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
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崔郊《赠去婢》
安如风说:“我第一次见到这块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皇家的东西。后来,我就查到了你的身世。你还需要它吗?”
我把玉佩还给他,“还是你替我保管吧。”
他说:“好。惜儿,你记住,我告诉你的秘密,千万不可以再告诉别人,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会遭来杀生之祸。”
我说:“那我该怎么做。”
安如风说:“知之为不知。”
我说:“连娘亲也不可以说吗?”
他说:“不可以,谁都不可以,你也不能表现出来。特别是皇上,你更不能让他知道。”
我说:“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安如风说:“惜儿,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五夫人不告诉你,是因为她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我说:“什么事。”
他说:“不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顾家的人,一定在计划着什么,他们想要利用你。”
我说:“不会吧。”
安如风说:“好了,回去吧,别让人怀疑。”
我说:“你呢?”
他说:“再过两个时辰,我也该回西凌国了,惜儿,一定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我说:“我会记得的。”
安如风说:“倘若你遇到了难处,就来西凌国京都找我,你去‘无心楼’,把这块腰牌交给掌柜,我就知道了。”他把一块金色的腰牌递给我。
我接过腰牌,“如风,我,我走了,你也要保重。”
“大人,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会不会不在里面。”
“我们亲眼看到她进去的,再等一会。”
“是”!
我又从顾府的后门偷偷溜了进去。
经过陆玉容房间时,我犹豫了一下,正准备离开,陆玉容走出来,“惜儿,你怎么在这,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如风的话犹在耳边:“惜儿,你记住,我告诉你的秘密,千万不可以再告诉别人,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会遭来杀生之祸。”
安如风说:“知之为不知。”
我说:“连娘亲也不可以说吗?”
安如风说:“不可以,谁都不可以,你也不能表现出来。特别是皇上,你更不能让他知道。”
我说:“没有,娘亲,我只是,正巧经过。”
陆玉容说:“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如果我没有猜错,顾家的人,一定在计划着什么,他们想要利用你。”我想到这句话,便说:“娘亲,我先回房了。”
陆玉容说:“好,去吧。”我走了几步,娘亲在背后叫我:雪儿。”
我转过身:“娘,怎么了。”
她突然说:“没什么,走吧。”
看陆玉容的反应,应该有事瞒着我。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回到房间后,我忍不住哭泣,“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的亲生父亲,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为什么不要我,或者,我在里面扮演者一个他们精心打造的角色,坐牢,杀人,都可以是假的,还有什么不可以是假的。
王管家说:“二小姐,李公公来了。”
我说:“哪个李公公。”
他说:“这李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公公说:“公主,皇上让奴才接公主回宫。”
我说:“好,容我换身衣裳。”
李公公说:“公主请便,奴才在外头候着。”
一会之后,我说:“李公公,走吧。”
李公公说:“是,公主。”
我随李公公来到养心殿。
我说:“惜雪参见皇上。”
皇上说:“免礼。惜雪,以后,要叫朕父皇。”
我说:“是,父皇。儿臣有一件事想问父皇,但是父皇可能会”我小心翼翼的说。
皇上说:“你想问什么,问吧,朕恕你无罪。”
我说:“谢父皇。儿臣想问,父皇说我长得像您的一个妃子,她是怎么死的,可有皇子或公主留于世上。”
皇上说:“是啊,你长得有几分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