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过去,墨溪绿的身子才恢复了七八分。窗外的积雪开始消融,二月底的天气,还是冷得很。
自从墨清染令他跟着墨溪绿,他便不说一句话,有时碰上墨清染在房里,他也不理她,全然不把她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墨湛日日都只在深夜趁墨溪绿熟睡之时才给她医治,甚至,他给她施针的时候,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一日,他背着一个小小的方形药盒走了进来。搭脉、开箱、取针,他的动作连贯有序,手指翻覆,悄然生花。
墨溪绿合着眼迟迟还没入睡,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那无垠的恨意之中,尚未发觉墨湛进了屋。
墨湛修长消瘦的手指,模上墨溪绿的腰间,轻轻一扯,解开了她亵衣的系带。当他冰得有些刺骨的手指触上她腰间细腻的肌肤时,她才惊得晃过神来。
她一把按住墨湛的手,死死不让他再动一分。“你要做什么?”
“施针。”
“我、我自己来。”墨溪绿说得有些结巴,她脸上似羞似怒,眼睛瞪得圆圆,表情严肃非常。“可以不用你动手。”
墨湛闻言放开了手,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手中的金针。
墨溪绿的双手轻微地颤抖,宽衣的速度极慢。她的头越埋越深,长长的乌丝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这半月来,你都是,都是这么为我施针的?”
“难不成你还要为风离商守贞?如果那样,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小姐的时间。”墨湛说得也慢,一字一字的从那张乌红色的薄唇中吐出,略带着一丝讥讽。
“你胡说!”墨溪绿猛地抬头,眼里射出怨毒的狠光。“他风离商算什么东西,我为何要为他守贞?”语落,她学着杳娘妖娆的轻笑,勾起唇角,试着朝墨湛靠近。“我们试试,你就知道我有没有为她守贞!”
她从没有勾~引过谁,就连与风离商的床弟之事,向来都是被动接受。她一手模上墨湛的项颈,另一只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衣襟。她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得杳娘那媚眼含春的娇态,打破眼前这个男人沉闷的脸。
墨湛眼里掠过一丝恼怒,才想阻止她,墨溪绿的红唇就已经颤颤巍巍的贴上了他的。
她吻的极轻,像是在摆弄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中略带有几分畏惧。
左右摩挲了一会儿,墨溪绿费力的月兑下半边衣衫,露出自己莹润白皙的肩头。她的唇贴的更近,香舌似有若无的扫过墨湛的唇瓣,像是要更深入的挑战他。她的小手抖得有些厉害,半天才模进墨湛的衣襟。才碰到他的胸膛,墨溪绿下意识的缩回了半分。
面对墨溪绿显得稚女敕的挑▏逗,墨湛既不回应也不推开,像是置身事外的路人,眼带怜悯得是看她胡闹出一场闹剧。
墨湛的态度明显激怒了墨溪绿,她一个蛮力,用舌尖顶开墨湛的牙齿,霸道的触到他的舌。她挑动着他的舌头,褪下衣衫,扯开他的腰带,用自己饱满的胸脯贴近他单薄冰凉的胸膛。
“你确定……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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