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第一个孩子没了文/暖小白
那一脚正好踹到允儿的肚子上,她疼的倒抽了口凉气,眉头紧皱,面部表情扭曲着,蜷缩着身体,无力地躺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刚才那个被咬了手的男人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毫不留情地用脚踢着她的月复部,嘴里骂骂咧咧:“草,臭娘们,你是狗啊,老子的手你都敢咬!”
他一边骂一边踢,像是发了狂的精神病人,旁边的两个小弟见情况不妙赶紧拉开了他:“老大,老大,冷静啊冷静,这个女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允儿确实有些异常,肚子疼的厉害,肠胃什么的似乎揪成一团,却好似好裂开一般。
鲜红的血液从腿间流出来……那么显眼醒目泸。
几个混混看傻了眼,其中一个小弟战战兢兢地道:“老,老大,怎么办?该不会闹出人命吧?”
那个老大紧张地吞了吞唾沫,挺直腰背,故作镇定地喊道:“草,你脑子有屎啊,不管我们事,这个女的自己有病,我们快走,别他妈到时赖在我们身上。”
“嗯嗯!老大说的对!”两个小弟点头如捣碎喵。
三个人如过街老鼠一样迅速溜走了。
允儿用手捂着月复部,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无声的眼泪从眼角边滑落。
会死吗?
如果真的死掉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解月兑了吧?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艰难地掏出手机,哆嗦着按了接听键:“喂……”
声音虚弱无力,气若游丝。
电话那端,凤俊邪正和方子昂白以辰聚在来吧酒吧的豪华包厢内,听到声音,凤二少不禁气急败坏的大喊:“你他妈怎么还不到?”
呵,这就是那个男人,无论何时他都这么凶狠,其实她只需要一点温柔,一点温暖而已,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一点而已。
真的很冷,又疼又冷。
原来死亡来临时这么痛苦……
允儿泣不成声,眼睛无望地盯着上空,双唇颤抖,虚弱的申吟从唇边溢出:“我好疼,好疼……疼……”
凤俊邪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什么?你他妈说清楚点?”
“我疼啊,我疼,好疼……呜呜呜呜……”允儿就这样抽咽起来。
“你现在在哪?”凤俊邪神色紧张的问了一句,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挂断电话,拿起外套就走出包厢:“黑人,联系一下高局长,查查这个号码的具体方位。”
“是……”黑人紧跟其后,点头应允。
方子昂和白以辰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潜意识中也觉得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今晚月色朦胧,风很大,这个仓库居于郊外,十分偏僻,附近总有些野兽出没。
整个仓库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挂在头顶上,风一吹发出吱嘎的声响,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立在门口。
是野兽吗?
允儿心里暗想,体内的血液一点点剥离她的身体,像是一条离开水面即将快要干死的鱼,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还是会被野兽吃掉呢?
不敢多想,惊恐惧怕感包裹了全身。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那个黑影急速上前,俯身抱起了她:“喂,你没事吧?”
“疼……”这是允儿第一个反应,眼角边还有未干的泪痕,说出这个字后,原本干涸的眼眶又要流下泪来。
“你振作一点,我带你去医院!”凤俊邪看起来很是焦急,额头渗出虚汗,他打横将允儿抱起,却忽地察觉到她的衣服一片润湿,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全都是血!
这个女人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疼……好疼……”允儿只是无力地喊出这个字眼。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忍着点,忍着点……”凤俊邪不知说些什么安慰她,快速将她抱在车上,猛地转动方向盘。
旁边的允儿捂着月复部,哭泣着喊疼。
“黑人,赶快帮我联系一家医院!”凤俊邪给黑人打了个电话,急的满头大汗,车速加大,看到允儿疼的苦不堪言的模样,他忽地大喊:“申允儿,我警告你,你给我挺过去,一定要给我挺过去,你要是死了,我让你的家人朋友全都给你陪葬,听见没有?”
