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切换到另一个画面,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赤身**的女人,笑得狰狞**。
有一个男人猥琐的伸出手模上女人的身体,婬笑声不断,甚至能听见男人们吞咽唾沫喉头滑动的声音。
这让人联想到一群饥饿许久的恶狼,围着一只鲜美可口的小羊,随时准备扑上去一口吞入月复中。
女人被男人围住节节后退,哭喊着求救,引来男人们更加放肆的笑和动作。
男人缓缓端起酒杯,在鼻间嗅了一下,如浸染了女儿香般清醇。他低头抿了口酒,红酒把他的唇浸染的闪着红润的光泽,薄唇微张,吐出糜而不婬的话,“瞧瞧,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那肤若凝脂没有经过任何化学药瓶污染过的皮肤,嗳……上面怎么挡住了。”男人惋惜的开口。
随即又跟发现新大陆般,“瞧瞧那眼,这才叫媚眼如丝,唉,便宜了这群混蛋。”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转性喜欢女人了?”金城不屑的开口,就他对女人譬如蛇蝎的怂样,被他看上的女人估计外表也看不出来是个女人。
他倒想看看什么女人能让不碰女人的梁大公子赞不绝口,这一看不要紧,他的嘴巴大张,愣了半秒钟,赶紧把头别过去,顺带着捂上梁裴的眼,“嫂子?”
“干什么,干什么,松开,别挡着爷看女人。”梁裴正看的兴起,突然眼前一黑,竟是被金城捂了眼,真扫兴,说不定现在就能看到那个女人的全貌了。
“你在看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金城松开捂着梁裴的手,是哪个活够了的把这个放出来的?
“我看的又不是你老婆,你瞎叫唤什么,给爷闪开。”难得有个对自己眼的雌性生物,他怎么会放过。
“哥,出事了,你在哪?”金城顾不得梁裴,他一边给谭冥打电话一边向控制电脑跑去。
谭冥接到电话从外面冲进来,屏幕上还在继续播放,每一个细节看得他想杀人,愤怒的嘶吼声响起,“妈的,想活命的都给我把眼闭上!”
他跑上舞台,一个大力把投影屏幕拽下来,屏幕一角挂在上面,倾斜的角度,让围观者看得更加清楚,总台机器没关,上面还在继续播放。
乔芊羽的声声求救像一只苍白的手掐住他的脖子,随着求救的声音微弱下去,脖颈上那只无形的手一圈圈收紧,再收紧,要生生把他掐死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哥,这儿交给我。”金城跑过来,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托盘砸在幕布上,淅淅沥沥的汤汁顺着滴下来,在幕布上留下一条条水印,把上面的画面分割成若干块,连带着人的影像也被割得支离破碎。
金城继续拿红酒、果盘往上泼,红红绿绿染了大半块。两种极致的颜色混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凄美悲伤。男人的大喝、女人的求救,透过层层红绿中传出来。凄厉绝望的叫声,穿透血红的酒渍传出,像一把利剑刺入人的心脏,痛不见血。
谭冥一脚踹开放映室的大门,实木大门在大力的作用下砰的一声打开,又被墙反弹回来,把里面聚在一起玩儿麻将的工作人员下了一跳。
“你是谁?这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
“滚--”
轰----
所有的播放设备被砸的稀烂,被毁坏了的设备冒着火星,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呛人的烟雾缓缓升起,把谭冥萦绕在内。
他摔了手中砸断腿的椅子,挥开愣住的工作人员的手。手腕一转,五指成爪,抓住员工的手腕往身前一带,反手压下去,膝盖在他腿窝处一顶,出头的员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
