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知道!”元烈满脸不悦地丢给索赛格一张手帕,丢了酒杯推开人群,径自走过去,一把捏住任甜甜的手腕,将她捉到面前。
“好痛!你放开!元烈你聊天我跳舞还不成?”甜甜的身子现在离她极近,咬牙愤愤地仰脸嚷道。
“跳舞可以,把衬衫放下!”他一声冷哼,沉静之中含着威胁。
“我觉得这样挺好!跳舞就要有跳舞的样子!为什么放下?”甜甜倔强,也不知是借题发挥。
男人丝毫不予以理会,索性丢开甜甜的手,直接解开她适才在衣角处系下的结。
“除了我,这儿谁也不能看,懂吗?”他严重警告,眼神示意地瞥一眼她的小月复处。平坦的小月复,腰线极细。
任甜甜恍然大悟,他在担心自己暴露?
怎么可能?他不是素来对自己无视加漠视吗?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想起元烈适才对vicky的回话,她故意咄咄逼人地重复。“元少爷向来大度,怎么今天这么小心眼?是不是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某人,一时失了控?”
元烈一愣,不置可否。
一定是的!心中的伤口似被人撒了一把盐,任甜甜咬紧了唇。“元烈,你不否认吧。”
“任甜甜,失控的是你。”他睨着她很冷静很轻声地开口,双眉也微微蹙起。“不是吗?”
“我……”任甜甜忽然感到心虚,没错,她今天是怎么如此失态?发疯一般!正如那句说的:自从得了精神病,整个人都精神了!
“对!就算我失控!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元少爷!我应该明白自己只是替身!没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还搅乱了一场好好的舞会!可元烈,你这次到非洲究竟为了和我蜜月,还是为见vicky一面?如果是,为什么要带上我?以为我看着你们重逢会四体通泰,身心愉悦?”
“莫名其妙!”回应她的是冷冷四个字。
那短短的几个字却比千言万语更具有杀伤力。
语罢,元烈接过服务生手中的蓝莓蛋糕,先后端给vicky和索赛格,不再理会她。
原以为情绪可以控制,可最后却冲动至此。元烈未开口,任甜甜已很是后悔。
本一心想着道歉。没想到,他却完全不介意,和vicky有说有笑地吃起了蛋糕。
“vicky,再来杯芒果酒。”元烈凝着风姿绰约的女人,含着浅笑将高脚杯递出去。
任甜甜看在眼里,全身气到发抖。
“谢谢阿烈。”vicky甜美的声音响起,她接过杯子缓步走到甜甜面前。“夕琳,是我不好!我来的不是时候!”vicky把元烈送来的酒双手捧给任甜甜。“你也渴了吧,这个算我赔罪。”
“不用,你喝。”vicky没什么不好,甚至可以说光彩照人,彬彬有礼,但任甜甜的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
强忍住眼泪,她唤了一声。“山姆——车在哪?!”她像迷途的女圭女圭一般拖着僵硬的身体四处搜索山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