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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巴吉会带多少力量来?”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至少一半的力量。”黑人海盗王倒是没有犹豫。
“一半?那是多少?”姚玄接着追问道。
“十条三桅以上的战船……”这回是杰克斯派洛的回答。
“……这家伙这么富有?印度洋那边油水很大么?”姚玄有些犹疑。控制十条以上的三桅战船,这相当于西班牙舰队十分之一的海上力量了。
“不止如此,因为那里是印度教的天下,而松巴吉是印度教的教士,身份尊崇,是以,很多船和人手都是信徒免费供给的,印度教的基本教义是“法”和“业力轮回”。所谓“法”,是指人们生活和行为的规范;所谓“业力轮回”,是说人在世如果按照给自己的“法”去生活,死后灵魂可以转生为更高级的种姓,现世的不平等是前生注定的……以印度教的信徒基数,和贡献的财力,即便你摧毁几艘战船,也不会让他们伤筋动骨,所以我们要么不战,否则一定要抓住他本人。”
“那我们拥有多少力量呢?”敌人虽然强大,但是姚玄也认为一定要认清自己方的实力,然后从容的在战略藐视敌人。
“我很抱歉,我主人那里实在抽不出人手……很遗憾,你现在看到的,便是我们的全部力量了……”黑人海盗王乔卡德拍了拍杰克斯派洛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姚玄道。
姚玄不能置信的看向杰克斯派洛,杰克船长努了努嘴,微微点了点头。“……”姚玄只觉眼前一黑,一坐下。
他也知道能够这么急迫的找上他,情况肯定不怎么乐观,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恶劣。
五个人下船。
“你确定只是我们五个人吗?”杰克斯派洛显然对于姚玄没有把船上的二十余名士兵一起拉下来,而有所不满。“要知道那伙人不知道汇合没有,即使没有汇合也有十六七个人,要是汇合了,三四十人都是保守估计。”
“嗯。我知道了。莱卡上士和布拉顿中士是随时传信和保护我的。”姚玄淡淡的应付道。这样的家伙绝对不能让他牵着走,否则的话,这点家底恐怕都不够他折腾的。
“他们俩,保护你?”杰克斯派洛翻了翻白眼珠,想了想,举起一根手指放在眼前,来回轻轻摆动,呲了呲牙,很是不信。
姚玄没有理他,总不能见人就说自己先前就不怎么突出的实力如今已被封印了一半,而最大的倚靠乩童也被干掉不能出现了。如果可能的话,姚玄甚至想把全船人都拉在身边保护自己,但是在情况未明之前,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过愚蠢,等于向敌人招手,快来把我们一窝端吧。因此不论杰克斯派洛如何的发牢骚,姚玄还是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
“看,那是什么?!”乔卡德似乎不太爱说话,他的身份决定了,每次说话都要言之有物,喜怒不形于色,这样才能有利于他在属下面前保持威严。但是此时他的语气之中却含着一丝极其清晰的惊异。
姚玄举目前看,只见沙滩远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趴在那里。
此时已经天色发白,本来与暗色礁石融为一色的人影,这时却凸显了出来。被眼尖乔卡德发现了。
或许不是眼尖,而是随时随刻都在注意周围的环境。都说最了解自己的是自己的敌人,而能让他如此紧张,时刻小心的,那个素未谋面的印度教士松巴吉,实力与破坏力都不容小觑。