也不知是不死听到他的威胁,还是其他什么因素,允儿真的忍痛不再喊出声,只是面部表情依旧很痛苦。
凤俊邪专心开车,终于到了医院门口。
他抱起允儿跑进医院,来看病的外人均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表情惊恐。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迎了出来,主治医生看了看直接丢了一句话:“病人大出血,急需要动手术,需要病人家属签字……”
情况紧急,凤俊邪也不会想那么多,理所当然地签了字,允儿就这样被那群人推进手术室。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凤俊邪在手术室外来回徘徊,焦躁不安,方子昂和白以辰得知情况后也赶了过来,三人一起在门外等候。
差不多三个小时过去,医生们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拿下口罩虚惊一场地说:“血终于止住了,病人没有生命安全,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孩子?!”凤俊邪刚松一口气,后一秒就怔愣住了,他讶异地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那个女人有了孩子,是他的孩子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从来没提起过?
想起那天晚上他还在夜晚那么疯狂地要了她,不知怎么的,内心忽的有些自责!
他外面染指的女人虽然多,但他向来会逼迫那些女人实施防御措施,所以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胆敢怀了他的孩子,就算无意间会有,那些女人也会默默打掉,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唯独这个女人,他似乎要她太频繁了。
方子昂也是惊讶不止,面色深沉,眸光黯淡,心脏像是被凌迟了一般。
孩子?他们之间居然都有了孩子?
“病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病人现在需要休息,请各位过一段时间再去看她。”医生面无表情,回答的相当职业化,想来也是看透生死见过各种离奇事故的人。
允儿被转到豪华的单人休息病房,从手术间被推出来的时候,她紧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走道里再次安静下来,方子昂忽地攥紧凤俊邪的衣领,直接朝他脸颊砸过一拳。
凤俊邪踉跄倒地,手指惯性地擦拭了下唇角,啐了一口:“方子昂,你他妈神经病啊?”
“神经病的是你!”方子昂双眼怒瞪,胸口起伏不定,一改平日优雅自若的模样,“申允儿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她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得罪人?你风二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自己清楚,有多少人眼红嫉妒她,我相信你也清楚!说到底,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害了她!”
“那一天,你明明对她放手了,为什么又要纠缠她?”方子昂气不过,内心一阵刺痛,“如果你爱上了她,我请你好好对待她,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你神经病!”凤俊邪迅速爬起来朝方子昂的脸颊上挥过一记拳头,一双眼睛泛着血红,“我凤俊邪不会再懂得什么是爱了,不会再懂了,我也不需要爱!方子昂,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她申允儿这辈子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爱怎么折腾她那是我的事,你他妈少管!”
听到从他口中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言论,方子昂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怒气冲冲地给了他一拳。
凤俊邪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两人就要厮打一处,白以辰见情势不妙,忙过来拉架:“冷静冷静,两位需要冷静。好啦好啦,两位哥哥你们就不要再打了啦,小美女还在里面静养呢,你们就在外面打架,真是的。表哥,小美女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啊?”
他睁着一双无比纯真的大眼睛望着凤俊邪,那其中还夹杂着八卦的因子,凤俊邪狠瞪了他一眼,愤怒地举起拳头,小白忙躲到一边的角落,苦笑着摆摆手:“不关我的事啊,我可不想参和进去,我只是说着玩的,嘿嘿。”
凤俊邪懒得搭理他这么白痴的问题,内心堵的难受,他一拳挥到墙壁上,这一拳很用力,感觉墙壁都发出剧烈的响声,颤了一颤。
“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出真相,如果让我知道谁他妈不知好歹敢动我的女人,我一定让他彻底在这个星球上消失!”凤俊邪恨恨地说,眼眸闪过一道可怖的杀意。
***
夜。
某高层写字楼
超豪华办公室内。
凤俊邪坐在办公桌后的真皮椅上,唇边叼着烟。
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黑人站于他身前,将几张照片放于办公桌上,恭敬地道:“少爷,这些照片是从一个三流报社的小记者身上高价买来的,这个记者说自从刘老爷生日晚宴之后他便经常跟在申小姐的身后,tou拍些照片,本想为报社赚个头版头条吸引眼球。哪知报社却嫌弃他办事能力不够将他开除了,他怀恨在心,也没将这些照片提供上去,申小姐被绑架的照片也是出自他手,照片上这三男人的面貌特征都看的很清楚,相信要查出他们的底细以及幕后主使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凤俊邪满意地点头,优雅地吐出一口烟圈,将烟蒂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慢悠悠地道:“黑人,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办吧,不要拖沓,眷查明真相,给我一个答复。”
