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边一人,面如敷粉,唇若施脂,眼含多情,语带笑意。一身大红绣着白色牡丹的丝柔锦袍,腰系白色软玉带,头束五宝莹绿翡翠珠,脚蹬粉底黑靴。真的是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众情思悉堆眼角。
这次,我的口水真的掉下来了,赶紧擦擦:真是极品,极品啊!在现代挖地三尺,也没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了。
又见一个40来岁穿着红色富贵烟罗衫,腰系千水百褶裙,长得还算不赖,就是脸上的粉太多的娘们,像护小鸡一样挡住了“极品”的脸。我往左看,她就往左挡住,我挪向右边,她就往右。白抛了那么多媚眼,好不容易才看到“极品”冲我娇媚万千地一笑,真如玫瑰花开。
我赶紧多抛了几个媚眼,看他从地上向我抛滚过来一个东西。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捡起来是一个玉佩。
离钟在旁边看着自己的王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眼盯着下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看着她不住地流口水,不住地擦口水。离钟还真的有点想笑了,没有想到这个木贵妃也有这么有趣的一面,比平日对着王流口水的模样好看多了。
“真不要脸。”
听到传来恨恨的一声,我转头,是一个身穿绿色绣着白色牡丹抹胸,腰系绿烟水百花裙,手挽薄雾紫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水玉兰花簪子,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的艳色美人。
正是那天那个嘲笑我不穿衣服的红衣女子,长得倒真不错,只可惜那张脸胖了点儿。
我冷笑着看她:“你真要脸,长得和猪头一个模样。”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拿出手帕捂着嘴干笑了两声
这次,其她宾妃人不再是窃笑,简直是哄堂大笑。
我得意地看了她一眼,看她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哆嗦,站起身带着宫女走了。我眨眨眼:爽死了!
听到上面传来重重的“哼”声,下面的杂乱立即安静了下来。我捂着耳朵,喝着小酒,悠哉,悠哉。
桃儿害怕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姐,小姐,你别看了,王他生气了。”
我翻翻白眼:他越生气我越爽,气的就是他。
此时听到一声娇笑声:“王,听说木贵妃舞姿超群,臣妾早就想一睹为快了,不如今天就让木姐姐舞上一曲。王您说呢?”
我看看是谁想让我脸上贴金,一个身穿紫色桃花云雾烟罗衫、腰束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手挽金丝玉制薄水绿烟纱、娇媚似月、柔软无骨的美人,依偎在那个浑蛋的怀里,笑得像个狐狸精似的,正得意地看着我。正是那天领头的花妃,看到我看她,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王身穿黄纱祥云古龙纹锦袍,外罩绣着古文龙形的云纱,头上戴着黑色的礼冠,冠中穿过极其珍贵的和田玉簪。眼睛轻眯,邪恶地看着我,嘴角含着冷笑和嘲弄,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占有欲。声音懒洋洋地说道:“哦?朕倒没有听说过木贵妃还有这等绝技,那就让朕欣赏欣赏吧!”然后好奇且嘲笑地看着我。
看来是想让我出丑。我猜这个身子的主人一定不会跳舞,她们才会想出用这个办法。
看到后面有两个人站了起来,桃儿紧张地拽着我的手。幸亏我从小就学舞蹈,不然还真要出丑了。我向王抛了一个眉眼:“臣妾遵命。”
几个妃子惊奇地看着我。
我摆了个孔雀展翅的pose,白色的玫瑰蝉翼纱轻飘飞扬,蝉翼如雾如烟,霞影纱玫瑰香胸衣充满诱惑。轻轻舞动娇躯,舒展歌喉:
远香的余味飘近闻不见誓言燃烧
等愿望都化作灰烬再祈祷
海枯石烂的太少地老天荒的好早
时间总是越等越漫长无相
分不清梦境过往
情愿背弃了光芒
只为守在你身旁
我只想诺一世痴狂
煮一杯酒温热冰封的心肠
饮不尽世间聚散离合的沧桑
闭一扇窗掩不住满目悲伤
谁还在云幕那端浅浅的吟唱
剪一道光透过天色的红妆
照不清口是心非之前的模样
梦醒过来寂寞就无处躲藏
你是否和我一样念念不忘
海枯石烂的太少地老天荒的好早
时间总是越等越漫长无相
分不清梦境过往
情愿背弃了光芒
只为守在你身旁
我只想诺一世痴狂
煮一杯酒温热冰封的心肠
饮不尽世间聚散离合的沧桑
闭一扇窗掩不住满目悲伤
谁还在云幕那端浅浅的吟唱
剪一道光透过天色的红妆
照不清口是心非之间的模样
梦醒过来寂寞就无处躲藏
你是否也一样念念不能忘
煮一杯酒温热冰封的心肠
饮不尽世间聚散离合的沧桑
闭一扇窗掩不住满目悲伤
谁还在云幕那端浅浅的吟唱
剪一道光透过天色的红妆
照寂寞无处躲藏
你是否也也一样
诺了
就念念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