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巩振一进到这个高档小区里,就知道那个女老板的房子肯定也是非常豪华的。因为这个小区与他所住的“森怡花园”一样,都是省城里最为出名的高档小区之一。
因此,根本不用那个女老板炫耀,巩振也可以猜到这一点了。
同时,巩振也知道那个女老板是一个**高涨如狼似虎的女人,如果自己跟着她上楼去的话,一进到房里,她肯定还会紧紧缠着自己不放的,而自己现在还要赶回去跟黄一红商讨新店装修的事宜呢,自然不能再作耽搁了。
再说了,刚才两人在酒店里的时候,巩振几乎已经耗尽精力方才满足了那个女老板,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呢,如果那个女老板再次向巩振索要的话,巩振真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了。
毕竟,巩振之前已经说过了,那个女老板可是唯一一个没有在床上向他求饶的女人啊。
“大姐,下次吧。”巩振婉拒那个女老板,说道:“我现在没有空了,下次我会再来这里找你的。”
刚才在酒店门口的时候,那个女老板已经听到巩振对那个总台小姐说过相同的这句话了。所以她不禁怀疑起巩振来,问道:“巩先生,你不会像骗酒店的那个总台小姐一样来骗我吧?”
“不会的!”巩振向信誓旦旦地向那个女老板保证,说道:“我既没有骗那个总台小姐姐,也不会骗你的!”
“那你现在还要忙什么,会没有空呢?”那个女老板不依不饶地缠着巩振轻声问道。
这女人还真是难缠啊!巩振不禁在心里暗自感叹起来。
“大姐,我还要回去准备装修服装店的事啊!”巩振唯有如实地回答那个女老板,说道:“你也知道,你转让给我的那间店是需要重新装修才能开业的。”
巩振说的完全是事实,而且那个女老板也心知肚明非常清楚,所以她也就再也无法反驳,也没有理由再缠着巩振了。
“那么等到服装店的事忙完之后,你一定要尽快到我这里来哦!”那个女老板格外认真地叮嘱巩振。
同时,因为巩振现在不能上楼去再陪着她,她的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来了。
为了安慰一下她,巩振只好亲了一下她的嘴,微笑道:“大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巩振说罢,就匆匆忙忙地钻进自己的白色奔驰里,迅速地开车走了。他担心自己再作迟疑的话,那个女老板也许还会改变主意,又死缠着他,不肯让他走了。
巩振把车子开得飞快,当他刚刚开出那个女老板所住的小区不远时,突然看到一个穿着花衣服的青年男子横穿马路。巩振连忙紧急刹车,只听见一声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的刺耳声音,白色奔驰刚好在那个花衣男子面前停了下来。
遇到这样的事,无论是哪个开车的司机都会忍不住破口大骂的。巩振自然马上把头伸出车窗外,朝那个花衣男子大声骂道:“你他玛的想找死是吗?想死就滚远点,不要在这里害老子!”
然而,让巩振意外的是,那个花衣男子居然一声不吭地就倒下去了,好像是被巩振的车子撞着一样。而实际上巩振却已经看得清楚,刚才自己已经及时刹车,根本没有撞到那个花衣男子。
但现在那个花衣男子居然还是如此地倒下去,显然是耍赖要讹诈巩振了。
巩振不由得在心里暗骂:“我靠!敢在老子面前耍赖,看老子怎么样收拾你!”
巩振马上下车,打算好好教训那个赖在他车前的花衣男子。因为巩振可以肯定自己根本没有碰到他,所以他一定是没有受伤的。如果他还赖着不起来走开的话,那么巩振已经打算要动手了。对这种人根本没必要手软。
正当巩振怒气冲冲地走到那个花衣男子面前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旁边突然就冲过来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个还大声朝巩振喊道:“哇!你撞到我侄子,快点赔钱!不然我就报警了!”
靠!一开口就要钱,这三个中年男人显然是跟卧倒在地上的那个花衣男子是同一伙的!
巩振顿时明白了,自己这回算是遇到“碰瓷”的了。之前只是在网上报纸上听说过有这种人,却还没有真正碰到过。这回可算是亲眼见了。
如果是换做是别的司机,可能早就被吓着了。但现在是巩振,是巩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王燕那个极品大美女的极品男人!所以注定了这伙人不会得逞,还会倒大霉。
巩振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冷笑的表情,眼里充满了蔑视。他朝那突然出现的三个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
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见巩振不但没有说给钱,而且还朝他冷笑,便显得非常生气,马上朝巩振发飙,大声叫道:“你笑什么笑?给不给钱?”
