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江暮宁说:“站住,你不要过来,我很清醒,我说的都是真的,昨天,我只是太害怕不敢承认,其实,其实我没有失忆,我认得你,我……”
江暮宁说:“好了,你累了,先回床上去躺着。”
我说:“不,我不去,我说的是真的,你走开,我控制不住也会杀了你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碧月闻声赶来,“昨天晚上她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这样,江暮宁,你对她做了什么。”
“小月,是我杀了小晨,是我杀了她。”我痛苦的说。
李碧月说:“你说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杀她。”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杀了她。一命抵一命,我是不是会死。”我颓废的低下头。
江暮宁趁机抓住我,李碧月也过来抓住我,硬把我拽到了床上。
江暮宁说:“李碧月,你先去拿绳子。”
李碧月说:“拿绳子,拿绳子干什么。”
江暮宁说:“这样不行,我们只好把她先绑起来,然后去叫陆医生。”
李碧月说:“哦,好,我马上就去。”
我说:“你放开我,我要出去,让我出去,小晨是我杀的,小晨是我杀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看她,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李碧月说:“绳子,我找到绳子了,但是,我们真的要把小曦绑起来吗,这样好吗?”
江暮宁说:“快拿过来,你再去通知陆医生。”
我说:“你放开我,干什么绑着我。”
江暮宁说:“小曦,你生病了,你乖乖听话,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是没办法,绑着你,是为你好。”我眼泪鼻涕一起流,别提有多难看了。
“你在想什么。”我突然看着江暮宁说。
“没,没什么,你等一下,陆医生马上就到。”他目光闪烁着说。
“快,先给她打一针。”这是我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陆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小月,昨天你不是陪着她吗,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李连如激动地说。
夏承宇对李连如说:“你先冷静点。”
接着,他对陆医生说:“陆医生,我女儿什么情况。”
陆医生犹豫了一下,“也许,是病人的心魔占据着她的思想,或许她真的……我希望她能留院观察几天,确定更好的治疗方法。”
李碧月说:“伯母,昨天晚上小曦还是好好的,我今天进去的时候,她就一直说是她自己杀害了小晨,当时,只有他在场(李碧月指着江暮宁说。),而且,当时是他送小曦来医院的,没有人知道小曦是怎么受伤的。”
江暮宁说:“你是在怀疑我。”
“你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李碧月大声地说。
“是呀,暮宁,你能把小曦受伤的事再清楚的说一遍吗?”李连如也忍不住怀疑地问道。
“我说过了,她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如果是我伤了她,就不会送她来医院了。看来这个好人我是做错了。”江暮宁心里七上八下的,拼命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大家沉默了一会,李碧月悄悄在江暮宁耳边说:“小曦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说不定,小晨的死,也跟你有关,谁都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妹妹。”
“没有证据的事,请你不要乱说。”江暮宁低声说。
“小月,你跑得这么急,什么事啊!”李连如问。
李碧月说:“伯母,不好了,小曦被几个警察带走了。”
李连如说:“什么,快,我们去警察局。”
李碧月说:“要不要去通知伯父。”
李连如说:“对,有他在,小曦一定会没事的。”
警察局:
“那天下午,江暮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有事找我,我就去了她家,谁知道我们因为一点小事起了争执,我就在旁边拿了把刀,我就是用那把刀杀了她,血,好多血,她流了好多血,当时,我很害怕,我就,我就,我……我不记得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说着事情的经过。
陈警官说:“可是,我们去过案发现场,死者身上并没有血迹,而且,有煤气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