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开封之前,我回了一次清河县,将我穿越时带来的一大箱子海洛因带了一部分在身上。
我的目的很简单,想好好的利用这不可多得的东西,在东京好好的玩耍一番,为自己创造最佳的政治环境。我的第一个目标便是高衙内。
当然了,这次前往开封,我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事,那便是看下林冲的娘子。这个被高衙内调戏从而引起林冲一系列的命运变故的女人,现在她要面对的不只是一个色迷迷的高衙内了,她现在还要面对我这么一个级的男人。
只不过,我与高衙内不同的是,我知道如何装b,而且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高衙内的手段也算是直接与高明,但是,他这样做的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
而我,则是想着,如果林冲的老婆是一个绝世美人的话,我就想办法给弄到手,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想办法帮林冲一把。
说实话,在水浒传里面,我最欣赏的人便是林冲了。冲冠一怒为红颜,使得他全了夫妻之谊,最后落草之后,坚持不与高太尉合作,从而一病之后,便再也没有站起来。
可以说,他是一个执着的人,在没有走到对立面的时候,他游走于命运与生存之间。但是,当他走到对立面的时候,便很称职的作一个对立者,永不回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冲是一个悲哀的英雄。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悲哀,才衬托出宋江那傻b的傻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虽然欣赏林冲,但是,如果他的老婆太漂亮的话,那我只有说声对不起了,没办法,谁让我是人渣呢!
不过,我虽然是一个人渣,虽然有杀人老公占人老婆的先例,但是,对林冲,我还是不会杀了他的。他的命运在战场之上,作为占他老婆的补偿,我会给他一种事业上的荣耀。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天才,真是人渣的天才,这种装b的行为,我看这世上,除了我这样的人之外,恐怕没有几个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看到我脸红红的,坐在我身边的龙云儿奇怪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着凉了?刚刚在马车上都说让你不要胡闹了嘛!”说着,龙云儿伸出小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又模了模自己的额头,有些奇怪地道:“没有发烧啊!”
其实,说实话,我是因为自己那邪恶的念头而感觉到羞臊,现在想想,自己的脸皮还真的不太厚,装b的程度还是有点低。如果连这种小事都不敢下手,那我又如何继续自己要走的路呢!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老子还需要再练脸皮与装b的功夫啊!
听龙云儿说刚刚的事,我呵呵色色一笑,将龙云儿搂在怀里,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云儿,刚刚舒服吗?”
“还说呢!都羞死人家了,青天白日,在大通之上的马车里做这种事,若是被人发现了,人家还怎么有脸见人呢!相公,以后咱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龙云儿一脸的幸福,偎在我的怀里,美眸轻抬,痴痴地看着我。
“怕什么,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男女之事,正常人伦,连天上的神仙也管不着这等事,何让别人管什么?不过嘛,既然云儿不喜欢在大路上做,那路们便找个客栈做好不好?”
此次前往开封,只有龙云儿与我一起,其他的众女都分散在青州还有沙河县,清河县三地。
欧阳若梦,王玉,小绿,李秀,王巧儿,李清照,李瓶儿七女待在青州,欧阳若梦,王玉两人负责‘飞鸟’组强的组建与正常的运行。小绿,李秀,则负责洪山集的秀梦服装集团。李清照,王巧儿,李瓶儿三女则负责青州正当生意的运行。
李瓶儿与梦蝶一样,在商业经营上,很有一套,此次孩子的失去,虽然伤了她的心灵,不过,在我的刻意安慰之下,她开始重新找回原来的自我。所以,我也安心,将青州台面上的生意全都交给她来监管。
而帐目上的事,则是由小绿与李清照负责,小绿这小丫头,对数字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性,任何帐目上的问题,她似乎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关于这一点,我还是过年时候检查各地掌柜送来的帐薄的时候发现的。而李清照则是负责一些文书工作。
