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懿轩突然想起她刚刚愤怒的言辞,皱眉问道。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知不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很让人厌恶。”亦凝试图想要起身,奈何,只要多离开他一寸,她的身体就好像被人撕裂,万分疼痛。
“我得了便宜?”一向不拘苟笑的懿轩,居然被她逗笑了。
“你笑什么?”亦凝无奈地窝在他的怀里,口气不悦道,“你们古人就是这样的吗?吃干了抹净了就假装不承认,着实令人恶心。”
“小姐,我在后院修养,你没由没理冲进我的地盘,不小心被我的内力多伤,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我难道会对一个快死的女人做什么?”这女人,牙尖嘴利!他本不屑教训,却忍不住逗趣,想看她如何反驳。
“你没对我”他的言下之意,他与她什么都没做?那他为什么将她月兑光光?他不知道这样要负责吗?天杀的男人,她恨死他了。她还以为她全身酸痛是因为和他原来是被他震伤了,她差点忘了,那么啊,他就是那个果身的男人?
“明天早上你就能痊愈了,所以,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我现在就撇下你,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懿轩故意威胁道。
“就算疗伤,你也没必要月兑光我衣服啊!”亦凝甚是委屈地嘀咕道。呜,要是庄主知道她和别的男人果cheng相对,古人都是很封建的,一定不会要她,她可怎么办?
她以为,他想这样做吗?试问哪个男人抱着一个果身女人,却还要尽量保持“君子风度”,什么也不能做,他并不是圣人
她伤得很重,若他没有将她拥在怀里,将自身真气通过彼此紧贴的身躯传达至她的全身,她早已没命说话。
“你干嘛不说话?”突然发觉四周安静了下来,曼轻儿反而有些不习惯。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呢?他怎么会出现在潇影庄?没人管他吗?
第二天,亦凝醒来时,身旁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失去那温热的怀抱,突然有种空空的感觉。
亦凝缓缓坐起身,如果不是昨夜与他的对话内容令他印象深刻,她真的怀疑,昨晚只是一场梦,她身边根本就没有人。
卓亦凝来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试探性地将头探了出去。
“啊!”一颗硕大的头颅对着她眨眼,亦凝吓得后退了几步,不住地拍打自己的胸口,让自己镇定。
“小姐,小姐”夏雨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一看见她就跟见了鬼似的,她只是接到管家的命令,来禁苑接小姐的。
听到夏雨的声音,曼轻儿定了定神,缓缓朝前走了几步,
夏雨颇为委屈道,“管家让我来接小姐,听说庄主今天就回来了!”
“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