姚玄扯着杰克斯派洛走在最前,这是以防有什么陷阱时,能够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或是把杰克斯派洛推出去挡灾。此时的姚玄身体十分虚弱,力量实力上的虚弱,不得不小心一点。
杰克斯派洛自然不想上前,但是被姚玄揪住,却也不好挣月兑,就算没有之前的‘交情’,现在身为盟友的双方也要保持统一战线。刚结盟就破坏友好的气氛,杰克斯派洛再月复黑,也暂时做不出来,或是不能去做,毕竟乔卡德还在旁边看着呢。
五人来到近前,布拉顿中士上前一步,就要确定人影的生死。
姚玄突然看到人影颤动了一下,顿时喊了一声,“等等,他在动。”就在此时,这个人影陡然抬起面孔,那是一张扭曲丑恶的男人面容,“啊啊啊,谁……姆多……瞑……”这句话的含义,无疑是不着边际、无法理解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肯定这句话的真实意思。(神座)
而在喊完这句话之后,他半抬起身子,两手一伸,侧着倒下了。他死了。
两个带出来的士兵被这情景吓得不知所措。尤其是莱卡,这个靠着学历和家世一进海军便是上士的胖子,让姚玄有种看到自己的感觉。
此情此景,每个人,每一根神经都警觉起来。这是必要的,在陌生的地方,发现一具尸体,这无论如都不是一个让人高兴的事情。而要是加上这是在敌人的地盘上,那么所引发的后果可能还会更严重一些。
他只穿着普通的海盗服、裤子和猪皮靴子。栽倒的时候,他那匆匆围在肩上的袍子滑落下来,露出他的身躯。
几个人顿时吃了一惊。
他的背上有许多暗红色的条纹,仿佛他被人用极细的鞭子猛抽过。那造成创伤的鞭子一定是富有弹性,坚韧的特殊的鞭子,因为绕着他的肩部和肋部整个都是炎肿的长长的鞭痕。整个都是。
他的嘴边往下滴着血,因为他在极度痛苦中咬破了下唇。他那痉挛扭曲的脸说明了他是多么痛苦。站在旁边矗立的礁石的顶端,布拉顿中士瞭望见整个小岛这一面的海滨周围,绝无人影,只有不远处移动过来的被海水冲淡的脚印。搞清这一点之后,姚玄低头来到尸体的脚下,刮着上面的泥沙。白的土质中混杂着粘土和灰泥岩,而那些脚印也是同一个人也就是尸体本身的脚印。
远远望去,并没有其他痕迹,而且今天早晨停泊岸边的船上也没有岗哨报告说发现有人在附近。姚玄注意到有几个地方的深度痕迹深浅不一,看到了其中手指按在沙滩上手掌的痕迹,这只能说明这可怜的尸体在前行时跌倒过。还有圆形的小坑,说明他不止一次地坚持不住跪下来过。
在更远处,是一个退潮后留下来的小型咸水湖。姚玄可以想见,这个人曾在湖边月兑衣,因为在一块岩石上放着与他身上衣料相同的短衬。短衬是叠好和相对干燥的,看来没有下过水。当布拉顿和莱卡在周围搜寻的时候,有一两次发现了他的猪皮靴印和赤足脚印。
他去下水,已经月兑了衣服,这由赤足脚印可以说明。然后他突然披上衣服——全是凌乱未扣好的——未曾下水或至少未曾擦干就回来了。他改变主意的原因是他受到残酷的鞭打,被折磨到咬破嘴唇的程度,他只剩下最后一点力气爬离开那块地方就死了。
那么是谁干的这个残酷的事儿呢?不错,在峭壁基部是有些小洞穴,但是初升的太阳直照在洞内,根本没有隐蔽之处。还有远处的几个天然石洞,但它们离得太远,不知道能否联系起来,再说还隔着这个咸水湖,湖水一直冲到峭壁。即使有人也很难从那边过来。
在海上,这一侧只有姚玄开过来的这艘船。离得倒不是很远。但是中间隔着一些礁石沙丘,阻挡了视线,这可能便是哨岗没有发现的原因。等有时间可以再问一下船里的人。目前有那么几条线索可资调查,但是没有一条是明确的。
而不查明这个家伙的死因,姚玄不说,杰克斯派洛和乔卡德都是谨慎的人,是不会继续前进,让自己进入险境的。
三方联盟的第一次行动,便因为一具尸体而暂时停滞了下来。
