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之间,周子梅架不住杨睿和周子琪的联手劝酒,不知不觉就是两杯扎啤下了肚,虽然谈不上醉,却还是有些酒意了。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还别说,人们常常把酒和ròu连在一起说,并不是没道理的,周子梅喝了酒之后,果然就贪ròu,原本或许还会觉得羊ròu有些太腻,但是两杯沁凉的扎啤下肚之后,也顾不得了,只是吃着这店里用特殊手法加工出来的羊ròu实在是鲜美可口,不一会儿,就又塞了一肚子羊ròu进去,撑得了不得,还不好意思当着杨睿róu肚子,只是酒意微酣地埋怨周子琪,“都怪你,我最近要减féi的,这回又吃撑了,还全是ròu……”
周子琪闻言撇嘴,“胖就胖吧,本姑娘天生爱吃ròu,宁可没人要,也不能不吃ròu。我说姐,你别那么矫情行不行?去香港呆了几年,你看你现在,连口ròu都不敢吃,你活着还什么劲啊!说话间还一卧nv侠的倜傥模样,直找杨睿拼酒,还要拉上周子梅一块儿。
这时候周子梅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对她来说,刚才那样子疯狂的喝扎啤就已经是很失态了。
这时候其实杨睿也很想劝上一句,虽然他不知道周子梅如何,但是周子琪的腰他是mō过的,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周子琪那条腰虽然说不上杨柳一把,不过看上去细细的mō上去又ròuròu的,其实是最好的了,周子梅和周子琪是堂姐妹,不但相貌有着五六分相似,就连身体骨架都极为相似,相比两人是差不多的这等身材,哪里还需要减什么féi?
不过转念一想,他就知道周子梅为什么不肯喝酒了。
这时候他跟周子琪碰了下杯子,大口灌了一口扎啤下去,就嘿嘿地笑着看周子梅,突然道:“子梅姐想去洗手间就去嘛,喝啤酒,谁都这样,不用憋着,我不笑话你的。”
如果是一大帮子男生一起喝啤酒,或许会恶搞一般的约好了谁都不许去侧所,谁先去谁就算输了,但是跟两个nv孩子一起喝酒,显然这个规矩不适用。
不过听杨睿这么说周子梅却是突然就脸上一红。
周子琪闻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哈哈一笑,伸手拉周子梅,“走,走走,我也去,跟杨睿,你怕什么。”
这话听得周子梅有些讶异地看了周子琪一眼,虽然即便是再高档的宴会,提出要上洗手间都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是眼下喝着啤酒,一喝一肚子,上洗手间摆明了就是撤niào去,当着杨睿周子梅就会觉得多少有些别扭,心想,什么时候子琪这丫头跟杨睿居然已经可以不见外到连上侧所都直言不讳了?再说了,旁边还有一个王硕呢。
两个人站起来要去洗手间,杨睿也站起来,“同去,同去。”
周子琪笑着踹他,“滚,要去自己去别跟我们一块儿!”
杨睿笑笑,回身坐下。
等她们两个走远了正好王硕要的两个羊ròu蒸饼上来,他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吃完了,这就抹抹嘴站起来要出去等着,杨睿招招手让他坐下,笑道:“我决定让你到公司来给我开车就没准备拿你当外人,做什么事情也没打算要你回避,你倒要自己往后缩,那我以后是该信你还是不该信你?”
听杨睿这么说他就笑笑,又回身坐下了端着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见两个人还没回来,他犹豫了一下,趁着杨睿吃东西的空当里,道:“杨少,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给你开车。”
杨睿笑笑,问:“嫂子的手术排上号了没有?”
