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讲小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丝毫不理睬他的威胁,眼睛依旧四处寻觅接着说:“你说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都是女人,看了一圈也没找着和外面背景那美女一个级别的……”
话不投机,下扎沉入水底。盘腿坐在池底,感受着水流在身体周围时快时慢的涌动,间或有人从头底游过,分辩不出男女只看得出模糊的身影,营造出忽明忽暗的光影,自己就像在生长在池底的精灵,守护着池底的这片安宁,享受着身体微微晃动的舒适……
自从小时候偶然发现这个姿式他便爱上了盘坐在水底的感觉,静谧、自由、超月兑,在水底他可以自成一片天地,可以感受到外界的存在却不被人发现,不受人打扰,一直到无法坚持才不得不换气再继续下沉静坐……直到现在,他对这个游戏仍然情有独钟、乐此不疲。
上岸的时候马万迪早已躺在沙滩椅上继续养他的眼,冲完澡,走出大厅,背景墙上挂着红布。马万迪扬眉诧异:“放着极品美女不用,挂个破布干嘛,这不暴殄天物吗?”转头又对穆宇轩说:“你这酒店怎么管理的,你应该训训他们。”
“芝麻大的事有必要过问吗?”有人脸不红心不跳……
吃了个简单的午餐,两人分道扬镳。
将车驶出万国饭店地下停车场,穆宇轩给孙洪雷打了个电话,问清在哪个医院,到花店买了束花束,向医院而去……
钟情昨天躺了一天,今早起来感觉身子轻快了不少,头也不疼了。想着昨天给孙洪雷打电话得知师嫂生了个大胖小子,决定今天去医院看望一下。
在新世界随意转了转,挑了几套新生儿服,中午又去楼下的毕胜客解决掉午餐,算计着产妇应该也用完餐了,拿着扫荡的战利品奔医院而去。
到产房时,师嫂刚吃完饭休息,小宝宝闭着眼睛睡觉,孙洪雷和月嫂正在闲聊天。
钟情看着小小的婴儿,感叹生命的奇妙,皮肤薄得都能看见微细的血管,小小的手指和女圭女圭一般大小,闭着眼睛,两个小手握成拳头象投降一样举着睡觉,看得她都不知道怎么喜欢这孩子好。
她东看西瞧小女圭女圭的时候,孙洪雷接了个电话,挂了后说是穆总裁过来看望,为避嫌没上来,让他下楼。
穆宇轩在楼下给孙洪雷打了个电话将他喊下来,将花和早已准备好的红包给他,又闲聊了几句。听他说钟情也在楼上,什么也没说,只笑了一下。
待孙洪雷上楼后他却没动,只是偶尔瞟向住院楼出口处。
大概二十几分钟后,看见她出楼,启动,驶离,在接近6号楼时追上了她。将车窗降下,按下喇叭,她看见了自己。
钟情抬眼看见车里戴着黑超的穆宇轩,有些意外:“穆总,您没走呢。”
“碰着个熟人,聊了几句。”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噢。”看他仍停着车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不知他是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