姚玄搜查了死者的口袋。里面有一块棉布的红色手帕,一把粗糙的木柄大折刀,一张深色的羊皮纸。姚玄把它打开看了一眼转交给乔卡德和杰克。上面是女性的潦草手迹:
“我一定来,请你放心。”
看来是情人的约会,但时间和地点未详。
不过按照死者的轨迹和死亡时间推断,应该就是昨晚,地点则是那个咸水湖附近。“不管怎么说,死者总不是自己虐待至死的吧。总是有人手拿着鞭子柄,如果真是鞭子造成创伤的话。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他交往的人是有限的。如果咱们查遍了每一角落,总能够发现某种动机……杰克你怎么了?”姚玄知道这个时代在无论什么样的地方,发现尸体都实在不能算是稀奇的事情,但是在这里发现的话,而且杰克斯派洛还不认识,那无疑就表示要么是巴博萨新招的船员,这个可能性很小,要么就是印度洋海盗王印度教士松巴吉已经到了。也就是说,现在所面临的是那种最坏的情况,两方人马合在一起了。
姚玄发现杰克斯派洛的脸色非常难看,这让他很是惊奇,虽然他也很沉重,但是还不至于如此外露,而且以杰克斯派洛的月复黑城府,总是拿着一副伪娘样伪装的他不可能如此情感外泄。
除非……有什么事情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姚玄心中一动。与也有些惊讶于杰克此时情绪的乔卡德对视一眼,齐齐关注着攥着羊皮纸的杰克。
“是安娜玛拉的笔迹……”好一会,杰克斯派洛才似乎平静了下来,缓缓的说道。
“安娜玛拉?”姚玄与乔卡德都是一头雾水。海盗王之间虽然都是认识的,但是却不可能连对方任何手下都知道。
“她是最早跟着我出海的人,也是黑珍珠号上唯一的一个女性,但是却不输给任何男性,要不是她是女人,我至少要给她个二副的,她也是我放在船上监视巴博萨异动的人……”杰克斯派洛说到这里便沉默了。
姚玄与乔卡德也是心中一沉。
这样一个重要的眼线,不可能轻易的和一个男子在这种重要的时候约会,更何况听杰克的意思,这个女子还是他非常信任的那种,甚至可能就是他的女人之一。
而这种不可能的情况既然已经发生,那么无疑,岛上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变数。
几个人支起篝火,煮了海带紫菜鲜鱼汤,汤是海水,省却了不好携带的盐巴,拿起布拉顿跑回船上拿回来的干粮和碗,五个人默默的啃吃了起来。
太阳已经下山,峭壁的黑影笼罩着咸水湖面,那湖水闪着暗光,犹如一块铅板。这里空无一人,唯有两只海鸟在上空盘旋鸣叫。在渐暗的光线中,姚玄依稀看得出印在沙滩上的足迹,就在它主人放短衬的那块石头周围。四面的暗影越来越黑下来了,姚玄站在那里沉思良久。头脑中思绪万千。任何人都经历过那种噩梦式的苦思,你明知你所搜寻的是关键的东西,你也明知它就在你脑子里,但你偏偏想不出来。这就是此时姚玄立在那个死亡之地时的精神状态。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脑际,姚玄恍惚有了答案。但是随即又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之中。
过了一会,杰克斯派洛缓缓的起身,向前而去。
“杰克你要干什么?”姚玄吃了一惊。这种情况未明的诡异地方,任何鲁莽的行动都会带来不可测的影响。
“去找他们。”杰克摊摊手,但是表情少有的肃穆。
“没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也许这也将是我们的机会呢?”乔卡德也站起身来,显然耐心也渐渐磨光。
就在此时,姚玄正自琢磨权衡此去的利与弊时。
忽然前方远处站岗的莱卡一声惊叫,“有人来了!”
