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昏庸君主实是我朔康不幸!六爷当以大局为重,必要时候,唯有大义灭亲!”声音震耳发聩,海浪声也难以掩盖,正是六爷麾下朝臣左相秋桀。
“杀了昏君!”百姓同仇敌忾,执石砸向昏君与妖女。被池玄冥挡在身后,嬴鱼并未被石块砸到,倒是替他捏了把冷汗。
吉事多见皇帝情况窘迫,忙挡将上来,登时被砸的头破血流,“六爷、太后今日率领一小帮乌合之众企图谋篡皇位,可谓蓄谋已久,即便得到江山恐怕也难以服众!”
“狗奴才也配与本王将大呼小喝!”话锋犀利,“将妖女、昏君以及狗奴才与那天降妖石一齐丢下海去!”
一队侍卫前去搬弄直升机,又有数十侍卫大步朝皇帝、嬴鱼、吉事多围来。
“素来天子皆由天定!弑君之举,不妨晚些。”蓦地一声轻笑,众人眼瞳里出现一点白光,却是身穿白纱衣的嬴鱼手持玉龙走到一块平整巨石上,将玉龙举过眼睛,透过红玉龙身看向太阳。
她举动怪异,侍卫不敢靠近,倒是退了两步,谁也不想被嬴鱼的鞋跟伺候命根子,那滋味怕是不好受。
陶代荷自轿鸾方向踱来,总归是看嬴鱼不顺眼,语气哪里有好,“玉佩里有你情夫不成?”
嬴鱼也是个记仇的主,陶代荷将她引.诱到此意图害她丧命,哪里肯相让,语气却比陶代荷还恶狠狠,“有你的情夫!”
池峻、太后、陶代荷,还有玄冥皇帝,在场的几个要紧之人,脸上神色都微微有变。陶代荷最是心里不装事,慌里慌张瞥了眼池俊,池峻却是若有所思看了看池玄冥,嬴鱼眼角余光恰巧捕捉到这一幕。
陶代荷还真有情夫?随口回嘴,却说中个天大的秘密。
“装神弄鬼的干什么?”池峻眉心皱出一条沟壑。
这玉石打磨成一副太阳镜,带去南非冒险捉眼镜蛇,酷的很,嬴鱼净想些无关痛痒的。
池玄冥虽对那背叛自己的女人堪称了解,但对眼前女子的行为全然看不懂,实际是他将嬴鱼想的深了、复杂了,他哪知她仅是二十一世纪误闯时空隧道的一名小画家,“你方才说天子皆由天定,言下何意?”
池玄冥问话,嬴鱼自心底无法吊儿郎当对待之,恭恭敬敬回过了身,身周之人皆举头望着太阳,想必是受了她的影响,“都别看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没什么不同的。”
说古人可爱,哪里有假?也不隔层玻璃、玉石,大眼瞪着骄阳,还不被刺的两眼发黑?
“妖孽,愚弄咱们么!”太后双眼许是难受,抬手揉了揉。
“你还不懂吗?”故作的高深,也令大伙炸了锅,不由得揣测她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