“说,是谁让你们放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肃沉冷煞。
“大……哥饶,饶命……”员工跪在地上求饶,起初还挣扎反抗两下,谭冥穿着尖头皮鞋的脚在他腿窝处狠狠一踹,他再也不敢动弹。其他的人警惕的看着谭冥三两下把同事制服了,谁也不敢妄动。
“我没工夫跟你耗,快说!”谭冥踢出去一个椅子把门撞上,阻断了其他人想逃出去的念头。椅子撞击的声音吓得跪在地上的工作人员一哆嗦。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放……放什么?”男人的腿已经开始发麻。他怀疑他的膝盖骨被撞裂了,疼的冷汗直冒。
“我再问你一次,大厅播放的视频是谁让放的,嗯?”谭冥手上的力量加重,被钳制住的工作人员一声哀嚎,吓得其他员工后退了几步。
谭冥在部队上练得的拳脚功夫都是一招致命的,他们的信条就是,对敌人仁慈就是让自己灭亡,对付普通员工,他虽然手下留了情,但是不是常人能够承受住的。
“我……我说……我……”男人跪在地上的腿开始抽搐,腿筋儿拧着疼,“我真不知道是谁放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谭冥一脚踹在男人的后背上,咯噔一声,男人趴在地上抽搐着起不来,嘴里哀嚎不断。
“有谁进过这件房间!”谭冥活动着手腕,很久没有打人运动一下了。
员工们一个个摇头后退,有大胆的上前拉了把被打趴在地的同事。
“我们真不知道有谁进来过,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工作很轻松,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聚在一起打打麻将,谁会天天盯着里面的播放室。
谭冥脸色阴沉,薄唇紧绷成一条线,攥紧的拳头咯吱咯吱响。
“我想起来了,我当时上完厕所回来,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从这边走过,开始没多想,现在想想,估计是她放的。”一个员工说道。
谭冥根据他的描述,大概确定了是谁。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韩沐风下来的时候,大厅已经乱成一团,记者们一看“男主角”下来了,呼啦啦一圈围了上去,所有的疑问都招呼上去。
“请问韩总,刚才播放的视频是真实的吗?”
“韩总真的拿结发妻子去换一个小三,也就是现在的韩夫人白婉柔?”
“韩总有没有想过这样会助长了社会上第三者挤走正室的风气呢?”一个记者连社会影响的问题都问出来了。
“……”
一连串的问题炮轰过来,韩沐风的脸色由疑问、不耐烦转为青白,脸颊上的都因为生气不规律的抖动。
记者们鲜少见失去风度的韩沐风,纷纷拍照,问题也越问越尖锐。有的记者直接往楼上冲,要去采访视频中的两一个受人唾弃的主角--白婉柔。
韩沐风想推开记者月兑身,奈何哪个记者不是身经百战,这几天的新闻越来越劲爆,要是抢到此事的头条挖出内幕,从此可就在新闻界扬名了。
他挥开记者的话筒,一个记者被推倒在地上,韩沐风打人的新闻再配上卖老婆的新闻,记者们想想都血液沸腾。
他被围得无法月兑身,从记者的提问里理顺出来,乔芊羽出事的视频被公开了,是谁,会是谁挑在这么关键的晚会上公布有损他声誉的视频。
绝对不可能是乔芊羽做的!那见过视频的人只有他和白婉柔两个人。当然不排除谭冥,但是,如果是谭冥,他只要把他拿乔芊羽换白婉柔的那段公布出来就行,为什么会把后面乔芊羽被强暴的夜公布出来?这个视频一公布,乔芊羽还怎么在黎安市生活下去。
不是谭冥,那又会是谁?
韩沐风眸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戾色,最好不要是你,最好不是!
