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残颚疈”
她昂起小脸,苦闷地呻|吟,麻热的快|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她不断地达到高|潮,每一次的痉|挛过后,她忍不住又将他咬得更紧。
她开始轻呼热,这滚烫有些让她不能呼吸。
慕容烈停下来,慢慢退出身子,想了一下,从身上取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玉蝉,在桶中的井水里浸了一会儿,托起来。
“干什么?濮”
颜千夏好奇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给你镇镇热。”
他低笑,轻柔分开她的腿,把这玉蝉慢慢地推进了她的花蕊儿里,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呼起来,手指紧紧地掐着他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手上的动作翘。
玉蝉越推进深,带进去一片清凉,难耐的感觉又从她小月复中涨起来,她合起双腿,不安地抬眸看他。
“不舒服,怎么办?”
“怎么不舒服?”
慕容烈故意逗她,手指在花瓣上轻轻揉捏,蜜泉沾了满掌。
“你知道嘛!”
颜千夏娇嗔一声,在极兴奋的时候停下来,还放了那么个东西进去……
“小妖精,我真是为你疯了。”
他低喘着,滚烫的薄唇在她的俏脸上游移,吻过她如缎般的黑眉,轻轻擦过她微扬的眼梢,触到她轻颤的长睫,扫过她柔腻如脂的粉颊,低俯在她白女敕的耳廓间。
然而,与其说他在吻她,不加说他正贪恋地呼吸着她的气息,那是一股夭生的香气,他心里暗觉得奇怪,不解为何妖媚如她,闻起来竟有一种令人怜惜的处|子幽香。
蓦地,他再度进入她的身子,她再也收不住吟叫的音量,不自觉地喊叫,摇著头,一头青丝随之晃荡,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她全身,她纤手捉住他的臂膀,指尖陷入他的肌理之间,娇小的身躯发抖著……
每一次,都当成最后一次狂欢吧,她的阿烈,还能陪她多久?
她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下去,长长青丝被汗水濡|湿,和他的发纠缠在一起。
“阿烈,我只愿与你,生生死死,永结同心,好么?”
她急喘着,汗如泉涌,却不肯从他身上离开。
“好。”
慕容烈心中愈加怜爱,也不敢过多索取,几度迅猛冲击,把欲|液留在了她花泉最深处……
久久的拥抱,亲吻,不愿意松开彼此。
“热吧?”
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红扑扑的脸,低声问她。
“好热。”
颜千夏长叹一声,从他滚烫如烙铁的身上跳下来。
慕容烈拿起帕子,在桶里浸了井水,温柔地为她清洗。以前伺侯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如今亲手服侍心爱的女子,倒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喜欢看她满足地眯眼,满足地笑,满足地唤他一声“阿烈”,仅仅这样,就能抵过世间万千繁华。
“主子,千机大人和贵妃娘娘已在前往魔宫的途中,三日之后我们可以汇合。”
门外响起铁雄的声音。
“知道了。”
慕容烈沉声说了一句,拿起干净衣衫为颜千夏穿上,这才自己清洗起来。
颜千夏扭头看向门上晃动的身影,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阿烈,绝瞳是否同行?若他真的有问题……”
“不要胡乱猜疑。”
慕容烈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而且,我安排他去做其他的事去了。”
“你看,你也不相信他了嘛。说真的,他一刀杀掉那黑衣人的时候,我心里真不舒服,明明可能问出结果的!”
颜千夏大口喝了一碗清凉的井水,又拿了紫珠出来,在身上滚动片刻,这才坐到竹席上,仰头看着慕容烈,继续说道:
“既然你觉得这群黑衣人是假冒的碧落门人,我们不妨捉一个,我就不信查不出幕后主使。”
“你的病要紧,先去魔宫寻找龙珠下落。”
慕容烈摇头,抖开了干净衣衫穿上,将脏衣丢进水桶之中,过来和她一起盘腿坐在竹席之上,继续说道:
“而且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魔宫和千机他们会合,若被你猜中,绝瞳果然叛变,名花流门人现在非常危险,我必须让千机带名花流门人尽早退到安全的地方。我已经给千机下了密旨,目的地只有千机和苏锦惠知道,连秋歌都不许告诉。”
“也好。”
颜千夏浅浅一笑,在竹席上躺下,推推他的手臂说道:
“睡床上去,我们躺着说话。”
慕容烈乖乖地去了床上,侧卧着,盯着她瞧着。
“哎,绝瞳和千机,谁先遇到你?”
