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振看到潘小姐满脸笑容十分高兴的样子,便问她道:“潘小姐,你真的不怕我了吗?”
当然,巩振这里说的“怕”是有着特殊含义的。他知道潘小姐懂的。而且两人一起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紧挨在一起,说话时脸上的暧昧表情大可心领神会。
“当然不怕啦!”潘小姐仍然是笑吟吟地回答巩振道:“因为我已经得到一个高人的指点了。”
巩振听到潘小姐说到高人的事,就立刻想起了肖玉珍曾经对他说过的南平高人。巩振怀疑现在潘小姐说的高人和肖玉珍说的是同一个人。
“潘小姐,你说的那个高人是不是算命很准的?”巩振问潘小姐道。
“是啊!”潘小姐肯定地回答巩振,并且问道:“振,难道你也找过高人算命吗?”
“没有!”巩振摇摇头,回答潘小姐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南平呢,怎么可能找过什么高人算命啊?况且,我根本不相信那个迷信的东西。”
“这可不是迷信!”潘小姐马上表示反对巩振的观点,说道:“算命也可以说是一门预测学,是有科学道理的。而且按照我的经历实践,高人算得可准了。”
巩振还是第一次听到算命也科学的言论,不禁笑了起来。
潘小姐看到巩振笑了,就知道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便问道:“阿振,我说的可是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吗?”
“信!我信!”巩振赶紧回答潘小姐,笑道:“潘小姐,我也相信算命是科学!”
巩振可不想跟潘小姐把这个问题无休止地争辨下去,所以他权且表示相信潘小姐的话就是了。其实,他压根就不相信算命还有什么科学可言。
潘小姐转头看着巩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丝不被信任的委屈。她是一个机灵聪慧的女孩,看得巩振只不过是在敷衍她,才随便说相信她的话而已。实际上,她何尝不知道?巩振对她的话就是半信半疑,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相信。
巩振是潘小姐真心爱着的男人。女人往往对自己心爱男人的想法和看法都是很注重和在乎的。所以潘小姐看出巩振不相信自己的话,就觉得很是郁闷了。
巩振发觉潘小姐在定睛看着自己之后,就伸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怎么啦?”
“阿振,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要不,明天我就带你去见一下那个高人吧。”潘小姐把手放在巩振的胸膛上,轻声说道。
“好啊!”巩振佯装很高兴地答应了潘小姐,说道:“我也想好好去见识一下。”
其实,巩振来南平之前,就想去问肖玉珍要她所说的那个高人的详细地址,以便自己亲自一探究竟,只是后来担心肖玉珍会缠着自己一起来南平,巩振最终只好作罢,才没有去问肖玉珍而已。现在,至于潘小姐所说的高人和肖玉珍所说的高人,那么明天见到之后,一问就知了。
潘小姐见巩振答应自己了,便高兴地笑起来。她紧紧地依偎在巩振的怀里,脸上带着甜美迷人的笑容,显得开心而又幸福。
巩振低头亲了一下潘小姐的光洁额头,又把手放到了她的胸部,使劲地揉着。
“阿振,你不要这样嘛!”潘小姐伸手拦住巩振,小声说道。
巩振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把潘小姐抓痛的缘故,便笑嘻嘻地说道:“潘小姐,我轻一点就是了。”
然而,潘小姐却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巩振还不明白,就悄悄地瞄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出租车司机,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是担心被出租车司机看见了,而不是因为被他捏痛了。
巩振马上会意,便一脸坏笑地安慰潘小姐道:“别怕嘛,就算司机师傅看见了,他也不会笑我们的。况且,你没见他正在专心开车吗?不会看见的。”
巩振说着,就把左手重新伸向潘小姐丰满的胸部。
但是,潘小姐可没有巩振这么大胆,她死活不肯让巩振模她的胸了。
巩振没有勉强潘小姐。因为他不能模潘小姐的胸部,还可以模潘小姐的大腿啊。
随即,巩振就把手放到潘小姐的大腿上。这时,他才注意到潘小姐并不是穿着裙子,而是穿着一条白色长裤。
“咦?潘小姐,你为什么不穿裙子呢?”巩振有些惊讶地问潘小姐,同时还带着那么一丝责怪的意思。
“我不是很喜欢穿裙子。”潘小姐小声地回答巩振道。她已经看出巩振有些不高兴了,所以说话的声音也禁不住很小。
“可是我却很喜欢女孩子穿裙子。”巩振对潘小姐说道:“你没有看见燕姐和丽丽姐她们,即使在冬天的时候也是穿着套裙呢。”
“哦!”潘小姐点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对巩振说道:“阿振,我以后也会像燕姐她们一样穿裙子的。”
“嘻嘻!这样才乖嘛!”巩振笑着夸赞潘小姐,还低下头去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顿时使潘小姐的小脸羞得通红。
“阿振,你为什么这样喜欢女孩子穿裙子啊?”潘小姐笑眯眯地问巩振道。
“因为这样可以方便我们那个啊!”巩振一脸坏笑地回答潘小姐道。
潘小姐懂得巩振的意思,那张小脸就更加红了,好像熟透的大苹果。
当天晚上,巩振和潘小姐在酒店极尽缠绵。让巩振感到意外的是,潘小姐真的不怕他了。不管他是多么的用力多么的凶猛,潘小姐都能全力承受,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要向他求饶了。
如此一来,巩振就得以任意驰骋,十分尽兴。
安静下来之后,巩振一边抚模着潘小姐光滑如丝的肌肤,一边问道:“潘小姐,你怎么变得这样厉害了呢?”