他还记得当时他送完乔芊羽,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电脑里的光盘已经被拿出来了,只是当时信任她,不会往别处去想。
记者围着他就是不离开,像苍蝇见了破壳的鸡蛋,死叮着不放,非要把内里的汁水给吸出来。
大厅里的宾客已经被金城给赶走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独独留下了记者。
白婉柔在楼休息,听到底下的噪杂,嘴角翘起,闲适的拿着指甲锉修着指甲。恐怕下面要闹翻天了吧,乔芊羽,我白婉柔倒要看看,你怎么拿一具被一群野男人上过的身子去勾引男人,有哪个男人会强大到去要一双被众人踏的破鞋。
像谭冥那样高贵如斯的男人,知道后还怎么会在她身边护着宠着。白婉柔可以想象谭冥看到那画面后嫌恶、恶心的表情。她可是知道谭冥是出了名的有洁癖,遇上乔芊羽这样肮脏的女人,他知道乔芊羽骗了他,肯定会把她逼至死地。
白婉柔举起修好的手指,耀着阳光欣赏自己的作品,阳光透过指缝渗进来,打在白婉柔画着精致果妆的脸上,化不开她身上的阴霾。内心阴暗的人,即使整天泡在阳光里晒着,也是如尸体般冰冷无异,寒气渗骨。
她只穿了件真丝睡衣,衣摆被她自己撩到大腿根处,露出光洁白皙滑腻的双腿,在阳光下,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疼。手指放在腿上,感受着自己经过化妆品保养出来的女敕滑肌肤,刚修过的指甲没有以前的圆润,划在肌肤上有细微的麻痒,让她身子一颤。
这具身体跟着韩沐风时被教的太敏感,她一直渴望韩沐风能够猛烈狂肆的对待她,她喜欢那种所有的毛孔紧绷起来的紧张感。可是,她和韩沐风的夫妻生活少得可怜。一到晚上,她就感觉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
现在,一想到乔芊羽被几个男人围着的画面,内心的空虚感被勾引出来。手指顺着大腿曲线慢慢往上移动,想到谭冥看到视频时的怒火中烧,对乔芊羽的嫌弃……手指甲按在敏感处,肌肤绷紧,享受到了快感。
乔芊羽,车祸没撞死你是你命大,这词看你怎么躲过去。白婉柔正欣赏的起劲,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冷不防,房门被推开,一群人涌进来,前面的人被推倒在地,后面的人如疯了般,越过倒地的人,一步跨到白婉柔床前,手中的相机不停的闪。
连带着白婉柔衣衫半露,眉眼浸染着**的脸照下来。大腿处,是被她自己掐出来的淡淡红印子,单薄的裙装睡衣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无限风光,丰挺挺立在睡衣里,喷薄欲出。
“你……你们是谁,干什么?”白婉柔拉过真丝被盖住暴露的身体,脸上的绯色还没有退去。她把脸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对她拍照的人。
“来人--你们怎么进来的,给我出去,出去--”白婉柔哪会看不出他们是记者,只是不明白,他们不在下面揪着谭冥跑到自己房间里干什么。
记者们自然不会想到白婉柔正在“自娱自乐”,他们以为,韩沐风把白婉柔送上来,温香软玉在怀,难免情动,一场缠绵悱恻是少不了的。只是,越想到他们之间的亲密,就越让人想起韩沐风那句没人性的话:你放了柔柔,我拿我老婆来换!
原来,在绅士儒雅的韩大总裁眼里,老婆是用来换的。
不知道这位从小三上位的现任老婆,以后会不会走上前任的老路。
记者那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白婉柔所有的丑态尽数被他们记录下来,有个男记者那贼兮兮的小眼睛一个劲儿往被子底下瞄,相机拍摄的角度是极尽刁钻。
豪门太太的身子就是不一样,不像自家的黄脸婆一样肌肤松弛没有光泽,模着跟锉刀似的。
难怪韩沐风把自己老婆“卖”了去换一个小三,要是他也会这么做。不是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白婉柔围着被子坐在床上,不敢有大动作,她是渴望男人,但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入的了她的眼的,更何况,韩沐风把她养刁了,这些歪瓜裂枣怎么配看她的身体,她可不是乔芊羽那只破鞋。
白婉柔双臂夹着被子,手撑着床往后退,记者的问题她一个也没听进去,也懒得回答。她偷偷把手机塞到被子底下,手指摩挲着找到快捷键,里面是韩沐风的号码,她还不犹豫的按下去。
她知道韩沐风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要是让风看到这些男人在对她拍照,还不让他们扒层皮。
楼下的记者围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不管他们怎么兜圈子,韩沐风都能给都回来,可谓回答的滴水不漏,但是,再滴水不漏也挡不住记者丰富无限的想象力。中国的文化是博大精深的,随便用上一个词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鲁迅能化笔为利刃直插敌人心脏,他们经过文字专业训练的记者把个新闻报道的夸张又真实可信,是在简单不过了。再说,多少人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估计这会儿,韩沐风冷血无情的美名早就在上流社会传开了。
韩沐风被推搡着按下接听键,里面同样传来记者的咄咄逼问。
金城叫过保安,“你们怎么不去帮帮韩总,这可是你们的失职啊,万一韩总要是有个闪失,你们能担待得起吗?”
