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静灵庭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风鸟院家。以蓝染为首的尸魂界最大黑势力又再次聚在一起开会了。
“花月这次做得很好,当上了队长,但是最后实在是太不理智了,让山本老头丢了面子。”
蓝染坐在正对着大门的位子上,对着今天花月的事先是表扬再是批评。不过看着花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确是感到一阵无奈。
“不过算了,花月以后就这样吧。”
突然之间蓝染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说道。
“两天之后,就是花月你和浦原喜助的正式的队长继任仪式。花月你就维持你这样的性格吧。作为一个天才的傲气可不能丢哦。”
听完蓝染的话,花月没什么表示,东仙要皱了下眉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而市丸银却依然是一脸狐狸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那么,我们的实验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诸君,我们的梦想实现就在眼前。”
最后蓝染说了这一句。
花月坐在自己的房间窗台的椅子上,他不喜欢跪坐,所以专门让人坐了一把摇椅,每天没事就喜欢坐在上面,感受那种荡漾的感觉。
“哼哼,队长吗!”
花月心中冷哼一声,双手扶上了窗台前的一面古琴上。开始弹了起来,这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虽然实力已经恢复了全盛时期,但是为了探究弦术的更高境界,他从没有放弃过自己的苦修。而且,身后市丸银与朽木白哉两人的追赶也让他感到了一阵压力。
“还不够,必须更加的,更加的强。”
花月这样想着,渐渐地轻柔的琴音开始变化,一阵阵肃杀之气开始透出,不一会儿,原来一曲优美清静的琴曲变成了金戈战鼓般的杀伐之曲。
幸好,花月将自己的灵压控制住了,没有让它失控,否则的话,单凭琴音,就能让整个风鸟院家的人死光。
随着琴曲的进行,渐渐地花月感到自己对由自然万象中演化而来的风鸟院流弦术的领悟更深了一层,对于宗家最高绝学花鸟风月更是全部理解透彻。而对于那招女系外传的禁术……凤凰飞翔终于有了修炼的头绪,不再是一头雾水。
“铮”的一声,弦断了,琴声戛然而止。花月停下了自己的琴音,愣愣的看着出血的右手食指,好办想之后才回过神来。
“好一个里风鸟院流弦术,好深厚的业障和怨气啊。”
花月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的手绢将自己受伤的右手包扎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
如今花月的实力已经到了一个阶段的,灵压的情况,突破了队长的瓶颈,在“圣痕”的作用之下会持续增长。而风鸟院流弦术,宗家的已经修炼到了极限,除了那招他就算是学会了也不敢用的禁术,其余的招式已经没有了提升的空间。而“东风鸟院流弦术”也在飞速熟练之中,不久之后就会完全掌握。
只有“里”的弦术花月还没有学习过,一种感觉告诉他,“里”的招式很危险,让他下意识的不去修炼。但是今天,因为击败了鬼严城,再加上认为自己的实力也足够了,所以花月乘着这个机会决定修炼“里风鸟院流弦术”。结果……
花月看着包扎着右手伤口的被鲜血染红的白绢,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目光。
第二天,花月起了一个大早,因为今天是定做队长的专用的羽织的日子。明天就是正式的队长会议了,身为队长标志的羽织当然要提前准备好,听说今天是浦原喜助的队长考核啊。
可惜了,本来在花月的偷听之中,十一番队队长是测试的三个队长之一,结果鬼严城那家伙被花月在二百名队员面前杀了。所以经过连夜商定,将这个人员改为九番队的队长六车拳西了。
“哼,如果是我的话,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浦原喜助。”
花月一边站立着任由据说先辈是给灵王做衣服的裁缝给自己测量三围,以便做最适合,舒适的羽织。
而这个时候,正在接受六车拳西测量实力的浦原喜助猛的恶寒了一下,手中挥舞的刀轮出现了一个破绽,一阵手忙脚乱,差点挂彩。
“好了,测量完毕,不知道风鸟院队长想把羽织的里色做成什么颜色?”
那个给花月测试的老头功夫不知道是不是盖得,只是草草的三两下就搞定了。
“哦,羽织的里色吗,就红色吧,那种如血一般鲜艳的红色。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明天早上,羽织将会送到贵府。”
花月听了,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之后,吩咐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去找一把刀来,原先的那把“水月”,在与鬼严城剑八的战斗之中使出拔刀术硬憾他的“天雷黑装甲”,虽然破开了防御,但是也断成了两截。用的时间久了,花月有点感情了,一直没换它,把它送去了那个铸剑师的地方,让他重铸一下。
但是斩术这种东西需要持久的练习,“水月”想要重铸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只有先用另外一柄刀应急练习了。
重圆的效率还是不错的,半个小时之后,一并款式与“水月”差不多的直刃就放到了花月的面前。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弹琴与练习战术之中度过了。
早上,花月在身边的侍女的服饰之下,穿戴好了一早送来的羽织。不得不说,那个老头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名声,羽织不大不小,刚好适合他,而且羽织的用料很特殊,对着灵压的传导比任何时候都顺畅。
“喂喂喂,我是五番队的平子真子,有谁能来开下们啊。”
花月梳洗花费了一段时间,所以来得有点晚了。来到一番队队室的门口,老远就听到了平子真子白痴一样的声音。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带着副队长臂章的蓝染,一脸温和地笑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花月感到一阵副队长的灵压快速窜了出来,然后,一只脚丫子准确的踩中了平子真子的脸。
(话说,怎么最近有退化到零更党的趋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