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地,穷下民,夜采花。敢问小姐,你说我是何居心?”他一个翻身,将墨溪绿压在身下。
墨溪绿猝不及防,下颚恰好撞在他铁一般的下巴上,顿时一阵疼痛,止不住闷哼了一声。旋即,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你不是采花贼!”
黑衣人慢条斯理解开墨溪绿的腰带,以极快速度扯下她亵衣内的裹胸绸缎。“墨小姐,你还能说,我不是采花贼?”
她没想到,自己太过笃定,竟被他将了一军。眼中怒火腾腾,她愤然喝道:“你卑鄙!”
他对她的气愤不以为意,懒懒地挑眉笑道:“我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再次将墨溪绿看了个遍,忽明忽暗的眸光看得墨溪绿心里一阵暗惊。
“那倒是,你和雅安王称兄道弟,用蛊毒帮他算计墨相之子,确实算不上正人君子!”墨溪绿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她咬咬银牙,思绪几变,还是月兑口而出。
黑衣人神色一顿,眼眸的杀意一闪而过。
上次,她一眼就看出极乐蛊的来历,他便知道她不简单。这回,他带着人皮面具,竟还能被她识破身份……他自认为,易容之后,就算是自小相伴的家仆都认不出他,她是如何看出破绽?
他心里闪过一丝涟漪,稍稍起身坐好,拉开和墨溪绿的距离,赞道:“小姐不愧是墨家的女儿,眼光倒是很准!”
她眼光很准吗?
初见风离商,她就觉得他是出类拔萃的男子,必定出人头地。后来,他高中及第,短短四年里便冲破豪门贵族的排挤,成为北辰国最年轻的侍郎。这么说来,她眼光的确精准。
可是,他为了报家仇欺她骗她,背情弃义,还亲手堕掉自己的孩子!这样的男人,她还一直把他当做此生注定的良人。她这算哪门子眼光好?
心思一转,她眼带寒光,直直的射向他。
他是如何得知,她是墨家女儿?
不待墨溪绿再问,屋外由远而近传来了一串训练有素、整齐的脚步声。
乐慎猛地倾身压在墨溪绿身上,拉过被子,将两个人从头到尾严严实实的盖好。继而,他将食指按在她的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墨溪绿顿觉耳边一阵瘙痒。
“哈,原来是有人犯了事,到宵春华地躲祸来了。你这是得罪了哪家人,皇家还是墨家?竟有人敢带着大队人马搜进了宵春华地,也不怕得罪那些正在享乐的王公贵族,搅了他们的兴致。”墨溪绿的唇正好对着他的脖子,她嗤嗤一笑,每个吐字都带着一股幽香。
热气喷洒在他的项颈间,乐慎不动声色的侧开了一些。
动作虽然轻微到了极致,但两人毕竟身体想贴,呼吸相近,墨溪绿还是察觉到他避开的举动,不由笑得更欢。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受这种肌肤相贴的影响呐!
“风大人,只剩这间屋子还没搜查!”
人马齐齐站定,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两人俱是一惊。
风离商?
怎会是他,他不过是个吏部侍郎,怎么有调令大队人马的能力?
“还请问墨小姐,这位把你休离的风大人,可知你委身在此?”乐慎淡淡说了一句,却惹得墨溪绿狠狠在他手臂掐了一把。
他勾唇笑了笑,伸手探到墨溪绿的腰侧,拨乱她的亵衣,缓缓道:“我猜,你怕是也不想见到他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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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三个字的章节名是自掘坟墓,而桑又是个强迫症~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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