先前是哪位爷跟人家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不该管的别管。偏偏这家饭店是金城的产业,不知道谭冥挑的时候是不是故意的。
保安得罪不起这个看不透的主儿,人家是老板,自然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不过,保安是真心不想去帮那个禽兽韩沐风,是个人都不会把自己老婆推给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韩沐风在保安的帮助下月兑困,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这么狼狈不堪。衣服被记者推搡的皱皱的,西服袖子上,一颗扣子被拽掉了,领带露出来歪到一边。
他急匆匆赶上楼,就怕白婉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在他心中,白婉柔从来不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他找女人的标准就是听话善良懂事,不需要一个太过聪明攻于算计的人来在自己身边陪着。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聪明就够了。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外表像她一样纯洁善良的女人了。
房间的门半掩着,乱糟糟的吵闹声传出,韩沐风推门进去,拎起一个人就往外推。现在不是在人前装绅士的时候,在这样下去他说不定就名声不保了。
其实已经不保了。
记者们哪见过如此红眼的韩沐风,拳头直接招呼在相机上,恶狠狠的放话:“今天谁要是把不不该说的说出去,我韩沐风就让你混不下去!”
门被“嘭”地一声关上,韩沐风倚着门喘了口气。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抓伤了,现在闲下来感觉到火燎燎的疼。
“风,你终于来了,刚才他们那个样子吓死我了,呜呜--”白婉柔掀开被子,扭着身子蹭到韩沐风身边,手臂从他腰间穿过,把自己送上去抱个满怀。
她把脸埋在韩沐风的胸前,丰盈压在韩沐风的胸膛处,听着韩沐风有些紊乱的心跳,“风……”
“啪--”
响亮的一声,震耳欲聋!
白婉柔歪着脑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沐风。
光滑亮白的脸上,五个鲜红充血的指印刺拉拉的在上面。
白婉柔大半个脸被打的肿的老高,嘴角磕到牙齿上破了皮,口腔里蔓延开咸涩的铁锈味儿。
她被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甚至怀疑,韩沐风下手再重一点,会不会把她的牙给打下来。
“风……你……打……我?”白婉柔说话嘴巴都漏风。她不明白,为什么韩沐风刚刚上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焦急,面对记者,他甚至撇弃了多年在公众面前维护的儒商形象,现在为什么要打她。
白婉柔抱着韩沐风的腰不撒手,用温香软玉的身子使劲儿蹭着韩沐风的敏感点,小手在韩沐风背后摩挲着向衣服里面伸。
“你给我滚开!”韩沐风手掌如铁钳,牵制住白婉柔的双臂,扯下来,手臂一用力,把她推出去。
白婉柔没想到韩沐风会再次对她动手,没有防备,身体顺着光洁的地面瓷砖擦出去,胳膊肘“嘭”的磕在地上,震得她当时就麻掉了。
白净的地砖照出白婉柔的狼狈,瓷砖上擦出道道血迹,蜿蜒着到白婉柔身下。
这一摔,不知道身上要有多少处伤。
“风,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脸肿的更厉害了,每一次张嘴就像是在撕裂开一样疼,“风”字从她嘴里出来,变成“分”,听着滑稽可笑,偏偏白婉柔还说的含情脉脉。
“你还敢问我你做错了什么!白婉柔,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让你为所欲为!”韩沐风毫不怜惜的把把白婉柔从地上拉起来,一个大力,摔在床上。
白婉柔被韩沐风连打带摔,骨头都快要散了,她栽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手脚想不是自己的般,爬了几下没有爬起来,又重重摔回床上,床发出吱呀的声音。
“风……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婉柔哭着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她不敢再靠近韩沐风了,真的不敢。风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现在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打她。
“不、知、道?”每一个字的音都拖得很长,长到白婉柔以为他说不下去。
韩沐风的兽性彻底被白婉柔无辜的眼神激发出来,他拉着白婉柔披散的长发拖起来,抓着头发的手使劲儿往下压,迫使白婉柔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猩红的眼眸取代以往的沉稳,肌肉紧绷的脸上,燃着熊熊怒火。白婉柔毫不怀疑,下一步他会把她给烧成灰烬。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我好疼,你放开我好不好?”感受到头发上的力道放松,白婉柔低若蚊蝇的声音渐渐放大,她讨好的握着韩沐风的手乞求道。
“好,不知道!”韩沐风甩开缠绕在手上的长发,松开手,一撮头发从手掌中滑下,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尤为醒目刺眼。
“你最好一直给我说不知道!”
