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嗔笑着推开他,“在驿馆里,你想也别想。”
“为什么?”他急盯着我。
“那驿馆里,咦~~~~”我一副厌恶的表情“就是不行。”
他明白我的洁癖,呵呵一笑:“放心,驿馆里皇帝的房间是永远不会有其他人入住的。”
“那还有历代皇帝呢。”我还是抗拒。
“那我现在下旨,命他们更换新的。”
“更不行,这若传出去,不定得把你传成什么样的昏君了。”
“若曦……好吧,那我就下旨日夜兼程赶回京里……”
“不行,你不累,底下人还累呢。”
“那……若曦,你这不是磨人么?”他已显气恼。
“呵呵,这好办,”我起身坐到案边软榻上,从袖中模出陶笛,挑眉逗他:“我吹一曲,叫来端木智,我还和他们一路游玩而回。”说着,就将陶笛凑向唇边。
“你敢”他有丝怒,坐到我身边,劈手一把夺了过去。
“别摔碎了。”我又好笑又担心。
他这才抬起手来,细细端详一会儿:“这是什么?”
我从他手里拿回来:“这叫陶笛,我只学会一首曲子,吹给你听?”
“嗯”他揽住我
我微一笑,将陶笛凑到嘴里,吹奏起端木智唯一教我的一首曲子:金孔雀与凤尾竹,不比笛声悠扬,不似箫声呜咽,曲意轻快欢娱,而又柔情蜜意,陶笛独有的清柔甜美的音色更晕染出少女的娇羞,少年的深情……
“好听么?”看着他缓缓睁开双眸,我微仰起脸,眼含期待。
“嗯,很好听,是什么曲子?”他的目光柔柔
“是一曲云南瑶家的曲子,叫金孔雀与凤尾竹”我把玩着陶笛。
“真的是很美。”
“嗯,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就喜欢上了,央了端木智好几天他才肯教我,”听了他真心的喜欢,我眼含丝兴奋的说着,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容敛了,“我跟他学了三天,他吹一个音符我跟着吹一个,一点一点,好容易学会的,为了奖励我学得快,他还送了这个陶笛给我。”我隐瞒了送陶笛人当日真正的心意,得意的笑望向他,却发现他脸上喜悦赞赏俱不见,现出丝冷。
我一怔:“怎么了?”
“你跟他们一起……玩得很开心?”他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是啊,”我一脸茫然,“我们一起几乎游遍了江南,他们的性子也是我喜欢的那类,端木智有些象十爷,司马睿有些象……”我忽顿住,望着他越来越冷的脸色,吃吃笑起来。
“笑什么?”他已现怒气。
我俯到他耳边,笑道:“你吃醋?”
“你……”他气扶正我身子,怒盯着我,我却忍不住仍是吃吃笑着,以前我与十爷十四爷十三爷玩闹喝酒,他也没见怎样,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竟然也会吃醋,心里不禁喜悦。
“怎样”我挑眉笑着逗他:“就许你有三宫六院,就不许我有三五好友么?”
“你……”他蹙起了剑眉,“我虽有三宫六院,可从未对她们动过真心,你走了这么久,我日思夜想,除了节日筵宴,我从未去过后宫,我……”我见他真急了,忙抚住他的唇,他仍气恼不过,拉下我手:“我对你……唔……”我索性又用唇堵上,深吻着,觉得他不再气恼,觉得他拥紧了我,我方抬起头来,柔声笑道:“傻瓜,我与他们仅止于朋友之谊,与你,却是生死相随的爱恋,怎可混为一谈。”
“你这坏东西”他气笑着俯头吻上,霸道的掠夺报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