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叫苦,左右张望,偏偏这一隅竟然偏僻得紧,好一会都没有人经过,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大叫“非礼”了。
“宝贝儿……给我……”乔越索性闭了双眼,紧紧地抱住我疯狂地亲吻,火热的硬挺死死地抵住我的小月复,顶得我很想踢他。
我郁闷地靠在墙上,手上不断抵抗他撕扯我衣服的大手,清清嗓子,准备开喊。
“非……啊”
我刚喊出一个字来,身后的“墙”突然“消失”,乔越压着我向后倒去,晕,我一直以为后面是堵墙,原来是个门哪个不知死活的这个时候开门这回完了,我后脑勺着地,又被乔越压着,还不摔个脑震荡啊
就在这危急关头,我的背后突然闪出一个结实的怀抱,将摔进房内正在后倾的我牢牢接住,同时,另一个身影闪出,将抱着我的乔越拉开。
我身前一轻,整个人顿时解月兑了,被身后的人扶着站稳,此时再看乔越,正抱着拉开他的人,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急切的低语:“宝贝儿……宝贝儿……快……快给我……”
而被乔越抱在怀里的那个人皱着眉歪头躲避他火热的亲吻,我仔细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乔越抱着的是个男人
那人一身黑衣,铁青着脸,满是无奈地出手点了乔越的穴道,啃得正猛的乔越颓然倒下,嘴里还在念叨着:“宝贝儿……”
“带出去,给他找个女人”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是接住我的那个人在发号施令。
那个黑衣人立刻恭敬地答道:“是”拖着乔越出门去了。
房门关上,我松一口气,准备回身去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可我还没动呢,身子突然间便被外力猛甩出去,下一秒钟,我重重地倒在房内的一张雕花大床上
“啊”一声惊呼刚刚出口,一个紫色身影朝着我砸了下来,我的身体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人已经提起我纤细的脖颈,将我狠狠抓起,又向大床后面的墙上扔去
我x你丫的有毛病姑女乃女乃不是沙包,任你扔来扔去
我的身体撞在墙上,整个人被摔得如同散架一般,全身疼痛,同时我可怜的小脑袋与大床的顶角撞在一起,一阵尖锐的剧痛从额头传来。身体沿着墙面缓缓滑下,那紫衣人又迅速地向我扑来,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将我禁锢在墙上。
我喉咙吃疼,却说不出话来,眼前突然涌下一条红线,我的头流血了
万分委屈窜上心头,我愤怒地向扼着我喉咙的人看去
目光透过鲜红的血帘,我见到一张金光闪闪的面具,面具后面是一双冰冷的眸子,我来不及惊讶,他屈膝在床上的腿向我压来,我的双腿被他的膝盖夹在他与墙之间。被他这么一夹,我喉咙上的受重力减轻,整个人稍稍得到喘息。
而他,蓦然上前,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条湿滑的舌头舌忝舐上我的眼睑和眉毛,将我眼前的鲜血一点点舌忝进嘴里。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慑,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他一下一下地舌忝着,很慢,很认真,直到将我脸上的血都舌忝干净后,又顺着血迹舌忝上我的额头,将受了伤的额角舌忝舐得一干二净。
我紧张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喘,等着他松开我,可他将血迹都舌忝完了以后,双唇并没有离开,而是停在我的额头上,静静地亲吻我的伤口,金色面具在我的头顶传递着阵阵冷意。
我全身僵硬,这到底什么情况?他先是从乔越手里救下我,不等我说话就出手伤我,伤完了又来舌忝我的伤口真TMD有毛病
“呃……”我小心地开口,“你……你是谁?”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地离开我的额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扼住我喉咙的手渐渐松开,膝盖却没有松,依然夹着我,将我禁锢在他与墙之间。
“怎么不反抗”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满是令人窒息的责备。
“呃……”我倒想,可也得有反扑的能力呀。
“你可知方才有多危险那人在你的茶里下了药你竟毫无察觉若不是小林机灵,乘机将你二人的茶水调换,那中了媚药的人就是你”
我懵了,原来乔越那个渣竟然暗算我幸好中招的是他不是我,否则今天没准真在这里**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同时也仔细地打量眼前的紫衣人,他近在咫尺,身上的衣服面料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而那张金色面具也是做工精良,绝不是普通人所能买的起的便宜货。
面具罩在鼻子以上,露出一个尖细白女敕的下巴和因为染了血而妖冶艳丽的红唇,而面具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散发出说不出的寒气,饶是在这样金贵面具的遮掩下,他的骨子里依旧散发出无形的王者气质,高傲、冷酷、阴翳,同时充满霸气。
面对这样一个人,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好像他的这般气质曾经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放下戒备去触模。
他是谁?陌生的面孔,熟悉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与他有何渊源,却可以明确一件事,他是阿宝这个身体的旧相识。
头疼,对阿宝本尊过去一无所知的我好不容易才用失忆的拙劣借口骗过璃阳公主府的人,眼下又冒出阿宝的熟人了,旧的戏码还要再演一遍。
“你是谁?”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
“阿宝你今日行为大失水准,平日里对你的教诲全忘记了吗?”。这男人好似没什么耐心。
“我失忆了,十一天以前我差点被人杀死,扔进燕落湖,醒了以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连我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更不知道你是谁”
他听着我的话,双眼中缓缓泛出一抹精光,盯着我不放。
我被他的眼神盯得全身不自在,他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看透,我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张薄薄的纸,那个小小的谎言随时都能被他一眼看穿。
他沉默半晌,突然间两腿一松,将我的禁锢解除,自己转身下了床。
我身体落在床上,心头大喜,揉揉双腿爬到床边。
正准备下床,他猛然间转过身来,不等我有所反应,他的手化为锋利的弯钩再次袭击我的咽喉要害。
我无望的闭上双眼,这般快的身手我如何躲得开?
那随时能取我性命的手在我的喉前瞬间停下,他的双眼如同激光射线一般企图将我戳穿。
我们就这样对视几眼,他一把将我牢牢按趴在床上,不理会我的挣扎,撩起我身后的衣襟。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分体式衣衫,是略厚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绣花小夹袄,被他这么一掀,整个后腰便暴露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我愤怒地大喝。
他完全不理会我,死死地按住我,盯着我的后腰猛看。
我就纳闷了,我的后腰有什么可看的?就说本姑娘天生丽质,腰肢柔细,也不至于这么看吧
他不言语,大掌握住我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小腰在他有力的掌下仿佛随时会被折断。
时间在沉默中流失,他看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突然大掌一动,轻轻地、柔柔地抚模我后腰的肌肤。
随着他掌心的贴落,我的身体在他微凉的掌下轻轻颤抖。
心头突突地跳个不停,这男人不会是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