其实,说实话,李清照除了诗词歌赋绘画以及金石古玩方面是天才之外,别的方面,真的很差。可能这就是所说,各有所长吧。
李清照曾经很想亲自给我做一顿饭,为此还跟着龙云儿学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惜,每次都弄的满脸油灰,却连一个最起码的鸡蛋面都做不好。
不过,看到清照双手端着一碗半生不熟的鸡蛋面,一脸油污的样子,我又不禁感动异常。尽管鸡蛋面生盐两硬,但还是像是吃人间美味一般吃下去。
梦蝶则回到清河县去了,与她一起的有潘金莲,孟玉楼,柳飘絮,小红,欧阳馨云,刘玉兰,大美红。
现在清河县与沙河县的一切都在开始,各方面的工作很多,梦蝶还是负责全部的统筹规化。孟玉楼,小红,负责秀梦服装集团在那里建作坊的事。欧阳馨云依然负责兵器的设计与制造。柳飘絮我也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本来是没有安排她做什么的,不过,这丫头竟然向我毛遂自荐,说是要整合我在清河县与沙河县的所有药铺,在新建的城里面,开四家大的药店。说是她要亲自建立一个在整个大宋都有分号的药铺。还兴致勃勃的让我帮她这个药铺起个名字。最后被逼无奈之下,我就取了一个名字叫‘同仁堂’。可是,当我起过名字之后,我立即发觉自己上当了。这丫头竟然直接拒绝了我取的名字,说是即然做衣服的作坊叫‘秀梦服装集团’那她建的药铺就叫‘飘絮药材集团’。不过,为了表彰我起名字的功劳,我要为她出四十万贯钱的启动资金。
开始,我自然是不同意,因为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经营药铺,四十万贯钱,对现在的我来说,虽然并不是无法拿出来,但是,我的各方面都需要用钱,能够少花点就少花点了。
可是,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说服欧阳若梦的,两女硬是拉着我在房里折腾了好半天,在床上刻意讨好我,最后得了好处的我,只好不问她会不会经营了,最终点头同意将钱给她。
至于潘金莲则说是要替我管理一下我在清河县与沙河县的十几家客栈与饭馆。这段时间,她跟着龙云儿学了一手好手艺,除了我,一般人吃她们两个做的饭,还真的吃不出来分别来。
龙云儿做的饭菜,让人一见之下,便有一种青涩的感觉,品味之后,会有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而潘金莲做的菜,则是有一种成熟的韵味在其中,品味之后,会有一种娇媚诱人的感觉。
虽然,我知道潘金莲并不会经营,但是,我也不想她闲着,毕竟,一个女人如果闲着的话,会很无聊的,再加上,有梦蝶在一旁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事。
至于刘万年的女儿刘玉兰,至今,我还没有与她圆房,不是因为我不,也不是因为刘玉兰不漂亮,而是因为我心中有一些愧疚。
毕竟,她只是我与她父亲之间利益的交换品,她的命运,从我提出要迎娶她的一那刻开始,就一定注定了悲惨。我与她父亲之间,最终只有一个人能够存在。
如果说,我是一个甘于屈居人下的人,那么,她的命运就会改变。如果说,刘万年也是那种甘于屈居人下的人,她的命运也会改变。
可是,命运就是给她开了个玩笑,我与刘万年,都不是那种甘于屈居人下的男人,虽然暂时因为利益的问题,我们采取的合作的态度,但是,最终,我与刘万年之间,终有一战。
无论战后,是刘万年战胜,还是我战胜,对一个女人来说,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父亲,而且终有一个要失去。这种结局,是很无奈与悲哀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动她的原因,也许,我这是对她的一种愧疚吧。她前往清河县,等待她的将是基本上等于软禁的生活。
“相公,来的时候,若梦姐姐,梦蝶姐姐都对我说了,让我看好你,不许你胡闹,可是,每次你都硬来,等再见到两位姐姐,人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龙云儿轻嘟着小嘴,嗔了我一眼道:“便是到客栈里,也不许胡闹。云儿一定要忍住。”
见她似乎下定决心不接受我的挑逗的神情,我呵呵一笑,魔爪伸到她的双腿之些,轻轻地逗弄着,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色色地道:“云儿,你说要忍住做什么啊?”
“啊……”一声动人的**声传来,龙云儿一脸的坚毅最终变成了满脸的**之色,**夹紧了我的魔爪,双眸中满是乞求的神色,“相公,你放过云儿好吗?云儿那里都有些痛了!实在是无法承受相公你的宠爱了。”
一路上,这小丫头对我说了无数次,让我禁欲的话,可是,当我的手一开始挑逗她,她的阵地最终都是以失守而告终。
听她这么说,我邪邪一笑,然后道:“云儿,长路漫漫,无心睡眠(纯属主角的恶搞),咱们再不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那岂不是浪费大好的光阴?
