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西城区有庙会。老传统了,打我一萌发两性意识,每一年的正月初一都会去庙会逛逛。因为去的人很多,有很多游乐设可以玩。更重要的,MM也很多。
鬼修城。
传说是商朝时的一个德高望重的大臣死后,大王为了让后人牢记他的功勋,就派人在一个月内为他修一座华丽的坟墓。修墓的官员在到第二十九天时,知道自己完成不了任务,急的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焦急,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第二天居然发现坟墓在一夜之间完工,并且还在工地上发现许多早已死去多时的人。所以称之为鬼修城。
打电话叫上周吟,小暖,小晚,以及我的两个妹妹。
我们走到售票口时都站住了,各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知道这帮家伙是想让我买票呢。等了一会儿,哥们儿很骚包地说:“干脆我们来石头剪刀布,谁输谁买。”于是大伙儿一致举手通过。结果叫我很气愤,早知道还不如提倡AA制呢!
这里面倒也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先是去看八百罗汉像。然后是光武庙,地母娘娘宫。热闹的人群,空气中有微微的熏香味,纷乱的声音,我在一个花坛边坐下来,感到透心的孤寂。
接着我们去十八重地狱。那里阴气森森,不时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传来。我心里想这次怎么着也得当次护花使者,我牵起韩霜的手。慢慢的朝前走。她的手很光滑,并且冰凉,有微微的颤抖。
猛地里闪过一声重响,昏黄的灯光陡地一亮,我看到自己面前耸立起一个高高的无头的全身是毛的怪物,手里居然提着一个头颅。我一怔,看向韩霜,见她只是神色一变,随即复原如初。我的心忽然一下子跳起来,跳的很历害。很疼。我捂着胸口倒下去,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早就说过,我打小身子弱,有先天性心脏病。徜若不是老老爷子教我练《无根树诀》,早就像在游戏里那样挂掉了,并且是不会复活的。转生与否我不晓得。
韩霜惊慌失措地扶我到外面。有激烈**的太阳,我看到天空中倏然穿过的飞鸟,我把头贴在土地上,闻到淡淡的泥土的**香味。渐渐的恢复。
她抱着我,细细的发丝散落在我脸上,清新的气息。“李正,你别吓我。我求你,不要吓我!”
“我不吓你,我缓缓摇头,可是我很生气!”
“哦,她说,哦?”
“甭笑哥们儿胆子小啊!刚才那情况,你怎么不跟我做人工呼吸?”我大笑着站起来,然后得意洋洋地走。
然后我们去玩掷圈,碰碰车。本来我想好好在韩霜面前表现一下的,却没想到周吟这小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把我撞的七荤八素,我恨死他了。几个大人在里面占着位儿,把周围附近等待的孩子们急的不得了。后来又去玩**阵。所谓的**阵,就是用竹子插在地上弄成的,里面尽是些曲曲折折纵横交错的小路。摆**阵的老板吹嘘说是三国时诸蓦亮留传下来的阵法,里面包含有生门,死门,惊门,杀门等等。我和韩霜进去,我拉着她的手走了一会儿,就迷路了。
韩霜说:“要不我们分开走试试?”
我点头。又过了十多分钟,我听到她喊我,她冲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可我发现我怎么也走不到她身边去。最后我急了,趁老板不注意,偷偷拔掉几根竹子,才算和韩霜从阵里冲杀出来。
我站在阵外面,看着还在阵里乱闯乱走的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家伙,不由得暗暗得意。“这些人也忒笨了!”我说。
韩霜笑。“对,谁像你这么聪明呀,走不出就拔人家的竹子。”她说:“老公,你太聪明了,我爱你一辈子。”
呵呵,我心花怒放。我笑着说我愿意接受所有美女的恭维。这儿的美女特别多,韩霜绝对是其中最打眼的一个,我更开心的是,她是我的。
中午在路边随便寻一饭馆,然后开始和周吟拼酒。这小子特别能喝,当然,自从内力大成之后,我十分向往着自己也能像段誉一样,把酒从体内逼出来。为此我还特意拉过一张椅子搭手,可等我手都搭麻了,酒还是没有逼出来。
到家之后,头开始晕起来。我勉强看了一会儿电视,感觉到心里面实在难受的不行。屋子里的东西都转的厉害。韩霜垂泪,抱着我不肯撒手。
我妈也哭起来:“正正,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屋子里有好多人。爸爸妈妈叔叔等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在。老老爷子也在。他抚模着我的头,连连叹气。
我爸说那个饭馆我去过了,他们喝上假酒了。周吟的情况比我要好,打几瓶吊针也就没事儿了。
我脑袋仍旧晕得厉害,很痛,很沉重,就跟肿了一圈儿似地。又慢慢的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窗外星河在天,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很萧瑟。
我看到韩霜俏生生的坐在我身边。
她说:“你醒了,好些了么?”
“好多了。”我说:“闲着也是闲着,玩玩这种死亡游戏倒也不错。”
韩霜转过头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那你玩了这种游戏有何感想呀?”
哥们儿眼神多亮呀,早就从侧面看到她眼睛里滚来滚去的泪滴。唉!我叹口气,想了想,说假东西害死人呐!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和我靠邻的几个病友我全都混熟了。
我发现对门病房里总有个漂亮的小护士进进出出的。很美丽的样子。
“喂,你过来一下。”我喊住她。
“干嘛呀?”她走过来,满面含笑的瞧着我。
“你让我心动了。”我坏坏的说:“能不能让我亲你一下呀?”
“呵呵,得了吧!就你李大少爷,谁不知道你嘴巴坏呀?”她说:“瞧瞧你这两天把我们医院给闹腾的。”
“不让我亲的话,我就咬你。”我恶狠狠的说:“我得的可是艾滋。”
她笑起来,捂着嘴巴跑掉。
和我同病房的张叔叔说:“你小子可真够坏的。”
别呀,我说:“咱们可都是好同志,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看病,走到一起来了,你怎么能说我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