“呵呵,阿振,厉害的是你啊!”潘小姐笑了笑,才得意洋洋地回答巩振道:“我已经告诉过你,是高人教我的啊!”
“啊?”巩振大吃一惊,脸色微变,问潘小姐道:“这个你怎么能要什么高人教呢?”
巩振以为不管肖玉珍所说的高人,还是潘小姐说的高人,都应该是一个男人的。他绝对没有想到高人会是一个女人。
潘小姐见巩振一脸惊讶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有点误会了。她赶紧向巩振解释道:“阿振,你别误会啊。我说的那个高人是个女的。”
“是一个女人?”巩振似乎更加感到惊讶了,一脸难以置信的疑惑表情。
“对啊!是一个女人!”潘小姐十分肯定地告诉巩振道:“等到明天我带你去,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潘小姐就带着巩振来到南平的一座尼姑庵里。许多尼姑正在忙碌着,扫地的,上香的,显得十分热闹。巩振看到其中有好几个尼姑长相俊美,不禁唏嘘感叹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也来当尼姑,真是太可惜了。”
“阿振,也许人家已经经历过什么悲伤的事了,才看破红尘,也说不定啊!”潘小姐笑眯眯地对巩振说道。
“这样就更加让人难以理解了。”巩振对潘小姐说道:“既然红尘都可以看破,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看透的呢?正所谓没有过不去坎,完全用不着这样逃避现实,在这样的尼姑庵里空度余生。”
潘小姐觉得巩振的话也有道理,倒也无可反驳。她只是笑吟吟地对巩振说道:“将来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那么我也会来这里当尼姑的。”
“呵呵,潘小姐,你放心吧,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巩振向潘小姐保证道:“我绝对不会拋弃自己的女人。”
潘小姐知道巩振在大事上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守信用有责任心的男人。她丝毫不怀疑巩振这句话的真实性,还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选错男人。
毕竟,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人的一生是否幸福,完全在于是否能够作出正确的选择。
随即,潘小姐就把巩振直接带进里堂去见高人。
乍见之下,巩振又是大吃一惊。因为这个高人不但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显得十分年轻而又漂亮的女人。看样子,她最多也就三十出头而已。虽然巩振知道女人的实际年龄往往跟她们的外貌是不能划等号的,但凭他如此丰富的阅美经验,还是看不出这个女高人的真实年龄。
更加让巩振想不通的是,她并不像庵里的那些尼姑那样剃光头,而是留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束在脑后。难道她并不是什么尼姑吗?巩振心里真是疑惑重重。
潘小姐为巩振和女高人作了介绍之后,女高人并不是双手合十向巩振行礼,而是像一个普通人那样向巩振伸出了纤细洁白的右手。
显然,她是要跟巩振握手的。
虽然她的这一下子让巩振料想不到,但巩振也没有迟疑,立即伸手去跟她握手。
女高人的小手并不像普通女子的小手那样冰凉,相反,她的小手十分温润。至于柔软滑腻的程度,则丝毫不输于绝色美女。
“呃!请问我该怎样称呼你呢?”巩振问女高人道。
“你可以像潘小姐那样,称呼我高姐的。”女高人笑眯眯地回答巩振。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让感到十分舒服的韵味,听起来觉得很是悦耳动听。
如果说刚才那些尼姑已经让巩振感到可惜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高姐则让巩振真真切切地感到痛惜了。
难道这样的一个美貌女人也会心甘情愿地在这里忍受无尽的孤独和寂寞,陪伴青灯度过漫漫长夜?巩振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而且他看到高姐并没有剃光头,估计应该是俗家弟子之类的身份才对。
潘小姐首先问高姐自己和巩振的姻缘。高姐很肯定地给了潘小姐一个结论,那就是幸福美满。顿时让潘小姐喜不自胜,喜形于色,高兴之极。她对高姐的话可是深信不疑的。
虽然巩振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但他觉得自己既然来了,总是要请高姐帮自己卜上一卦的。但他不像潘小姐那样问姻缘,而是问起自己将来的事业会发展得如何。
算命占卜,男人问事业,女人问姻缘,这已经成为一个亘古不变的规律了。
