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奴才还不给我放下剑难道要本妃亲自动手吗?”。四名侍卫心里都知道,在汉王府,名义上王爷大,可是实际上,每个人都知道,汉王府真正的老大是王妃。
看着王爷只是黑着脸,但是却没有吭声,侍卫们立即心中暗叹一声赶快收剑,垂首立在一旁。
汉中王一看,一股无名火起,在众多下属面前,被汉王妃如此呵斥,脸上顿时挂不住的暗红起来。
独孤残自从汉王妃进入大厅开始,就知道今日自己的目的已经无法达成,于是低头开始思索该如何退出了。
但是独孤残可以想到,却不代表柳氏也能想到,本来今日她以为必定会为自己的儿子争得王府一些产业的控制权,可是没有想到偏偏这个时候,王妃突然到来。
柳氏悄悄抬头,看到汉中王一脸气愤的样子,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王爷,这个丫头想要暗害残儿的证据已经确凿,可是王妃却要阻止,不知这……”
正在气头上的汉中王一听,心中不禁恼怒异常,可是柳氏的话,却让他猛然惊醒,如果自己今日真的处罚了那个女娃,不就是承认了这事是王妃指使的吗?
想到这里,汉中王顿时一阵冷汗直冒,心中直呼好险。不过也活该柳氏倒霉,她虽然让汉中王暂时相信了自己的话,但是她却忘记了,汉王妃在汉中王心中的地位。
正在她得意的时候,突然感到旁边的独孤残,使劲的碰了碰她,眼中的意味非常明显,那就是不要再说了。
可是柳氏自从入府,就一直被汉王妃压制,王爷也从来不去她的院子,心中对汉王妃早已经怨恨无比,如此好机会,怎么会错过。
“王爷,您刚才说要打那丫头一百大板,您是堂堂的王爷,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而且妾身不知,为何王妃要一力包庇这个来路不明的臭丫头”
柳氏不顾独孤残的暗示,仍然说出了让所有人色变的话语,就连汉中王此时也有些恼怒起来。
汉王妃一听,原本震怒的脸突然间,变得非常的淡雅平静,一双黑瞳彷如古井一般,直直的看向了汉中王。议事厅内的空气骤然下降,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从汉王妃的四周快速的蔓延开来。
汉中王与汉王妃二十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这时王妃已经动了真怒的征兆。心中正在暗暗叫苦,突然被柳氏的话,吓了一跳。
此时再看突然变得平静的汉王妃,虽然面子上过不去,可是当他回想起柳氏母子所说的所有话语时,也发现了这些话的背后,都暗指王妃要陷害他们母二人。
“放肆难道你说是王妃有意害残儿的吗”
此时柳氏也后知后觉的发现,汉王妃的不同,此时汉中王猛然的一喝,让柳氏浑身一颤,心中已经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有些心急。可是,为何刚才一直还护着她的王爷,也如此怒斥自己呢?