“是,少爷。”黑人面色严肃地应了句,凤俊邪朝他摆了摆手,他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
看来他当年救下黑人确实是明智之举,黑人本是一个死刑犯,凤俊邪曾听闻过他的事迹,据说他是为了兄弟打抱不平,错手杀人而入狱。凤俊邪派人查过他的底细,见他为人耿直,很讲义气,所以才花点手段救下了他。
黑人做事很有分寸,虽然话不多,但办事效率极高,根本不用他担心。最重要的是,这三年来,黑人对他忠心耿耿,这一点着实难得。
当然,凤二少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虽然他手段残忍狠毒,但仍是有一大批对他极尽衷心的人。
凤俊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些照片,其中发现方子昂出现在学校和允儿见面的画面,不觉嗤笑一声,自语道:“这个方子昂倒是挺痴情的……可惜,用错了对象……如果是别人,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只是她……不行……”
他转身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窗外的夜景。
面色冷峻深沉,俊美的如同黑暗中一朵绝美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安静的办公室内,手机铃声显得尤为突兀。
黑人办事确实挺有效率,只是几个小时的之间,他便查明了一切,幕后主使的真实身份也浮出水面。
“韩晓影?”凤俊邪从牙缝中磨出这个名字,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紧攥成团,冷笑道:“行,我知道了,黑人你先派人给我盯着她。我他妈就大慈大悲先让她多活两天,等申允儿醒来,我再去找她慢慢算账。”
早就猜测到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没想到还真是!
凤俊邪平生最讨厌勾心斗角内心恶毒的女人,她韩晓影真是挑战了他的极限!那个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晚,凤俊邪几乎没休息多长时间,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去了医院。
允儿已经醒了,半坐起身,右手打着点滴,面色依旧苍白,没有多少血色。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着她半透明的脸颊。
“哟,醒啦。”凤俊邪面带笑容,将一个保温盒放于床头柜上,见她已经清醒,心中不禁放下一口气。
允儿没说话,头偏向窗外,似乎在深思什么,许久,才抽泣一声,声音微弱可闻:“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她似乎再也说不下去,喉咙里哽咽的难受,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一颗一颗,晶莹的好似剔透的珍珠。
孩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就这样被残忍的夺去生命,如果上帝要惩罚她的过错,罚她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要牵扯上她的孩子?虽然这是她和这个男人的孩子,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什么都不知道……
“别想那些了,只要你没事就好,至于孩子……我们以后再生不就行了?想生几个都行,你说了算,好不好?”凤俊邪也不会劝人,强笑了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开心一点,转而将视线转到床头上的保温盒,“这可是赵妈精心堡的鸡汤,营养价值非常好。”
他自顾自地说着,弄盒盖,倒了一碗。
“嗯,真香!”他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鸡汤,笑道:“来来来,喝点吧,补身子的。”
他舀了一勺用嘴吹了吹热气,递了过去。
允儿不理睬他,仍是望向窗外。
“喝点吧,不吃东西怎么行,你看你瘦的这个样子,只剩下排骨,我抱起来都不舒服。”他尽量耐着性子,将勺子递到她的嘴边。
“我不吃!”允儿忽地抬起右手挡了一下,结果导致碗里的鸡汤全都洒到凤俊邪的衣服上,她声嘶力竭地朝他大吼:“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
“你……”凤俊邪反射性地起身,表情愠怒,滚热的鸡汤全都洒到他的衣服和手上,烫的他全身一个激灵。本想大骂她不识好歹,当看到她的手背上针头冒了出来,血液倒流时,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迅速按了床头上的红色按钮,吼道:“他妈的,有没有人啊,快点过来!”
很快,两个小护士花容失色地跑过来,将针头又一次插进血管里。
凤俊邪皱眉整理衣服,话说他一直有轻微的洁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一般人,铁定是断手断脚的下场,但看到那小女人弱不禁风的模样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他只得咽下这口怒气。
两个护士收拾一番,才战战兢兢地地走了出去。
病房里又变得安静下来。
气氛僵硬难以得到缓解,凤俊邪也想不出其他办法的时候,夏沫忽地从病房外跑了进来,看见允儿时,不禁吃了一惊:“允儿,你没事吧?好点了没有?我听方少爷说你出事了,我真是担心死你了。”
夏沫坐与床边,握着她另一只手,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允儿这才有所反应,无神的眼睛有了些微的神采:“夏沫,你来了……”
话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夏沫抱着她大哭一场,过了好久,夏沫才擦拭她脸颊上的眼泪,强笑了笑:“允儿,别哭了,你一定会没事的,只要活着就会没事的,没有必要抱怨什么,我们都要好好的!”
