有见过啊?”
张艳梅听到周浪花居然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再也忍不住地笑起来。她睨了周浪花一眼,然后又看着巩振,虽然没有立即表示同意,但她也没有说反对。她只是在静静地等着巩振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