云儿,你可看到你美红姐姐怎么用嘴,还有用胸部做的吗?”
“嘤咛……”龙云整个身子酥软了下来,一脸的媚红与羞涩,“相公,那里怎么能行啊!云儿又没有做过,怕不小心咬到相公了。”
“我可以教你啊!”在路上,我不止一次的这么说过,不过,这丫头怎么都行,就是不愿意学美红那样,用嘴与胸部侍候我。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没有抱多大的期望,只是想要全面的解除这丫头想要建立的防线。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这丫头竟然低声道:“那……那应该怎么做?”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小脑袋,小手握住我的小兄弟。
虽然这小丫头含羞答应了,但是,我却不能接受,主要是因为,我还在赶着马车,虽然可以用被子将她裹住,但是也有可能被别人看到的。因为路上没人,现在被子里的她几乎是光着身子偎在我的怀里,如果出现人,可以随时转到马车内部。但是,她要用嘴帮我解决的话,那可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了。
与其到时候路上遇到人,而硬挺着,还不如现在不进行呢!
“好了云儿,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找到一家客栈的时候,再教你吧。”我重新将她搂在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后爱怜地道:“傻丫头……相公会记得你的好的。”
听我这么说,龙云儿回吻了我一下,朝我笑了笑,臻首靠在我的怀里幸福地道:“相公,你可以为云儿唱首歌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云儿,相公就为你唱一首歌。”
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为我捧来甘甜的泉水,空旷的心是否还在回荡?
依然默默无语,痴心而又温柔,这又将是一个无眠的黄昏,我再一次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丁香和茶藨草在那里垂下了头,祖国正静静的呼唤我。
每一个日落时分,还有我的忧郁悲伤,呼唤我……
每一个日落时分,我的忧郁悲伤,依然在呼唤我……
只是离别总是依依难舍,蓝色的新月躲在城市外面,我又怎能不去思念不再流泪。
你听那是教堂的钟声,还是遥远的回音?你我只能擦肩而过,带起飞扬的尘土。甚至连道路都看不真切。
每一个日落时分,呼唤我……
每一个日落时分,我的忧郁悲伤,呼唤我……
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吧,为我捧上甘甜的泉水,我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再见,我会回来,那是我的诺言。
每当我唱起这首歌的时候,我就想起我那个死去的战友,这是他喜爱的一首歌,这首歌,是他前往阿富汗的时候,唱给他的妻子的。
只不过,那一次,他再也没有回来。他的尸体永远的留在了阿富汗的群山之间。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他与我的很多战友一样,在国家的烈士碑上,没有他们的名字。当他们确定死亡之后,甚至于连军队的档案局,也将他们的资料全部删除,似乎,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他们一般。身为一个特种兵,他们的存在,似乎永远没有轨迹。但是,他们却是守护中华的一道利剑,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出现在必要的地方,为了中华的安全与利益,付出他们的一切。
书中的历史没有他们,有的只是他们的妻子,恋人,父母,孩子,那哀伤而坚定的泪水。有的甚至于连这些都没有。不过,他们却是令敌人胆寒的力量。
唱完这首歌,我似乎看到了那个战火纷飞地方,看到我们在敌人的弹雨中大笑,喝着雨水,生吃着从敌人,或者是自己战友尸体上割下来的肉。
在别人的眼中,也许,我们都是魔鬼,我们是最冷血的死神,但是,我们也有柔情,我们也有心中最挂念的人。只不过,我们知道一点,我们的身后,就是祖国,就是那片我们最深爱而又骄傲的土地,就算我们是魔鬼,就算历史从不记载我们,就算,我们除了手中的武器之外,别无他物,我们也从未退缩,从未后悔。
因为,我们的灵魂,从存在的那一刻起,就深深的烙进了中华这两个令人骄傲与自豪的字。
‘中华’,是我们存在的动力与力量的源泉。(谨以上文献给所有为中华奋斗,心中烙印着中华二字的英雄)。
“相公,你哭了!”龙云儿见我满脸的泪水,转身死死地抱着我哭泣道:“相公,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龙云儿的哭泣让我从回忆中醒来,拭了拭泪水,然后长舒了一口气道:“相公想起了相公的一个朋友。”
“能够让相公哭泣的朋友,是不是相公心爱的女人?”
