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晚上来才检查的吗?我还没写完呢。”苏浅说。
慕容凌远因为在太医院就职,所以也不是外人传说的那般清闲。苏浅住在行宫这段时间,他除了隔三差五的过来给她讲课,平日里并没有机会相见。
所以今日他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就过来了,苏浅觉得挺意外的。
慕容凌远没有接话,只是挂着淡淡的笑意踱到桌子旁那起苏浅抄写好了的经书翻看,随便看了几页之后,他抬头看她,“剩下的不用再抄了。”
“啊?”这倒让苏浅措手不及了,因为过去三个月来,慕容凌远对她的要求一直很严厉。基本上布置下来的功课,她就一定要完成,从来没有通融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苏浅在手受伤的情况下还要坚持抄写经书的很重要的原因。
见她一脸怀疑的样子,慕容凌远嘴角柔和的笑意划开了,他伸手在她的鼻子轻轻一刮,道:“我这样严厉的对你,无非是希望你能尽快学会这些东西。现下看你的字已经无可挑剔了,我又何须再为难你?”
说着他牵过苏浅红肿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脸上的笑意尽敛,俊逸的眉宇间多出了一份心疼,“你瞧瞧这双手,怎么伤成这样也不知道让人找太医来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拿出了药,轻柔且细致的帮她上了药,又用随身携带的帕子帮她包扎好了。这才又开口道:“我是希望你能尽快学会这些东西,但是也不能伤着自己。往后若是觉得不舒服,就放下手上的事情,该休息就休息,该看病吃药也不能拖着,知道吗?”
只是他这般说着,却久久没有听到回应。他不解的抬头,却见苏浅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慕容凌远是何等聪明之人,何况他阅人无数,苏浅看着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怎样的情感,他自是一目了然。不过,他却视而不见,只笑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道:“该不会是嫌我啰嗦了吧?这也是我的职业习惯。做为大夫,我最见不得有人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苏浅这才回过神来,可是却始终忽略不了自己急速的心跳。她连连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镇定道:“既然你先前教我的我都已经学会了,那今日你打算教我什么?”
慕容凌远挑了挑眉,笑道:“浅浅,三个月来日日学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你不觉得累吗?这样好了,明日你就好好休息一日吧。后天开始会有人过来教你针织女红。”
“有人?不是你教吗?”苏浅下意识的问道。不过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变低了,慕容凌远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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