“王爷,本妃要请家法,不知王爷可有意见?”平淡到极致的声音,可是身在汉王妃身边的洛洛,却在听到那家法二字一出口,立即感觉到身边所有人的脸上,具是现出了惊慌恐惧的眼神。
柳氏一听家法,脸色瞬间惨白,身子已经瑟瑟发抖的一下瘫倒在汉中王的面前。“王爷,您救救妾身,王妃,臣妾知罪,请王妃饶了臣妾吧”
汉中王看着柳氏浑身颤抖的模样,心中一抹愧疚油然而生。自从把她从战场上带了回来,就再也不曾入她的房间,即使她生产时,也没有亲自到她的产房一见,直到独孤残二岁的时候,他才因为她们母子的哭声,才第一次抱起他的二子。
今日虽然是她有错在先,可是毕竟也是残儿的生母,但是,污蔑王妃何等大罪,就算是把这件事情拿到天朝皇家宗嗣,柳氏母子也必死无疑。况且,王府的家法,按照祖制,一直以来都由正室王妃来掌管。
可是……此时汉中王真的陷入了两难之中。如果阻挠王妃行家法,那就是承认了柳氏的所指,如果不阻挠,那么这母子二人今日恐怕都难以逃月兑家法的制裁。
“来人把柳氏给我带到武堂”汉王妃怒喝,吓得所有人具是一震。福伯刚要动,突然看到汉王妃的一根指头打了一个手势,眼中顿时一愣,但是也明白了汉王妃的意思。于是那动作就突然慢了一瞬。
“母妃,请手下留情,一切都是残儿的错,要打,就打残儿好了。”果然,当听到独孤残一句求情后,福伯刚刚迈起的脚步,顿时收了起来,又立在那里,似乎真的不忍心请家法似得。
“哼,好,既然你给你母亲求情,那本妃到要听听,你错在什么地方了”汉王妃走到了大厅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做了下来,不看一眼汉中王,双眼死死的盯着独孤残。
这话一出口,不止独孤残一愣,就连汉中王及意见绝望的柳氏也是一楞,脸上齐齐现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多谢母妃给残儿这个机会,那日残儿确实看到一名女子,虽然那晚有月,可是残儿晚间练剑,本身就已经十分疲累,于是就想到后院散散心,正巧碰到了洛洛姑娘,因为……因为……”
独孤残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得,想了片刻后,猛然抬头,继续说道:“因为她父王给月弟请的专属御医,残儿嫉妒,残儿心有不甘,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情,可是刚才洛洛小姐所说的什么丫鬟,残儿真的不知道,还请父王明察。此事都是残儿嫉妒所致,与娘亲无关。”
好一个独孤残,好一个嫉妒,洛洛心中突然觉得非常可笑,刚想要说什么,可是下一刻,洛洛突然有些厌烦的感觉。
自己毕竟是一个过客,他汉中夺位的事情,又关她什么事情,而且自从独孤月正是宣告他的身子已经完好,那么她,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不是吗。汉中王如此轻信独孤残母子,说来说去,不还是因为自己是个“外人”,
如果真的如此轻信,那刚才那对母子处处针对王妃与独孤月的言辞,为何王爷就不信,为何这个看似耳根子很软的王爷就可以不听。
呵呵,这分明就是汉中王利用自己,要平复这对母子的怨气,不舍得王妃母子收一丁点的委屈,那么就由她这个外人,来承受一切了。
想到这里,洛洛自嘲的一笑,来到汉中王的面前,微微一躬身快速说道:“王爷,刚才二王子所言极是,也许是小女子眼花没看清,所以刚才言语多有冒犯。不过,王爷,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么小女子与王爷之间的约定就已经结束,还请王爷遵守当初的诺言,容小女子出府。”
汉中王看着一脸冷淡的洛洛,心中突然有些心虚,但是这件事确实也该结束了。
“好。本王说话算话,你可以离开。”话音一落,突然感到自己所说的话,前后矛盾,脸上顿时现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不可以离开”一声大喝响起,只见一道白衣身影一闪,独孤月带着朗星砰地一声推开了议事厅的大门。
众人一看独孤月突然到来,具是一愣。尤其是汉王妃,可是当看到独孤月毫不避忌的第一时间冲到洛洛的面前,就要抓住洛洛的手时,汉王妃突然眉头一蹙,而汉中王直接连上就现出了怒色。
“你不可以离开难道你忘记你说的话了吗?”。独孤月看着去意已决的洛洛,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顾不得先去见过自己的父王与娘亲,而是紧紧的抓着洛洛的手,疾声说道。
“混帐”陡然一声大喝,让所有人具是一震,再看汉中王,眼中的怒火已经燎原。竟然如此不顾身份,与一个女子,公然拉拉扯扯,汉中王的怒火已经恍如实质。
“混帐?”没有放开紧紧握住洛洛手的独孤月,缓缓转身,眼中带着丝毫不弱于汉中王的怒气,轻轻的重复了一句。
“月儿,不可对你父王无礼。”汉王妃突然轻声的提醒了独孤月一句,可是眼里却看到一抹欣喜。
“父王您再说您的儿子混帐是吗?不过,父王您好像忘记了,子不教父之过,那是不是只有混帐的老子,才能教出混帐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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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写的不好,所以大家都潜水了,呵呵,开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