“巩先生,你的命格不错。不管是姻缘还是事业,都很完美。”高姐一本正经地对巩振说道:“虽然你出身普通,但从小到大,你都能够得到贵人的帮助和扶持。所以你将来的事业也必将是一帆风顺,不断发展壮大,乃至举世瞩目。”
同时,高姐还提醒巩振道:“将来一定要坚持自己的选择和想法,不要听信馋言,为小人所动。”
巩振暗自好笑,这些道理自己不是早就懂了吗?不过,能够听到高姐多一次的提醒,也是不错的。所以他还是很诚恳地对高姐表示感谢。
“巩先生,你不是一个平庸的普通人,我相信你终能成大器,也等着你普泽天下的那一天。”高姐最后如是说,非常肯定地对巩振下了结论。
最后,巩振才向高姐问起了肖玉珍。因为如果肖玉珍所说的那个高人就是眼前的高姐,那么她肯定会知道肖玉珍的大名。
果然,高姐毫不犹豫地直接告诉巩振道:“对,肖市长来找我算过你和她的姻缘。而且我也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和她确实是有着一份美好姻缘,就像你和潘小姐一样,也像你和别的女孩子一样。”
看来,高姐早就看出巩振不止潘小姐这么一个女朋友了。巩振开始觉得这个高姐还确实是一个“高人”了。
只不过,让巩振苦恼的是,如此说来,那么就意味着他和李芬丽彻底无缘了。这还真是让他感到痛心的事。他宁愿放弃肖玉珍,也不愿放弃李芬丽的。如果说他和肖玉珍的姻缘是天间,那么他迟早要忍不住逆天了。
既然这个高姐算得这么准,那么巩振就决定直接问她好了。
“高姐,其实珍姨……”巩振考虑到高姐并不知道自己把肖玉珍称呼为“珍姨”,便改口说道:“哦,也就是肖市长,她还有一个女儿叫李芬丽。她才像潘小姐一样,是我真正喜欢的女孩子。那么我想问你,我和芬丽的姻缘又是怎样的?难道就因为我和她的妈妈肖市长有缘了,将来就注定我们无分吗?”
高姐并没有马上回答巩振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巩先生,你说喜欢芬丽,难道你就不喜欢肖市长吗?”
巩振顿时语塞。不可否认,经过这么些天的交往,巩振确实已经对肖玉珍产生难分难舍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李芬丽,他早就毫不犹豫地和肖玉珍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了。
而肖玉珍对巩振就更不用说,她对巩振一见钟情,第一次在家里见面时,她就对巩振紧追不舍纠缠不休,还逼着巩振跟她一起大玩暧昧了。
巩振没有出声,但默认已然承认。高姐即刻对他露出一个耐人寻味意味深长的微笑。她柔声对巩振说道:“巩先生,这种事非人力可以阻挡,你还是顺其自然吧。”
巩振愕然看着高姐。因为高姐刚才那句话,已经明摆着是让巩振接受肖玉珍了。之前,巩振都是百般躲避和阻挡着肖玉珍对自己的爱,但现在高姐却暗示他这是无法阻挡的,而且还要他顺其自然。
这个怎么行呢?要巩振接受肖玉珍而放弃李芬丽,那是他绝对不可以接受的。李芬丽如此爱他,对他这么温柔这么依顺,不说他舍不得李芬丽,而李芬丽肯定也是舍不得离开他的。
但如果巩振真的按照高姐现在说的这样去做,顺其自然地接受肖玉珍,那么他和李芬丽也就彻底没戏了。巩振暗自在心时觉得高姐是胡说八道了。他肯定不能这样做的。他还要劝服肖玉珍,让她放弃对自己纠缠不休的疯狂举动,真正成全自己和李芬丽。
巩振刚想开口对高姐说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时候,高姐已经接着对他说道:“巩先生,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你既和肖市长有缘有分,也可以和芬丽双宿双飞。”
“不可能!”巩振无可奈何摇头苦笑,对高姐说道:“高姐,别忘了,肖市长是芬丽的妈妈啊!我怎么能同时接受她们呢?”
这点别说肖玉珍不会接受,就是巩振自己也确实做不出来。而李芬丽还那么年轻,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知,那么她可能承受不住打击而崩溃了。
看来,这个高姐还真是胡言乱语了。巩振暗暗在心里想道。如果刚开始他还觉得高姐有点神机妙算未卜先知的本领,那么现在他已经觉得高姐其实也不靠谱。
“巩先生,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玄机,只是时候未到,我也不能透露出来而已。毕竟,这可是泄及肖市长的私人秘密。”高姐似乎已经看出了巩振的心思,无比诚恳地说道:“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假以时日,你必定会明白的。”
高姐说得认真诚恳而又充满自信,根本没有一点胡言乱语的样子,使巩振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对她的信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