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么?”他摊了手,示意我给他宽衣,一边蹙眉盯着我:”可是他们迷恋你的歌你的舞你的机智你的聪慧.”
“那是他们的事,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听过我歌看过我舞被我捉弄过的人我都要嫁吧.”我一脸无奈和委屈,为他退下衣袍取来便服,他却摇摇头不想穿了,顺手揽住我坐到榻上:”我怎没听过你的笑红尘,你也没舞过冰舞给我看,怎就让别人听了看了去?嗯?”他眸光深遂墨黑,深锁住我的面容,戏谑的声音有丝哑,扰得我心有丝微颤,声音也颤的迟疑微虚,听上去有丝飘忽:”你若想听我就唱,你若想看我就舞好了,犯得上吃醋么?”说到最后几近月复语,因为声音已被他堵在了喉间,唇瓣被他浅尝着,柔吻着,熟悉的淡淡的檀香袭扰着我的神经,丝丝热息撩弄着我的面颊,身上的禁锢件件剥离,他的唇舌却是渐渐深探,背上传来他大掌的温热,身前却压紧他胸膛的炙热,喘息艰难,只得双臂吊上他脖颈,却贪婪的抚上他枕后助他唇舌深点,再深点,直至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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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带我去行吗?我保证,决不乱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只是不想离开你那么久.”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一脸渴盼外加楚楚可怜.
虽然明知他思虑了一个月才告诉我,分明就是拿定主意不带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试一试.
自过完年后,我就感觉他与往常不同,一直坚持今日事今日毕的他,多少年来如无特殊情况,他总是要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才会歇息,我也多数时间都会陪着他,不管到多晚,对于我的执拗他心疼但也无奈.
可这一个月来他一反常态,常常推开一堆奏折,早早拥我安歇,他不是个放纵的人,可这一个月来他似乎对我格外的迷恋,午夜梦回,常常能见他撑头凝望我的眸子,若有所思,矛盾迟疑,不舍眷恋.
有时不见他在身边,则偏殿那边定是灯火通明,心月复朝臣秉烛议政.
我知道一定有事发生,且定是大事,我知道他在矛盾在犹豫,在思虑着要不要告诉我,要怎样告诉我?我没有问,一直在等,我知道他定会告诉我,不会瞒我,更不会骗我.
今日他把手头上所有的事处理完才回来,刚才的他,狂野,迷乱,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深处,也把自己刻进我的心底,似想一瞬即是永远,又似想永远不分如这一瞬...将他打理好后,他猛得抱紧我,令我的心跳莫名空了一拍,泼洒了手里的温茶,紧窒的拥抱令我无法呼吸,无法思想,只能任手中的茶盏滑落,环紧他的腰,他喷洒在我颈上粗重的热息,背脊紧绷的肌肉告诉我,今晚是揭晓答案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