白婉柔感觉到大床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一块,紧接着,韩沐风高大的身影压过来,像一堵大山,让人透不过气来。
韩沐风骨节突出森白的大手拽过白婉柔睡裙上的吊带一扯,胸前大半的肌肤出来,遇上微凉的空气,毛孔立刻收缩闭合,起了一层小疙瘩。
白婉柔不知所措的看着疯狂失去理智的韩沐风,伸手抓住滑落的睡裙挡在胸前,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
韩沐风哪能让她挡,挥开她碍事的手,大掌直接抓上去,疼的白婉柔累出眼泪。上面五个手印立显。
他不管白婉柔的反抗,睡衣在他手中化为破碎的布条散落在床上、地上,连白婉柔的底裤都没能幸免。
粗暴的揉捏、啃咬,所过之处无不留下青紫的痕迹,有的地上渗出了血珠儿,被韩沐风的牙齿再次要过,像要咬掉她一块肉下来。
白婉柔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对待。韩沐风完全失去了理智,像疯了一样掐着白婉柔的脖子,虽没有用多少力气,却让白婉柔感到了无限的害怕。
她用手去推韩沐风铁一般压在胸口的身体,丝毫不动。韩沐风空出来手把她乱推的手臂反剪着背到身后,有力的双腿挤进白婉柔乱踢的腿间。
“风……啊……你不能这么对我,风--”白婉柔哭着求韩沐风。她是一直期待着韩沐风在床上能改变温柔变得狂野,但不是这种近乎变态的粗暴。
“嗯?”鼻腔中沉沉哼出一声,韩沐风毫不怜惜的沉下去,“为什么不能,你刚才抱着我的时候,不就希望我这么对你吗?”
没有任何前戏,身体加精神的排斥,让白婉柔吃尽了苦头。脖子上青筋凸起来,脖颈后仰成不可能的弧度,痉挛着。
“不是的风,我我没有”白婉柔的手指掐进韩沐风背部,隔着西装,细心保养的长指甲被崩裂开,指甲的裂口处钩在衣服的线上,生生给掰下来。
白婉柔肩部支撑着身子,大半个身体疼的蜷起来,背部悬空,弯成一座拱桥的弧度,想往后退,却怎么也退不开。
“疼吗?”韩沐风伸出手指沾染上她脸上的泪珠儿,声音蓦地变得温柔,“疼就乖乖听话。”
“我听,风,我一直都听话。”白婉柔连连点头,脸上冰凉的手指像冰锥一般渗着寒气。
“说,今天的事是谁干的?”韩沐风并没有起来,每说一个字,力道就加重一分。
白婉柔疼的脚趾头蜷起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什么……事……”一张嘴,声音如破损的老唱片,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分不出哪是痛感,哪是快感。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嘴硬。”毫不留情的对待,激起白婉柔一阵颤栗,“说,光盘是不是你放的?说!”