龙云儿的话,让我觉得自己,自己真的是太了点。
摇了摇头,我道:“他们是相公最好的朋友,兄弟,相公曾与他们出生入死,为了同一个目标付出自己的一切。这首歌,便是他们其中一个,送给他的妻子的。”
“啊!”龙云儿一脸的尴尬,然后说道:“相公,云儿发觉,永远看不懂相公。”
“其实,相公也看不懂自己呵呵。”我苦笑了笑,抬首看着蔚蓝色的天口,初春虽然寒意依旧,但是,春风中夹杂着的不再是冰冻人心的寒冷,而有着一丝的暖意了。
“相公,你说你的那些朋友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出生入死,你们有什么目标?云儿想要知道相公想要做什么?能告诉云儿吗?”龙云儿眼巴巴地看着我,一脸的期盼。
“相公与他们的目标是,保护整个大宋,以及守护整个大宋土地上的百姓。呵呵,云儿,你是不是要笑话相公?”我苦涩地笑了笑,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时代,自己奋斗的目标,似乎除了女人,便是权力了。我堕落了,堕落到了,有时候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步。
不过,无论我如何的堕落,我却明确的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身为一个国度中的男人,就有责任要守护这个国度中的百姓。
虽然我来到了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大宋,与我灵魂深处的中华虽然大不相同,但是,想着曾经中华的苦难,我也希望借着自己的这次偶然的机会,一改整个中华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神色之中的苦涩被坚毅所代替,也许,我要走的路永远没有归途,但是,我会一直走下去。能够做多少就做多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时代的人,真的不笨,想要骗他们,还真的不太好骗。
一想到骗,我一时偶然的回忆所带来的影响全部的消退。
即来之,则安之,即安之,那老子就玩之。无论玩的好与坏,就算搭上了老子这条小命,也总算没有白白浪费老天的一记雷劈。
“相公,云儿从来不觉得相公好笑,虽然相公有时候没有正式,总是弄些羞人的事,但是,相公对云儿好,对姐妹们都好,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对百姓总是尽自己所有心力帮助他们。云儿活了这十几年,见过很多达官贵人,财主富商,他们没有一个像相公这样的。
姐妹们虽然有时候会对相公耍小性子,但是,我知道,姐妹们心里都是很开心的,按说,相公那么多妻妾,想要家庭和睦,真的不容易,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多爱自己一点,吃醋在所难免,可是,因为相公如此的疼爱我们,所以,姐妹们从来都不会忌妒别人。因为,姐妹们知道,相公是真心对我们的。我们也不愿意让相公为了我再操心。
虽然姐妹们看不懂相公,但是,我们知道一点,那便是,相公是一个好人。无论别人怎么说,我们都不会怀疑这一点。
相公,你的目标并不可笑,如果有人笑你,那只能证明那个人是傻瓜,他不明白相公的目标的伟大之处。相公,无论到何时,我们都会站在相公这一边的。”
看着怀中的小丫头紧握拳头,一脸坚毅认真的表情,我呵呵色笑道:“傻丫头,那相公有时候胡闹一下,你不能管着相公吧?”
见我一脸的笑容,龙云儿轻嗔一声,白了我一眼道:“相公好坏,正说着好好的,又扯到这种下流羞人的事上来,让人家本来在心里面的英雄形象,一下子摔的粉碎,你要还人家才行。”
“啊?我扯到什么下流羞人的事啦?小丫头,你可不乖哦,每日总想着这些事,待会,相公可是要打你的小哦?哦,不对,云儿的不小了,这几日模着总是见长啊!”
“相公,你坏死啦!”小丫头一脸的薄怒,玉手不停地擂着我的胸膛。气氛终于回复到了正常状态。
我应付着小丫头的攻击,眼睛看着白云深处,心中暗暗地朝另一个时空的战友敬了一个礼,“兄弟们,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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