“嗯。”允儿点了下头。
看见这一幕,凤俊邪的怒气逐渐消散,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女人起了怜悯愧疚之心还是其他,反正他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他理所当然的把话题丢给夏沫:“你是她朋友吧,她还没吃东西,你好好照顾她一下。”
“嗯,好的。”夏沫傻愣愣地点头。
凤俊邪见他在这里似乎是多余的,再说衣服上的异味着实折磨的他头晕,于是便转身出了病房。
现在他急需一个出气的对象,而这个对象毫无疑问是韩晓影。
话说韩晓影得知事情败露之后,真是做什么事情都不安稳。她可以想象得到凤二少会怎么对她,同时她心底也抱有一丝的期望,也许凤二少对她还有些许感情,也许他对那个女人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不得不更加卖力绑住那个什么恶心巴拉的王某某。
刚接到王某某一个电话,对方约她去洗鸳鸯浴,她满口应答,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准备出门。
打开门,韩晓影整个人便怔愣住了,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无比,怎么都移动不了。
“二少,你怎么来了?”韩晓影面色青白,好不容易才强颜欢笑,只是这笑的着实别扭,比哭的还难看。
“不欢迎我?”凤二少扬起唇角,魅惑一笑。
若放在平时,那姿态定时万分迷人,韩晓影定会主动扑过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韩晓影深知自己捅了篓子,当然不敢造次,二少笑的越迷人,那就代表她的下场越凄惨。
“怎么会呢?请进……”韩晓影强迫自己保持得体的微笑,打开门。
凤俊邪带着几个人高马大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走了进来,韩晓影紧张地双腿直打哆嗦,忙转移话题:“你们随便坐,我倒点水给你们……”
“不用了……”凤俊邪打断了她的话,用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身后立即有人为他点火,他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韩晓影乖乖地走了过去。
凤俊邪优雅地吞云吐雾,半睁着眼睛看她:“月兑衣服!”
他的意思直截了当,再清楚不过,韩晓影却觉得犹如身处冰窖,整个身体陷进沼泽中,再也爬不起来。
“现在?”她哆嗦地问了句,有意识地望了望那几个陌生男人。
“还需要我多说一遍吗?”凤俊邪斜睨着她,不想多看她一眼。
韩晓影没有办法,乖乖月兑下那一套性感的包臀短裙,只剩下文胸和内裤,她思索了下,最后全都月兑了下来,光着身子站在她身前。
她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直直地站在这里,这种屈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早在几年前她就承受过。
凤俊邪半眯着一双眼睛看她,心里赞叹,嗯,不错,确实有料,人也听话聪明,可惜聪明过头,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给我降降火。”凤俊邪朝她脸上吐出一口烟。
韩晓影的眼睛里却闪过一道惊喜,她慢慢地跪在地板上,熟练地解开凤俊邪裤子上的皮带,拉开拉链,取出那团昂扬,含入口中。
她的口技不错,凤俊邪时不时舒适地蹙眉,发出零星的声音。
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身体僵硬的像石块,感觉他们对于这类事早就习以为常了。凤俊邪一边吸烟一边享受,直到体内的冲动释放出来,有个男人帮他整理了衣服,他仍是变成姿态优雅模样转而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韩晓影仍是跪在地上,脸上挂着婬.靡的秽物,她也不敢起身,双膝擦着地板挪到凤俊邪的腿边。
“二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只求你能够饶我一命。只要你一句话,我愿意天天给你降火,二少,求你放过我,就算让我做一条狗我都愿意!”韩晓影卑微地哀求,尊严抛却脑后。
凤俊邪反感地皱了皱眉,骂道:“草,瞧你这没骨气的样子!敢做就要敢当嘛,你应该知道我凤俊邪喜欢什么样的种,这么没种的样子怎么做我的女人。”
韩晓影不敢妄加揣摩他的意思,眼珠骨碌直转,没有说一句话。
“晓影,那件事,是你做的吧?”凤俊邪朝她微笑,那笑容可以用无害两个字形容。
韩晓影咬了咬牙,知道凤二少既然能来这里,定是把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了,她深知瞒不过去,于是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没错,是我找人做的!那又怎样?”