王硕的爱人患阑尾炎已经有好几年了,家里却一直连这么个小手术都没钱去做,上一世的时候在红星服装厂厮hún,杨睿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把王硕招进来之后就特意跟财务上打了个招呼,直接预支了一年的工资给他,还通过杨伯清的秘书给区里一家医院打了个招呼,把病人安排了进去。
王硕偌大个汉子,一提到自己老婆,脸上就挂着一抹平常少见的笑容,点点头,道:“前天就做完了,医生说很成功。”
顿了顿,又道:“我爱人说,等她出了院,希望能请你到家里去吃顿饭,我说了,你整天到处跑,tǐng忙的,不过她说,虽然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可她就是觉得得表示表示……”
杨睿闻言拍拍脑mén,心想自己前段时间忙着在龙城做设计,都把这事儿忘干净了,没想到手术那么快,当即闻言就道:“这个要去,回头等我回去,你安排个时间,我去你们家蹭饭吃。”王硕闻言赶紧点头,道:“我家那口子虽然做不出饭店里的这种菜,就会拾掇点家常菜,不过整天围着锅头转悠的人,做出菜来倒也不难吃。”
对于王硕来说,杨睿能去他们家吃饭,那可是天大的面子。
这倒不是因为杨睿的地位如何,事实上他是杨睿的专职司机兼保镖,公司里的很多事情杨睿都不会瞒他,进入月半弯这短短的一个来月,他耳闻目睹,早已知道在眼下所谓的港资公司月半弯里,其实杨睿这个半大的男孩才是真正的主心骨,更不用提杨睿的爸爸还是青江区的区委书记,对于王硕来说,杨睿的这些背景都是以前的他根本高攀不上的,但是对于他来说,杨睿的这些背景之类,却并不是让他尊敬的东西,真正让他对杨睿心生感jī和尊敬的,是他在失业之后正面对着老婆孩子一大家人期待的目光发愁的时候,杨睿突然派人来通知他,让他过去给杨睿开车。
杨睿不但给出了一个月三千块的高工资,而且还一把就预支了一年的工资给他,要求他先给老婆看病在得知红星服装厂将会被卖给香港商人之后,他就试着找过工作了,但他只是个退伍兵,一没技术二没学历,能找到的工作也就是保安、司机之类的,人家最多只肯给他八百块一个月,这点钱,对于要赡养两对老人和三个孩子的他来说,根本就不够开支,每次听才四岁的小儿子说想吃ròu的时候,他这个硬汉就忍不住难过的想掉泪。
所以,对于杨睿这个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的人,王硕和他爱人都是满腔的感jī。
只不过王硕口拙,很多话都不愿意说,光是邀请杨睿过去吃饭这件事,他爱人都嘟嚷他好多遍了,他也是到今天才提出来。
想了想,杨睿又道:“我听说嫂子是在仿织厂上班?那边的经济效益怎么样?”
王硕闻言摇了摇头,却又有些皱眉,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她说,好像是不大好吧,其实活儿倒是不断,但不知道为啥厂子里就是不赚钱,年年亏损,到现在厂子里还欠着一年多的工资呢,发不下来。”
杨睿闻言点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nv孩子的尖叫。
眉头一皱的瞬间,他就分辨出来,那居然是周子梅……
周子梅和周子琪从nv洗手间出来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刘保善也正从男洗手间出来,拧开水管洗手的时候,一侧脸儿,正好就瞥见两张倾国倾城的俏脸,顿时身子就酥了半边。
今天是龙城市这边的几个哥们请他喝酒,这时候已经有不少酒在肚子里了,再看见这种倾国倾城的美sè,哪里有个不动心的道理?
酒mí心智,这会子他甚至丝毫都没觉得这里是龙城市,并不是他的大本营青州,直接伸手接了一捧水就冲跟他紧挨着的周子梅泼了过去。
周子梅正准备关掉水管,身子却给突然浇上一捧凉水,顿时就给吓得尖声高叫起来。
夏日衣衫单薄,周子梅今天穿得又是月白sè的绣huā小短衫,那凉水从肩上淋下来,不但把人jī得忍不住要打个冷战,而且月白sè的绣huā上衣沾了水也马上变成半透明颜sè紧贴着ròu皮,里面粉红sè的xiōng罩顿时就清楚的显出来,叫周子梅吓得扭头怒视刘保善的同时,下意识的就抬手捂住xiōng口。
这时候刘保善还笑嘻嘻地摆着酷,湿着手坐在洗手台上,满脸轻佻,道:“哇,美nv,你衣服湿了,要不要月兑下来我给你晾干再穿吧?”
说着,他居然伸手过去,不等周子梅说话,周子琪已经一把推开他,反手护住周子梅,她满脸怒sè地瞪着刘保善,“滚!哪儿来的王八羔子,再敢伸爪子,小心姑nǎi好给你剁下来!”
刘保善闻言哈哈大笑,在他身前身后出来的几个一块儿喝酒的人这时候也不洗手,纷纷围上来,到保善道:“别呀姑nǎinǎi,你把我爪子朵了,谁给你挥xiōng啊!”
周子琪以前在美院读书的时候经常跟老师同学一起四处采风,没少见识过地方上的青皮流氓,却到底是nv孩子,听这刘保善话说的yín秽下流,顿时就给jī红了脸,想说什么,又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免不子给人拿去调戏,就只是拉住周子梅,转身要先离开这里。
但是这时候,刘保善身边的人却是抢先一步堵住了洗手间的出口,刘保善绕过去,再次走到两人身前,sèmímí地道:“别害怕呀妹妹,大家都是玩玩嘛,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哥哥要是少给你一个钢蹦儿,就算我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