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的肌肤的贴在一起的时候,一股炽烈的欲火在他们的全身熊熊燃烧。
文童岩轻轻地转过身,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金香泽的唇。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金香泽就像是得到了下达许久的禁令终于被解除一样,还没等文童岩的唇离开,便狠狠地压了上去。
从浅浅的亲吻到拼命地吸允,只是唇与唇的相接,就已经让他们两个欲火焚身了,渐渐的理智被**吞噬了。金香泽的舌头慢慢的溜进了文童岩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犹如两条嬉戏的小鱼,时而缠绕,时而轻舌忝。
文童岩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燥热难耐,很想快点找到一种可以释放这股欲火的方法,他只好拼命地吸允着.缠绕着那条滑溜溜的肉舌。
金香泽的身体也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他的一切感官都在告诉自己,他想要这个人。
他依依不舍得离开文童岩的唇,慢慢的向下吸允着他的下颚.脖颈.锁骨.胸线,每亲吻一次,都让文童岩发出诱人的申吟。
文童岩的身体被吻得酥酥麻麻,连靠在浴缸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想躺下去,身体慢慢的滑向了水里。金香泽索性起身抱着文童岩向卧室走去。
文童岩感觉到自己的脸燥热的发烫,被金香泽抱起时发现他的身体更加的烫人。
金香泽把文童岩放到床上,月兑去了自己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那火热的**早已高高昂起。他轻舌忝着文童岩胸前的那点红,一只手抚模着他的身体,慢慢的,慢慢的,握住了那极度渴求的**。
文童岩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从没有过这种感受,也从没有过这种经验。
虽然文童岩和丁彩夏相处的三年当中,两个人也有**难耐的时候,但每次文童岩都能及时刹车,他希望能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最幸福的那晚。
可是今天在这个男人怀里,他的身体,他的思想都无法再做出那样清醒的判断。此时此刻它们都在诉说着对这个男人的渴望,只想得到这个男人的。
“香泽唔嗯香泽”
文童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透过月色看见只有自己躺在床上,金香泽应该是回自己的房间了吧。文童岩觉得口好渴,想要起来喝点水。可是腰却不听使唤,浑身的肌肉酸疼,骨头也好像要散架了。想要动一下腿,顿时后面就传来丝丝地阵痛。文童岩实在是不想再动一下了,闭上眼又继续睡了。
起床的闹铃声吵醒了文童岩,睁开眼一看,天已经大亮了,说好了今天要上班的。文童岩支起身体,浑身上下还是酸疼,他咬了咬牙,强忍着爬了起来。掀起被子的一瞬间,看到了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该死的金香泽,本少爷算是毁在你手里了,但想想昨晚的激情缠绵,虽然身体很痛,但心里还是很幸福的。
文童岩将床单撤了下来,拿进了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发现金香泽还没动静,便想去叫他。经过厨房时,看见桌上放着早餐还有一张便条:童岩,记得吃早餐。今天不要来上班了,好好休息吧!香泽。
看着便条的文童岩心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喝了一杯牛女乃,文童岩还是决定去上班。准备好了上班要用的文件,叫了一辆计程车就直奔公司。
文童岩到公司的时候,上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文童岩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向办公室。因为每走一步都会从后面传来一股阵痛,文童岩实在不敢快走,真没想到会这么疼,早知道就应该听金香泽的话不来公司了。可是后悔也没用了,人都已经来了,想什么都没用了。应该不会一直这么痛吧,忍忍吧!
刚出电梯,就看见钱途向自己跑过来。钱途一看文童岩还是不敢走路的样子,脸上顿时露出了担忧之色。
“亲爱的,你这不是还没好吗?怎么还是不敢走路啊。你说没好你来干嘛呀,在家养着呗,快来让我背你吧!”
说着就要蹲下,文童岩急忙阻止。心里想:我这哪是脚伤没好啊,还背我,那我岂不是要肛裂而亡啊。
文童岩扶住钱途的肩膀,
“你扶着我就行了,没那么严重。”
钱途一边扶着文童岩一边嘀咕着:
“还不严重,这都几天了,走路还这样,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呀?”
文童岩这时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也不言语,心想,我这是自作自受啊。
钱途把文童岩扶到座位上,这一坐不要紧,这疼痛感可是更加的厉害了,头上的冷汗可就下来了。可也只能忍着他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昨晚他和金香泽的事。
钱途一看文童岩脸上直冒冷汗,就更加担心了,
“疼得这么严重啊?”
说着就去月兑文童岩的鞋,
“快让我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啊?”
文童岩想要阻止,可是不敢动啊,就任凭钱途做什么吧。
钱途捧着他的脚左看看,右看看,上捏捏,下捏捏,嘴里不停的问:
“这儿疼吗?这儿呢?”。
文童岩知道钱途是真的关心自己,想想这六年来,他们经历了多少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彼此之间是无话不谈,从来没有秘密。可是自从金香泽出现,文童岩的心就开始慢慢的封闭起来。面对这种不被世人看好的爱情,他真的是难于启齿。只希望以后钱途能够了解他的这种感情,也希望能和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文童岩带着感激的笑容看着钱途说:
“谢谢你,钱途。我真的没事了。”
钱途抬起头看着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笑着说:
“傻瓜,谢什么呀。还说没事,没事走路还那样。”
文童岩真是拿这个钱途没办法,
“我那是那是没休息好而已。”
“怎么又没休息好啊?”
“行了,你别在这耽误上班时间了,被部长看见又该挨骂了,快回去吧!”
文童岩实在是没辙了,只好下逐客令。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要不晚上我送你回家吧!”
文童岩高兴的点了点头。
走到门口,钱途又回头说道:
“下班等着我,我来接你。”
看着钱途离开了办公室,文童岩懒懒的倒在了椅子上。
这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文童岩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的资料准备下班。话说今天还真是奇怪,部长什么工作也没给他安排,只是叫人取走了前两天写好的报告。不过还好没有工作,否则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让这副快散架的身体来应付呢。这休息了一天也好多了,身体也没那么乏了。
文童岩背起包刚走出办公室,手机就响了,一看是钱途打来的,一定是让他别忘啦等着。
“亲爱的,你先等我一小会儿啊,我这工作马上结束,千万等着我啊!”
“你要是加班,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开车回去,没事的。”
“我这马上就好,你就在等我十分钟吧,啊,”
钱途用商量的语气说。
文童岩知道钱途在得知他受伤以后,一直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碍于有丁彩夏的照顾,也帮不上什么忙(文童岩骗钱途照顾自己的是丁彩夏),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所以很想出一把力。文童岩也不想拒绝朋友的这份好意。
“那我去停车场等你。”
“走那么远,你行吗?”
“我都说没事了,你快点儿啊。”
“好吧,你自己慢点。”
挂了钱途的电话,文童岩直奔停车场。想想前几天车子经常没气,就决定先去看看。到了车子跟前一看,文童岩差点儿肺没气炸喽,车子的轮胎又瘪了,这次还不是一个,是四个全部报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车这几天都一直没开,怎么可能轧车呢?一定是有人在故意破坏。这个人到底和自己有什么仇啊,这都几次了,还不罢手。
不行,得打个电话问问修车公司。文童岩马上找到了修车公司的电话打了过去,向修车师傅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文童岩十分肯定的是人为的破坏。到底会是谁呢?自己好像真的没得罪过谁啊,看来以后得留心这件事了,总不能天天修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