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他大惊抓紧我.
“我知道你有办法让我出不去,你也能强行让我喝下药,但若那样,我会恨你,一世都恨你,我说到做到的.”我依然正色,不容抗拒.
“可是我...若曦...”他已无措.
我复柔声哄他:”反正我的心意已如天意般坚定不可动摇,你若想我们母子平安,就放宽心每日开开心心的让我们看着你也开心,不然,到时给你生张苦瓜脸出来可别怨我.”
他却笑不出来,只是不安无奈的揽紧了我,算了,我也只能暂时做到这样了,至少他不反对了,沉默就当答应了.
其实,我也惧怕,有多凶险我也知道,不用说三百年前,就算是在现代,高龄产妇也是凶险万分的,可弘曕不能没有,我告诉自己怕亦无用,那就不必怕了,与其一日日在惧怕不安中过,不如想什么法子达到我的终极梦想:母子平安来得更实际些.
胤禛也于第二日就把何太医传了来,何太医听到胤禛保母子平安的旨意时额头立马出了汗,忘记了规矩礼仪只是盯着我,我向他扯起一个信心满满的笑:”何太医,不需紧张,我一定会是史上最听话的病人,你只尽力就是,我们权且尽人事听天命.”
何太医猛醒神凝重一磕:”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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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我便成了大熊猫一般金贵的小白鼠了.
现代时没有接触过孕产,所以一点也使不上劲,于自己的伤初时觉得自己清楚,不过就是被重物重击致血气翻涌么,后来痊愈的也很快,真不明白怎就留下病根了呢?经何太医长达半个多时辰的讲解,我终于明白:当日遭重击后背瘀伤只是表面,心脏受创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是何太医所说的心脉受损,按何太医所诊,我应该是一直心肌内瘀血未除尽,若在现代做个心脏穿刺手术引出来也就无碍了,可在这三百年前的大清朝,只能靠药辅慢慢自行吸收.但现在我有了身孕,那些散瘀的药又不能用了,到临盆时,心脏负荷骤然加大,当真是有性命之尤.
听完何太医解释,我明白,于这伤上,我只能把自己交给何太医了,那自己还能做点什么呢?有了,运动.多运动运动,身体强壮些总是没有错吧.何太医也同意我适当活动,心胸畅快,我听了呵呵一笑,没问题,我就给自己做几个月的有氧运动外加欢乐疗法吧,不过这可得靠胤禛配合才行哦,如果上天只允许我再陪他这几个月,我也要看到这几个月里他每天都快乐.
现在肚子基本看不出来:
天气好时,每日的慢跑爬山从不间断,不过慢跑是中规中矩的跑足半个小时,但爬山往往都是宾利拉着或干脆胤禛抱着了,呵呵,我锻炼的够多了,他也要锻炼的嘛,每次胤禛总是宠溺的小心抱着,从来没想起来问我到底是你锻炼还是我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