姚玄猛然惊醒,杰克斯派洛已经冲了上去。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打扮的海盗,穿着一袭长袍,眼窝深陷,面色黝黑,但不是杰克斯派洛那种在海上风吹日晒的粗糙黑,也不是身为黑色人种的乔卡德那样的黑亮,而是一种附着肌肤之上,有些脏兮兮的黝黑。
要说之前的尸体还不能够判断的十分肯定的话,那么现在姚玄能够判定,松巴吉真的来了。因为这个身体特征明显的印度人便是证明。
这个印度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几步,在与杰克斯派洛接触之前便一头栽倒了沙滩之下,露出了整个衣衫破烂的脊背。
一看见他背上的伤,莱卡与布拉顿几乎同时惊呼了起来。在这个人的肩膀上,脊背上,纵横交错地全是同样的红肿网状的伤痕,正如之前那具尸体上的致死创伤一模一样。
那痛苦显然是非常可怖的,而且绝不是局部症状,因为已经来到近前的姚玄看到他的呼吸不时停止,脸色转青,两手抓着胸口喘气,额上冒出大颗汗珠。他随时可能死亡。
乔卡德抓起篝火旁的一瓶罗姆酒,给他灌下了一大口,每次灌酒都使他重新复苏。这家伙几乎贪婪的大口吞咽着醇香的罗姆酒,这似乎减轻了他的疼痛,成为了他赖以依靠的生命线。
最后他的头沉重地倒在沙子里。当生命的机能极度疲惫之时,人会下意识的进行昏睡来自我保护。但是这种昏睡,要是处理不当,他便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了。
不过,他处在半睡眠半昏迷的状态中,至少解除了痛苦。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布拉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杰克斯派洛向莱卡问道。
“就在前面那块礁石后面。就在之前那具尸体一百五十步的地方。这家伙就像是幽灵般突兀的出现,一路踉跄的走了过来。在路上有两次狠狠摔到,我都觉得他不行了。然后我才叫了起来,却没想到他仍然走了这么远。”莱卡上士看了一眼站立一旁的姚玄,直到姚玄冲他微一点头,这才不情愿的勉强开口回答起杰克斯派洛的问题。让一个海军皇家学院出来的正规海军上士,来回答一个一看便不是好人,极为肖像海盗的家伙不客气提出的问题,也是难为他了。
“你看见他时,在沙滩吗?”
“当看见他的时,我正走在前面五十步外站岗。他站在那个咸水湖边上,摇晃得像一个醉人。我立即喊了起来……”姚玄过去给地上的印度人披上衣服,探了探鼻息。“啊,看在上帝的面上,快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吧。这地方简直没法儿呆了。难道你们这么有名望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莱卡显然回想着当时的诡异情况,有些情绪失控的对着乔卡德和杰克斯派洛大喊大叫。
“我想我们还是有办法的,莱卡,布拉顿。跟我来!还有你们,杰克和乔卡德阁下都来!我让你们看看凶手。”
把昏迷的家伙交给船上的士兵看管,五个人来到致命的咸水湖。在石头上有一小堆毛巾和衣服。
缓缓地绕着水边走着,几个人顺次跟在后面。湖的大部分地方很浅,但在峭壁下面海岸弯进去的地方有四五英尺深。这是下水者自然要来的地方,这里绿波清莹如同水晶。在峭壁基部有一排石头,沿着石头走去,细看下面水的深处。就在水的最深最静的地方,姚玄的眼睛终于找到了要搜寻的东西。也是之前闪电般想到的东西。
“氰水母!”姚玄淡定的一指水下静静潜伏的东西,“这些看起来像是一圈鬃毛的东西叫做氰水母。”
这怪东西确实象是从狮鬃上扯下来的一团毛。它长在水下三英尺的一个礁石上面,是一个随波漂动的怪动物,在黄色毛束下面有许多银色的条条。它缓慢而沉重地收张运动着。