“哟,有骨气,看看,你们都看看,都学着点,这才叫他妈的有种!”凤俊邪怔了下,故作讶异,手中夹着烟,吸了一口,半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谁他妈借你的这个胆子让你这么做的,你他妈是不是闲得无聊找存在来了?”
韩晓影浑身一抖,花朵般的身子好似被飓风吹动了一般,惹人怜惜。
“我嫉妒她!我看不惯二少只宠她一个人!她有什么好的,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为什么二少只对她一个人好,我不甘心!”韩晓影咬牙切齿,眸中含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凤俊邪没有一丝感触,安静的客厅内忽地响起一阵铃声,韩晓影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她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凤俊邪让人按了免提,手机那头响起王某某那恶心至极的声音:“honey,你怎么还不来了,人家都想死你了,想你的大腿夹着我的感觉,啊啊啊啊,你快来呀,honey,你现在在干什么呀,honey?……”
没有王某某的声音了,因为凤俊邪让人把手机给砸烂了。
嘭的一声巨响。
韩晓影大惊失色,忙解释道:“二少,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跟这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爱你一个,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二少……我真的只爱你一个……我……”
“行啦,少他妈爱不爱了,恶心不?”凤俊邪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我就奇怪了,韩晓影,你他妈有什么不甘心的,就凭申允儿跟着我是chu女这一点也比你强上一百倍,你他妈当我凤俊邪没玩过女人,处和非处都试不出来是吧,以为花了几百块修个chu女膜就能瞒天过海了啊,以前我都懒得揭穿你,草……”
韩晓影眼神闪躲,整个人近乎绝望,下一秒她发了疯一样的想逃离这里,两个壮汉强行扯着她的头发。
凤俊邪面不改色的吸烟,到最后直接将那半截烟头按灭在她苍白的面颊上。
“啊——”韩晓影一声凄厉的惨叫。
“草,叫什么叫啊,这点程度都能喊成这样,老子都懒得修理你。”凤俊邪啐了一口,招了招手,几个男人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门。
韩晓影颓废地倒在地上。
出门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与韩晓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那女孩吓得面色僵直,不敢看凤俊邪一眼。
凤俊邪也懒得看她,这种小角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不管她停了多少,也不管斩草要除根的谚语,他径直从韩晓诗身边走了过去。
韩晓诗快速跑进屋内,抱起了韩晓影,焦急地大喊:“姐,你没事吧,姐……”
韩晓影没有应答,像是死尸一般,睁着一双空洞绝望的眼睛。
韩晓诗本以为她姐只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而已,但当天晚上,她听到韩晓影的房间内传出又哭又笑的声音,推开fang门,隔着门缝,她却看到韩晓影chi身luo体的站在床上又蹦又跳,拿着剪刀捡着一条新裙子。
“姐,你在干什么啊?姐……”韩晓诗吓了一大跳,忙跑进来想夺走韩晓影手中的剪刀。
韩晓影却警惕地看着她的妹妹,抱紧手中的裙子,神经兮兮地喊道:“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什么跟什么啊?
韩晓诗茫然地眨巴几下眼睛,脑海里瞬间闪过一条讯息,这个姐姐该不会是疯了吧?
……
隔天下午。
韩晓诗站在某著名快餐店门口吸烟,身上穿着一套特夸张的衣服,牛仔裤上全是破洞。
“晓诗,晓诗……”申智跑到韩晓诗的身前,笑嘻嘻的看着她。
“钱呢?”韩晓诗大摇大摆的伸出手。
申智将几张钞票放在她手里,顺势夺过她手中夹着的烟,吸了一口。
韩晓诗没理他,白了他一眼,大骂道:“草,三百块,你他妈当我是要饭的啊!小姐都不值这个价!”
“我家现在也困难,这些钱都是我省吃俭用省出来的,你知道现在只有我老妈一个人赚钱,我实在没办法。”申智嘻嘻笑着,一只手爬到韩晓诗的腰际上,“嘿嘿,晓诗,我们今晚去哪玩啊?”
“玩你个鸟啊!没钱还他妈想玩女人!”韩晓诗气急败坏地大骂,“申智,你他妈当我傻啊,谁不知道你有一个被大款包养的姐姐啊,怎么,你姐没养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