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一温文尔雅,貌如滴仙的美男子站在房外,也不知他听了多少。后面跟着两侍卫,如花站在一旁,紧紧握着手里的手绢。
轻狂寻身往外看去。天,好一个妖孽。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人,活生生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嘛。怪不得,看来,这前任主人还是挺有眼光的嘛。
“娘亲,你口水流出来了。”凌儿使着小坏,扑在轻狂怀里。
轻狂闻言,赶紧擦擦嘴角。“那有?”
看着凌儿那坏笑的模样,轻狂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拍了拍凌儿的:“好啊,什么时候学会捉弄娘亲了。”
“哇,娘亲不要,凌儿不敢了。”凌儿半真半假地逗笑。
“咳、咳、咳。”男子见轻狂居然不理自己,不由地假咳几声。
轻狂抱起凌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没有请人进屋的意思,挑了挑眉。意思是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关于孩子,我想跟你谈谈。”男子优雅地说道,一点也不嫌尴尬。
“恩。”轻狂倒要看看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他是我的孩子,理所当然地该跟我回去,所以我是来跟你商量是不是……”男子指着凌儿好似在说一件理所该当的事,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好似他说出的话,别人都应该理所当然的照做。
“这位公子,你凭什么说凌儿是你的孩子?你有证据吗?”轻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NND。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才上来讨“儿子”,早干什么去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难道这张脸还不足以所为证据吗?”
“单凭一张脸就可以成为证据?为免太不足以取信于人了,再说这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的话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轻狂才不管他,凌儿是她养大的“儿子”,只会是她一个人。
“难道轻狂你忘记了我们的曾经?”男子想过这次上门会碰到的很多问题,却单单没想到,轻狂根本就不承认。
“这位公子?貌似我们不是很熟。你可以叫我莫小姐也可以称为我莫姑娘,请别轻狂轻狂地叫,说得我们好像很亲密似的,让外人看见了误会就不好了。误会了我倒不打紧,反正我就一风尘女子,要是污了公子的名声可就不好了,你说是吧?”轻狂前倨后恭。明的说是对你声名不好,话外之意却是我们没关系,用不着直呼名称。
“我不介意。”男子像是没听懂似的笑着。
“我介意。我想今天我们讨论的不是我的称呼吧,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们母子。”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她不客气。
“他是我的儿子。”男子一句肯定的话,带着强势力的语气。
“那有怎样?”轻狂挑畔地问道。下巴微扬,带着傲气地看着他。
“所以我一定要带他走。”男子强势的话语,一点也不肯放松。
轻狂双手抱着儿子,笑容满面的说道:“公子,请。今天我们打洋了,不迎客,改天请早。如花,送客。”说完,不等对方回答,碰地一声关上房门。想跟老娘抢儿子,管你是那根葱,门都没有。
这家伙,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三言两语就想抢走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敢来抢她的“儿子”,也不打听打听,她是谁。竟敢来抢,下次一定让他好看。轻狂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公子,请吧。”如花才不管这位公子爷看来又多么的贵气,她只听命予轻狂。轻狂叫她送客,她当然得请走他,以免轻狂发脾气。怪她办事不力。
“大胆,你知道他是谁吗?居然敢对我们公子如此无礼。”一侍卫拦在面前,对着如花大喊大叫。大有如花敢在说一句,就让她好看的气势。
“哟,我说这位爷。进我们这儿的那个不是大爷,今儿个是姑娘不想见你们,用得着跟我这个妈妈置气嘛。如果你们执意要闹下去,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也豁出去了,你们爱咋咋的。”这些年,她如花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三教九流,那个不是被姑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想在“醉心楼”闹事,他们还女敕了点。
“于浪,退下,不得无礼。妈妈不要见怪,我们这就离去。只是不知你家姑娘几时有空,请你转告她,我们还会再来的。”男子厉声喝退属下。对着如花很客气地说道,领着两侍卫从容离去。
看着男子未曾停留的脚步,直至再也看不清。如花才转身往轻狂房里走去,轻轻敲动房门。
“谁啊?”轻狂这会正和凌儿在房里说着话,听到敲门声喊了下。
“是我。”如花答道。
“进来吧。”如花走进房内,站在轻狂身旁。
“走了吗?”轻狂放下凌儿,如花连忙上前帮她倒了一杯热茶。这是轻狂的习惯,总喜欢在思考问题时举着茶杯。
“恩,走了,只是他们说还会再来的。姑娘准备怎么应付?”如花虽然一直呆在楼里,却也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最后轻狂顶着个大肚子回来,成为了整个凤城的笑柄。
“兵来将当,水来土淹。你先下去吧。去把玲珑给我叫来。”轻狂优雅地坐在那,也不知想到那去了。
如花退了下去,不一会儿,玲珑来到了房里。
“姑娘有何吩咐?”玲珑对轻狂伏了,站立了身子。
轻狂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漫不经心地说道:“叫人去查查,今天来的人到底是谁?叫人小心点,别走漏风声。”
“是。玲珑告退。”玲珑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娘亲,那真是凌儿的爹爹吗?”凌儿仰起小头望着轻狂,眼里满是深深地疑惑。
“那凌儿想要爹爹吗?”轻狂模着凌儿的小头,不答反问。
“以前娘亲受人欺负时,凌儿常想有一个可以保护娘亲的爹爹出现。可是爹爹没有出现,现在娘亲变强了,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凌儿不想要爹爹了。”凌儿的话很直。轻狂抱起凌儿,都说孩子的话最真。以前的日子,凌儿和前任主人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当他们受欺凌时,那个男人在那?如今,跑出来,算什么?
“主子,我实在不明白,刚才我们明明有机会抢走孩子的?为什么你不让我们那么做?”侍卫于浪不满的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