“氰水母?”莱卡与布拉顿都是一脸茫然,而杰克和乔卡德却是一脸恍然。姚玄便知道他说对了。
“氰水母是一种浅海水母,也叫狮鬃水母,看上去像狮鬃毛。氰水母虽然长相美丽温顺,但其实十分凶猛。在伞状体的下面,那些细长的触手是它的消化器官,也是它的武器。在触手的上面布满了刺细胞,像毒丝一样,能够射出毒液,猎物被刺螫以后,会迅速麻痹而死。触手就将这些猎物紧紧抓住,缩回来,用伞状体下面的息肉吸住,每一个息肉都能够分泌出酵素,迅速将猎物体内的蛋白质分解。因为水母没有呼吸器官与循环系统,只有原始的消化器官,所以捕获的食物立即在腔肠内消化吸收。在当人们在海边下水弄潮时,有时会突然感到身体的前胸、后背或四肢一阵刺痛,有如被皮鞭抽打的感觉,那便是这种水母在刺人了。当潜水者看到一团蓬松圆形的褐色粘膜和纤维,如同一大把狮鬃毛和银纸,那就要非常警惕,这就是可怕的螫刺动物氰水母。”姚玄难得的给这两个手下士兵骨干上了一堂知识课。转过头来,却看到乔卡德和杰克斯派洛正用异样的眼神在看着他。
这时他才醒悟自己说的这些东西太过详细和透彻,远远超过了这个时代的认知水平。不知道带来的影响是好是坏。
“这东西造够了孽,该结果它了!”莱卡惊惧愤恨的叫喊道。“布拉顿,帮我一把,咱们弄死它们。”
礁石上方正好有一块大石头,他们用力去推,“哗”的一声落入水中。等水波澄清以后,姚玄他们便看见大石正压在一块水底礁石上,边上露出黄色粘膜,说明水母被压在下面了。一股浓浓的油质粘液从石头下面挤了出来,把水染了一片,慢慢升到水面。
“嘿,这东西也不过如此嘛!”莱卡有些得意的喊道。“乔卡德先生,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东西。这是阿特拉斯海的东西吗?”莱卡虽然不知道乔卡德的身份,但是却通过姚玄几人平时的对话,知道他便是大西洋的土著,于是问道。
“没有遇到它岂不更好?”看到问题解决,乔卡德也是少见的轻松道。“也许是西南季风把它吹来的。这里的海面也不要轻易进入了,我怀疑海水下面已经被这些美丽的恶毒生物占领了。这种东西堪称是海上遇见的最危险的事情之一。”
“是啊,这种东西毒性不下于眼镜蛇,而造成的痛苦更大得多。这东西伸出一种几乎看不见的丝状体,长达五十英尺,凡是触到丝状体的人都有死亡危险。尽管在远处触及,刚才那个印度人也几乎丧命。无数的丝状体使皮肤发生红条纹,细看则是细斑或小疱,每一斑点犹如有一烧红的细针扎向神经。局部疼痛只是整个难言痛苦中最轻微的那一部分。剧痛将会向整个胸部放射,就像中了枪弹那样扑倒。心搏突然停止,继之以六七次狂跳,犹如心脏要冲出胸腔。
“那家伙几乎死亡,尽管他只是在波动的咸水湖中触及毒丝,还不是在大海之中。这是他的幸运,不过能不能熬得过来还得看那家伙自己……”姚玄有感而发的缓缓说道,其实心中早已经给那家伙判了死刑,在这个医疗条件如此简陋的时代,如此偏僻的地方,中了剧毒水母的毒,九成九死定了。突然他停了下来,猛然间想起要是这些水母并不是偶然来到这里的,而是被人放到这里的……
姚玄回头看着那两个接连丧命的家伙,这会不会是一个警告,或是一个挑战宣言?
“……打劫印度洋的过往商船,在阿拉伯世界和印度之间进行非法贸易;拥有令人恐惧的超自然力量的印度洋海盗王松巴吉教士……”
这是乔卡德的介绍,身为敌人的他应该是最清楚对方实力的人。
那么,拥有令人恐惧的超自然力量……是不是也包括让这些剧毒水母封锁整个岸边的海域呢?
如此的话,看来这个地方正是那个关键的地点,对方也是因此被逼迫的不得不要背水一战,打算将他们全部留在这里了。”姚玄猛然间汗毛乍起。本能般的软骨动物一般的瘫倒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