说着,那个中年男人就伸出右手来要揪住巩振的衣领
巩振没有动手,可是那个中年男人居然先动手了。
巩振是什么人?他岂会轻易就让那个中年男人碰到自己的?
只见那个中年男人的右手刚刚伸到巩振面前,还没有揪到巩振的衣领,就被巩振倏地伸出左手紧紧抓住手腕,并且往上用力一扭。
“哇!”那个中年男人立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双膝一软,弯了下去,好像要给巩振下跪的样子。
巩振一下子就试出这个中年男人根本没有什么武功,而且似乎还因为酒色过度而异常虚弱的样子。从他发出那声惨叫的时候,巩振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只觉得一阵恶心,便紧接着反手一扭,把这个中年男人的胳膊扭到后背上去了。
那个中年男人随即不得不弯下腰去,耷拉着脑袋,好像一个犯人正被威武的警察抓住的样子。只是不同于犯人的是,他那痛苦的叫声更加凄惨而已。
旁边另外两个中年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巩振抓住,就赶紧冲上前来帮忙,想从巩振的手中救出自己的同伴。
“我靠!你们还敢动?”巩振轻蔑地大叫一声,朝那两个中年男人大声吼道:“你们真是找死!”
巩振一眼就出来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中年男人是根本没有什么武功的。很简单,既然第一个冲上来跟巩振叫板的,也就是带头的都没有什么功夫,那么跟在他后面的大概还要更加差劲了。
因此,巩振可以丝毫不把这几个混蛋放在眼里。他正好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些专门搞“碰瓷”敲诈司机的人。否则,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司机会被他们敲诈勒索呢。
如此一来,巩振动手教训这几个中年男人,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巩振仅用左手扭住第一个中年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他,使他动弹不得,然后打算用右手和双脚去对付另外两个向自己冲过来的中年男人。
另外两个中年男人以为自己冲过去了,巩振就会放开第一个中年男人。不料,巩振根本没有给他们靠近自己的机会,抬起右脚朝他们迅速地踢出两脚。
“砰!砰!”两声连响,那两个中年男人都被巩振踢中了月复部,顿时向后重重地摔倒下去了。
巩振的脸上不禁又露出了一丝冷笑。因为他原先还以为自己要踢几脚才可以把那两个中年男人踢倒的,却根本没有想到仅仅是两脚,就把那两个中年男人踢翻下去了。
而被巩振扭住胳膊的那个中年男人原来也以为巩振在对付另外两个中年男人的时候,会不得不把他放开。但事实上,巩振踢那两个中年男人的时候,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还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当巩振飞脚踢那两个中年男人的时候,被巩振紧抓住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就痛苦地不得不跟着他转动,嘴里不停地发出惨叫声。他真害怕自己的胳膊可能已经被巩振扭断了,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
被巩振踢倒的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见自己打不过巩振,便朝还卧在地上的那个花衣男子大声喊道:“阿六,别装了,快起来一起打他啊!”
看来他也知道肯定是敲诈不成巩振了,所以就直接说出来叫地上的那个花衣男子不要再装了。这时旁边已经有几个路人在围观,听到这个中年男人的话,不由得全都忍俊不禁,哄然大笑。
围观的人当中也有认得这几个人的,都知道这几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旁人害怕被他们报复,平时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已。现在看到巩振居然敢以一人之力勇斗这几个混蛋,心里都不由得为巩振暗暗叫好。同时,他们也担心巩振惹上这几个人后,会不好月兑身。
于是,有人在悄悄地报了警。只要有警察一到,巩振就不至于会被几个混蛋伤害到了。
然而,旁观的人们显然是白担心了。对付这几个根本不懂武功的人,巩振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在话下了。
原先还躺在地上的那个花衣男子听到自己同伙的呼喊,果然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由此可见,他刚才根本没有被巩振的车子撞到,完全是想耍赖讹诈巩振,却没有想到碰到了巩振这个敢动手教训他们的人了。
这下,这伙专门搞“碰瓷”的人知道是遇到克星了。他们本来就心虚,想到时间太久可能会招来警察,便打定主意,想着从巩振手中救出那个同伙之后,就马上撤离了。
巩振已然看出了这帮人的心思,左手就更加紧抓住原先那第一个中年男人的手不放,使那个中年男人始终不得不痛苦地低垂着脑袋,连腰也直不起来。如果他想妄图伸出腰来,那么他的手肯定就会被巩振扭断了。
那个穿着花衣服的青年男子从地上爬起来之后,马上挥着拳头朝巩振的后背打过来。因为巩振一边要对付那两个中年男人,一边手中又要抓住一个中年男人,所以他还想打巩振一个措手不及。
看那个花衣男子挥动拳头的姿势,显得比刚才那两个中年男人还要差劲,所以即使巩振被他打中了,相信也不至于受伤的。
但是凭着巩振的身手,他又岂能那么轻易就打中巩振了?他还以为巩振来不及转身,自己可以打到巩振的背上去。然而,就在那一刹间,巩振蓦然用力地把自己手中扭着的那个中年男人猛地拽到后面去。