白婉柔的脸憋得通红,映衬着被打肿的半边脸,红的可怕。
她的脖子被韩沐风掐住,身体被激起的**铺天盖地袭来,害怕疼痛却又本能的渴望着,眼前甚至出现了瞬间的黑暗。
“风……我喘……不过气了,放……放手……”白婉柔如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儿,无力的拍打着身上的桎梏,眼前的晕眩越来越严重,“风……我说,说……”
韩沐风放松了力道,但是手仍然没有从白婉柔脖子上移开。
“咳咳……”白婉柔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喉腔突然进入大量空气,刺激的腔膜难受,她伏在床上剧烈的咳嗽着,咳得胸口疼,好半天才缓过来:“风,我,是我放的,可是……”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韩沐风拉着白婉柔的头发摔在床上,白婉柔感觉脑袋一阵轰鸣。
“风,你听我说,我,咳咳--”白婉柔抓着韩沐风的手不放,哀求道,她不知道放个视频怎么会让韩沐风动这么大肝火。
还是说,韩沐风是因为乔芊羽的身体被别人看到而发火,如果是这样,她一点也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今天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不乏和韩母交好的夫人,估计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到韩母耳朵里了。韩母那样是面子为生命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韩沐风和乔芊羽这种被多个男人糟蹋过的破鞋来往的。
“我是偷偷放了那碟光盘,但是,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能嫉妒的失去理智吗?我,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你就因为乔芊羽那个女人想要掐死我?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声声质问,理屈的根本不在她。
是韩沐风冷落了她,是韩沐风把她逼至此的。
“这么说,还是我逼你的?”冷冷的声音响起,一点也不为白婉柔的眼泪、控诉所动。
他发现,找个没脑子的女人也有没脑子的坏处,稍微有点心机的人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儿吗?就是因为自己工作忙没有顾及到她,就毁他名声报复他?
白婉柔与陆子茶的巨大差距立刻显露出来。陆子茶的独立,聪明能干,独有的坚强、沉着、冷静和独特的气魄,是白婉柔柔柔弱弱的样子所不能比的。
“就是你,就是你,呜呜--”白婉柔哭着锤着韩沐风的胸膛,“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在……”
她呜咽着说不下去,那是一个女人的耻辱。
“风,你是不是还喜欢乔芊羽,是不是?是不是后悔娶了我,是不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心甘情愿让出位子成全你们,只是,只是你们结婚的时候不要让我知道,就算是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要让我知道,风,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风!”
白婉柔拉过韩沐风的手放在被打的肿起来的脸颊上,忍着疼,泪眼汪汪的望着韩沐风。
韩沐风像烫了手般拿开,那里肿的像个馒头,他当时在气头上,下手根本没有轻重。
“好好的怎么又扯上乔芊羽,还要死要活的,我亏待过你?”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却没有那么慎人。
“我不想扯上她,是你,是你放不下她,你在和我上/床的时候还念念不忘的叫着她的名字,我怎么能不嫉妒?”
