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玉颜强压心头的怒火冲着金玄哲怒斥道。
“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重蹈我们的覆辙。”
金玄哲有条不紊的看着沈玉颜说道。
沈玉颜脸上的肌肉又抽动了一下,眼睛眯起一条缝,鲜红的指甲紧紧地攥进手掌里,
“重蹈覆辙又怎样?怎么的也比和那个贱人的儿子在一起要好得多。”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金玄哲皱起了眉头,冰冷的眼神带出一丝的厌恶,
“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改变,真是无药可救。”
“你”
沈玉颜被气得无语,只有双手在桌子下面不住的颤抖。
“不管怎样,他也是我们的儿子,那个孩子也是文学年的儿子。你连这一点都不顾念吗?只为你一个人的恨,就要毁掉六个人的幸福吗?”
“六个人?你和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幸福可言吧!说到底你不还是为了童爱玲那个贱货吗?”
“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你的身份!”
金玄哲竟发起火来。这还是沈玉颜第一次看见他对着自己发怒。这不禁更让她怒火中烧。
“你别和我谈什么身份,我在你的面前还有什么身份可言。”
金玄哲无奈的摇了摇头,连看都不想再看沈玉颜,语气中却加上了威严不可抗拒的磁性声调,
“若果你非要一意孤行的话,你就别再想回中国,甚至是‘王者’,我的忠告言尽于此,你自己衡量吧!”
沈玉颜瞬间僵在那里,连身体的发抖都被冰冻了。直到门外的汽车声响起,她才稍稍回复了一些意志。眼神涣散的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手却抖动的不听使唤,杯子与碟子发出清脆的敲打声,杯子里的咖啡差点儿都溅了出来。
文童岩的公寓。
“文文,今天我们要不要好好的庆祝一下。今天我可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呢。”
金香泽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样,在客厅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幸福的喜悦溢满他的脸庞。
文童岩也很高兴,感觉自己虽然吃了些苦头,但是最终的胜利还是属于他们的,这期间所受的苦痛也都值了。
“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不仅得到了你父亲的认可,你和伯父之间也有了进一步的沟通。我想这种幸福的感觉还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今后的人生一定还会更加甜蜜美满的。”
金香泽扑到文童岩的面前,一个深情的拥吻直到两个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他的唇,
“文文,咱们举行婚礼吧!我要让身边所有的人都看到我们的幸福,让他们都来分享我们的快乐,你说好不好!”
文童岩有一点点的惊讶,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着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金香泽用自己的左手握住文童岩的左手,两只戒指碰撞在一起。
“那只是我们俩个人的结婚仪式,我现在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爱你。”
金香泽扳过文童岩的肩膀,有些低落的说道:
“你难道不想在所有人的祝福中结婚吗?”
文童岩急忙说道:
“我当然想了。谁不希望在亲人和朋友的祝福中见证自己的幸福啊!”
金香泽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那还有什么好想的,我马上开始筹划。对了,要先选一个好日子,我得去查查。”
金香泽说完又兴奋地去电脑旁,完全是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
文童岩的心里又紧张又激动,一时之间也被金香泽的热情给感染了,脸居然变得红红的。
“文文,咱们得先通知伯父伯母,一会儿我就给他们打电话。不行,打电话太随便了。文文,咱们明天回你家,我要上门亲自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对了,就这样。”
金香泽完全是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文童岩根本就没有回答问题的机会。
刚过了两分钟,金香泽又在那边喊道:
“文文,你说我们是在中国举行呢,还是去韩国举行?我看两边都得隆重举行,嗯,就这么办。”
文童岩笑着看着金香泽像个孩子似的表情。这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金香泽最高兴的一天,也是文童岩最放松的一天。之前经历的那场风波,真的是让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度有了想要放弃的念头,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生这么大的转折,原本不抱任何希望的前景,现在终于有了一线光明,如果真的能和金香泽在家人朋友面前举行婚礼,那可真的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文文,你来看看,下个月有好几个好日子,我们要选哪一天呢?”
金香泽又在那边叫着自己的名字,每每这个时候,文童岩都觉得自己好幸福,能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亲昵的呼唤着,真的是人生中最令人感到幸福的事。
两个人又商量了好半天,终于将日子定在了下个月的二十号。虽然两个人都敲定了,金香泽还是留了一个备选,说是明天去他家再和未来的“父亲”商量一下,毕竟是长辈,儿子结婚怎么的也得有个发言权,要尊重老人嘛,等到时候在做最后的定论。
选好了日子,金香泽又开始看结婚照,酒店,礼服,度蜜月的地点,最后连什么喜字儿,红包这种小事也都详细的看了个清楚,一直折腾到半夜,等到金香泽上床的时候,文童岩都已经梦了好几回的周公了。
“文文,醒着吗?”
金香泽的手慢慢的伸进了文童岩的内裤,轻轻地揉捏着那团柔软。文童岩被一阵的抚弄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看了看金香泽,
“你还没睡呀?”
“我想抱你!”
“嗯。”
文童岩其实已经等了金香泽半个晚上了,可是干等他也不来睡觉,最后自己实在困得难受,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文童岩主动吻上了金香泽的唇,灵巧的小舌滑进了他的口腔,和他的香舌相互纠缠,疯狂吸允,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