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下,一只大鸟恣意的飞翔,定睛一看,大鸟的尾部似乎还拴着根细长的丝线?
什么状况?
原来是亦凝带着春风她们在放纸鸢,那大鸟就是就是她的手笔,乍看之下还真是惟妙惟肖!!
她被禁足,这里又没电脑可以上网,没电视收看新闻,没手机和朋友煲电话粥,让人家“宅”在家里,总要自寻欢乐,不然她怎么继续混!!
“小姐,线再放长点,让风筝飞的更高!”第一次放纸鸢的春风兴奋的喊叫,追着纸鸢奔跑。
风筝在亦凝的手里花样百出,一会一个鲤鱼打挺,一会一个凤点头,在现代放风筝她可是一把手。
“小姐,让我试一下。”春风看着亦凝的“绝技”,自己也想试试。
从亦凝手里接过线,春风学着亦凝的动作晃动着丝线,却始终得不到要领。突然纸鸢一个“趔趄”,歪歪的冲向院墙边的大树上,来了个亲密拥抱!
“臭春风,人家飞在天上好好的,你偏要把它弄下来。”夏雨的小拳头,尽往春风身上招呼。
春风也是在不解,在小姐手上好好的,怎么自己就这么不济?
“好了,夏雨你别怪春风了,秋霜会把纸鸢取下来的!”秋霜对这种女儿家的东西不感兴趣,只是静静的在一旁观望。
当纸鸢掉落的时候,秋霜已经飞身上去,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
“夫人,纸鸢已经取下,另外庄主让属下将这包东西交给您!”柏卫尧恭谨的将手里的物什递出。
亦凝和几个丫头都清楚包里的东西是什么——带血的床单!!从她闯进禁苑的那天起,这样的包裹每天都会送到她的手上。
“卫尧,我能不能问你几句话?”亦凝的话语里有没有主母的强势,柏卫尧几个南宫懿轩视作兄弟,她自然也不能轻贱了。
“夫人有话尽管问,属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庄主为什么早出晚归,经常流连青楼,甚至每天都会有带血的床单?”她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南宫懿轩没在她的房里过夜,见他一面难如登天,就算好不容易碰面,他的身上也是脂粉味十足。
“庄主中了‘情迷’的毒,那是一种非常霸道的媚药!需夜夜与女子,庄主怜惜夫人,才会上青楼寻欢。”停顿了一会,柏卫尧的眼睛瞄了一下亦凝,发现她的脸已经臊红。
“至于带血的床单,是因为‘情迷’药性强烈,庄主强行以内力镇·压,吐血所致!”半真半假,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原来是这样?”幸好他不是那种脂粉客,不然她可真要夜夜独守空闺,守活寡!
“夫人没其他的吩咐,卫尧先告退了。”福了福身,转身离开,脸上带着抹异样的笑。
“春风,有没什么药膳是可以让男人强身健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