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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过后,我感觉自己腰都要断了……这个不满足的人啊,行为令人发指:半截自己就控制不住扒下来腰带狠狠戏谑我一番!本来那次他只是昏迷没啥神智,这次可是精神倍儿好且又禁欲了几个月,疯狂起来差点闪了我的老腰。
我懒洋洋的在他肘弯里蹭了蹭。
他为我盖好身上的被子,似乎在整理一下感情,慢吞吞的给我交代:“下午来找我的是太子妃。她来告诉我,大哥,似乎在怀疑我窥觑他的太子之位,很有可能会将我抹杀,求我行事避其锋芒。”
看着他略显寂寞的漆黑眼底,仿佛这些话是揭开他心头的伤疤。
“当今的太子妃,皇后的亲侄女,封雪,曾经险些成为了我的王妃。或许是天意注定,在我14岁第一次出征那年,出征前她笑着对我说,等我回来,她就嫁给我。在战场的第三个月,因我年少战术不精深陷敌军陷阱被俘的时候,所有人都传言我已经死了,远在京都的她和大哥向父皇求旨赐婚。”
楚徵慢慢闭上眼睛。
“因为当今皇后无女,便特别宠她,让她在宫中居住自由行走,和皇子皇女们一起读书学习。小时候,母妃刚去世的时候,是她一直陪伴在我身旁,我练武的时候她会在一旁弹琴,是她我度过我儿时最黑暗的时光。我一直认为她会是我命中的唯一,我在敌军受到非人般奴隶的对待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为了她我居然奇迹般的逃了出来。回到京都,确是像笑话一般得到她和大哥赐婚即将大婚的消息。”
我有些吃醋的把脑袋埋进辈子里,他把我的脑袋捞出来,蜻蜓点水般在我的额头亲了亲:“现在我爱的是你,只是你。经过这么多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也看透了。我对她,只有感恩,如兄长对幺妹一般的宠爱,像你和阿铭一样,只是我和封雪之间,那兄妹之情也在我那次落荒而逃回京都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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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解,在他胸前蹭了蹭,似是赌气的问:“既然已经连那最后一点关系都泯灭了,那为什么她还要来告诉你这些,为了曾记的恋人出卖自己的丈夫?”
楚徵笑了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还真是条笨鱼啊。没听我说么,她让我避开的大哥的锋芒行事。大哥整日游手好闲,并不怎么过问朝政之事,府中常年养着江湖术士道士研制长生不老之术,而我自14岁之后,一直在战场打拼,我至今唯一一次败仗,就是第一次。我们大婚之后,父皇曾在朝上多次表现出废太子之意,想必大臣们私下也定比量过一番。你说,你夫君和太子若相比,谁会是赢家?封雪只不过是在拼我会不会对她心软,放他们一家三口一条生路,别把大哥逼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