白婉柔发现韩沐风对自己还是有情分的,不然不会一碰到自己的脸就把手挪开。
他在床上喊过乔芊羽的名字,还是跟白婉柔亲热的时候?他怎么不记得了。韩沐风坐起来,手指捏着眉心,他努力了,还是忘不了她。
即使有替身在身边,但,毕竟还是替身。
“就算是这样,你就把光盘给放出去?你知不知道,这样韩式要有多大的损失?”女人永远都只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上不了台面。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只有陆子茶合了他的胃口。
“对不起风,我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大影响,风,你打我吧,打我吧,对不起,风。”白婉柔拉着韩沐风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被韩沐风一下子甩开。
“起来,穿好衣服。”
韩沐风下床,一身齐整,对比着白婉柔的**狼狈。好像在不久前,也有过这么一幕。
他衣着整洁的居高临下地睨着乔芊羽,看着她挣扎,要她求饶。
★--
“金城,芊羽呢?”谭冥处理完出来的时候,下面被金城搅得一片混乱,哪里还有乔芊羽的影子。
“嫂子在那……嗳,刚才还在呢,不会……”金城瞟了眼谭冥没敢说下去,梁裴那小子千万不要打乔芊羽的主意。
你说他从小到大,最痛恨的就是女人,怎么就看了一半的**就看上乔芊羽了呢。
那小子玩起来可真不是人,乔芊羽要是落在他手里,不疯也得月兑层皮。
“冥子哥你别急,先给嫂子打个电话,说不定嫂子已经回家了呢。”金城安慰道,他可不敢把梁裴给供出来,这俩爷要是凑一块,非把黎安市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梁裴那是真敢玩儿,混涨到他老子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再把他给掐死。
电话打了,关机,谭冥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他当时就不应该冲动莽撞的离开大厅,他当时应该守在芊羽身边的。
他无法想象乔芊羽看到那段不堪的视频,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往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是怎样的绝望、无助。
谭冥不停的打电话,里面传来千篇一律的冰冷声音:“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还是不死心,一直打,一直打,打得手机都发热了还不甘心,万一乔芊羽突然开了机呢。
“哥,你别急,我们分头去找找,黎安市就这么大,不会有事的。”金城哪见过如此失控的谭冥。
他也在心里自责,要不是自己只顾着欣赏韩沐风的狼狈样儿,哪会把乔芊羽给看丢了。他都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明知道梁裴那小子注意上嫂子了,还敢大意马虎。
谭冥先给刘妈打了电话,确定乔芊羽没有回家。
他开着车子在大马路上缓慢的移动,茫茫人群中,一转身,好像每一个人都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却只是因为心里想着而暂时出现的幻觉,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他的芊羽呢。
他知道乔芊羽坚强,不会去做傻事,可是,在这种时刻,他是应该陪在她身边的。万一她被记者围堵了怎么办?万一她想找个肩膀靠一下怎么办?
无数个万一在脑中闪过,谭冥一手拿着手机坚持不断的打电话,一手握着方向盘。家没回,海天传媒也没去,她会去哪?
墓地!
谭冥快速打着方向盘,也不管是在单行道上,调转车头,向着墓地开去。车后。有的车躲闪不及时撞在围栏上,后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奈何自己的大众哪能追上顶级跑车,也只能骂几句图嘴上的痛快。
谭冥几乎是一口气爬上山,连登记都没有直奔舒心颜的墓地。
墓碑前,果然放着一束新鲜的康乃馨,却不见乔芊羽的人。
“老伯,有没有看到一个拿着大叔康乃馨的女人来过?”
“有啊,这都走了一会儿了,我看她精神不好还特意留心了一下。”
谭冥一刻不停歇的奔下山,离开了墓地,她能去哪儿?
脑中不可抑制的出现各种突发事件,越想越跟着慌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抖。
手机的屏幕一直暗着,说明乔芊羽没有回家,没有回公司。金城也没有找到她。
金城拿着手机急的跺脚,裴爷,你倒是赶紧接电话啊。
“小城城,这么快就想我了?”听筒里传来梁裴中性的声音,“别急,今晚爷就自己躺倒你的床上,等着你。”
三句话离不开“床”字。
“梁裴,我没空跟你开玩笑,你跟谁在一起?”靠,不恶心他能死啊。就是因为他跟梁裴常腻在一块,好多人都以为他是gay,连他爸妈都差点相信了。
好不容易出国了段日子让他清净了,别一回来就给他惹事儿。
“呦喂,小城城吃醋了呢。”梁裴还是没个正形儿,那一声小城城叫的路过的人都跟着起鸡皮疙瘩。
“我还能跟谁在一起,当然好似跟我的相好的一块儿。”
“梁裴,我跟你来真的,快告诉我你跟谁在一起,是不是女人?”金城最恨的就是向梁裴打听事儿,十句话他能有十一句是假的。
“我也没说来假的啊,嗳,美女,等等--小城城,爷忙着泡妞,挂了。”
“喂?梁裴我告诉你,别乱来--”
回应他的是机械的“嘟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