“嘭”的一声闷响,那个花衣男子的拳头居然打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上。
“哇!阿六,你眼睛瞎了吗?怎么打到我了?”那个中年男人痛得大声骂起起自己的同伙来了。这种人开口就骂人,即使是自己的同伙也照样破口大骂,可见这些人的素质是有多么的低下了。
“啊?我不知道啊!”那个花衣男人没想到巩振的动作如此迅速敏捷而又难以预料,他本来是想着打巩振的,没想到却是打到自己的同伙身上,不由得吓傻了。他只好呆立在那里,不敢再动,唯恐自己再打到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刚才被巩振一脚踢倒的另外那两个中年男人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当他们想着一起再次围攻巩振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响亮的警车鸣笛声音。
一般来说,做坏事的坏人最怕跟警察打交道了。这两个中年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们一听到警车的鸣笛声,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转头一看,只见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在他们旁边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从警车上跳下来三个警察,为首的一个居然还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
巩振转头一看,原来那个女警察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刚请他去冒充男朋友的漂亮警花杜曼蓉。
此时此刻,又遇到杜曼蓉这个虽然野蛮暴力,但却漂亮迷人的大美女,巩振真的感到十分惊喜。
“杜警官!”巩振一见之下,立即欢声叫道。他看到杜曼蓉似乎比自己上次见到的样子更加漂亮,更加迷人,便很想接着调侃杜曼蓉“几天不见,又漂亮许多了”,但想到自己在这种场合下还跟杜曼蓉开玩笑的话,可能会引起她的反感,那么她肯定会跟自己秋后算账,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己,所以他方才忍住不说了。
杜曼蓉看到巩振如此有礼貌地跟自己打招呼,便微笑着朝巩振点了点头,显得有些高兴,又有些满意的样子。
没错!这下杜曼蓉是朝巩振微笑了。这真是又给了巩振一个很大的惊喜啊。
要知道,以前杜曼蓉看到巩振的时候,给巩振的表情不是生气发火,就是一个大白眼,哪里有过像现在这样的微笑相向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大街上打架?”杜曼蓉换了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大声质问刚才还想着围攻巩振的那两个中年男人。
那两个中年男人见到杜曼蓉那威严的样子,又看到她警服上的肩章,知道她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警察,心里更是恐惧不安,直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
再加上刚才他们已经听到巩振朝杜曼蓉打招呼,也看到了杜曼蓉朝巩振微笑着点头示意,就知道巩振和杜曼蓉肯定是认识的。这样对他们就更加不利了。
“我问你们话呢!听到没有?”杜曼蓉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朝那两个中年男人吼道。
“警官,我们,我们……”一个中年男人吞吐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杜曼蓉才好。毕竟,他总不能直接说出他们这伙人就是想着讹诈巩振的。
“杜警官,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巩振自告奋勇地对杜曼蓉说道:“这帮混蛋想敲诈我。”
巩振先把自己刚才抓住的那个中年男人放了,反正现在有杜曼蓉和另外两个警察在这里,他们肯定是不敢胡作非为的。然后,巩振就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详细地告诉了杜曼蓉。
杜曼蓉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因为这几个中年男人还有那个花衣男子毕竟没有敲诈成功,没有造成什么后果,而且巩振也已经把他们痛打了一顿,如果真要追究起来,就连巩振也月兑不了关系。
所以,杜曼蓉现在还不能就把这几个抓回警察局去。她只是严厉地教训了一顿这几个人,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做“碰瓷”之类的勾当,就把他们给放走了。当然了,杜曼蓉教训他们的方式可不同于巩振。她可没有动手打他们,只是口头教训而已。
等到那几个男人都走了之后,巩振才笑嘻嘻地对杜曼蓉说道:“啊!杜警官,谢谢你帮我解围哦。你说我怎么样感谢你才好呢?”
其实,即使杜曼蓉不来,巩振也完全可以自己月兑身。他只要把那几个男人全都打趴下,打得他们求饶为止,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开着自己的车走了。他之所以这样说要感谢杜曼蓉,也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创造跟杜曼蓉在一起的机会而已。
杜曼蓉知道巩振这下可是不怀好意了。她终于忍不住像以前那样白了巩振一眼,轻声说道:“我才不要你感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