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小声问道。
“是绝瞳。绝瞳家世代都为慕容皇族的死士,但是从他爷爷那辈起,就因为犯下大错,被降为最低等的奴,他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同僚出卖,我的人将他救出,他也不愿再回护卫队,便改名换姓,追随我左右,三年后我们才遇上千机。
千机本是夏国名门之后,九岁便以博才名满天下,可惜后来他父亲被奸臣陷害,被夏国诛杀九族,只有他逃了出来,我救下他的时候,他身着女子衣衫,是扮成女子才逃出城中,只是当时身负重伤,只剩下一口气,后来我让他创立名花流,专为我搜索情报。”
“难怪他总是会不经意有些愁意,原来也是个失去至亲的可怜人。”
颜千夏感叹着,想着千机那绝代风华的模样,还没几个女人能有他美呢!也难怪绝瞳被他迷成那样,可是一个大男人被人当成女人来爱,感觉……怪怪的!
“诶,你……喜欢他?”
慕容烈沉默一会儿,突然酸酸地问了一句。
“嗯,啊,当然喜欢!”
颜千夏点头,小脸上全是向往的表情,末了,还巴巴问了句,
“阿烈,我可以亲亲他么?他长得太好看了!”
“你……”
慕容烈一下就跃了起来,气咻咻地瞪着他,他这到底爱了只什么小妖精,居然问出这样无理的话来,要把他给气炸了!
“你不信我杀了他?”
他双拳一攥,骨节咯吱响起来。
“哈哈,我好怕……你去杀呀……千机也很厉害的,还有池映梓……我咋就这么受欢迎呢?”
颜千夏掩着嘴,笑得在竹席上乱踢腿。
“没良心的小东西。”
慕容烈俯,一把将她从竹席上捞起来,裙子掀起来,手掌贴到了她的柔滑肌肤,颜千夏立刻皱起了小脸,连声惨呼:
“好烫,好烫,慕容烈,你要杀了我么?”
慕容烈连忙把她放下,一脸紧张地问道:
“这么烫?要紧么?赶紧让紫龙出来吧。”
“好要紧,阿烈,我要死了,你快把千机叫来,给我当小妾!”
颜千夏抱住他的手臂,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你……你……”
慕容烈气结,瞪着她看了半晌,又长叹了一声,手慢慢抚过了她的小脸,小声说道:
“除了男人,你想什么,我都会为你拿来。”
颜千夏的笑声嘟在了喉咙里,仰头看着他幽幽的双瞳,好半天,突然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在他怀里撒娇,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还认真了,千机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尊重他,你是我的夫君,我的爱人,这怎么一样?而且我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男人,我怎么会要别人嘛!看你急成这样!”
“舒舒……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
容烈终究没说完,只小心地抱着她,生怕重一点,就会让她热化了。
“你总说我傻瓜,你才是傻瓜,你也在我心里啊。”
颜千夏轻叹,额头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轻轻地说道:
“如果我们两个可以变成两棵树就好了,就站在婆婆住的小潭边上,安静地站上永生永世。”
“树有什么意思,都不能亲你。”
慕容烈眯了眯眼睛,居然顺着她的意思往下想,以前他可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终于是被她给带得不现实爱幻想了,可是,想着两棵树站在阳光雨露里,倒也挺不错……
“啧啧……就你这么好|色,我可是知道的,你当王爷的时候,王府里就有好多侍妾,也就我不嫌弃你,你还不大笑几声。”
颜千夏吃吃笑起来,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油灯灭了,外面的小街静了,月光钻进来了,小夫妻的私|语也停了,二人静静地偎着,想着未来的路。
她和他都知道,还有许多艰难的坎要迈过去,可是十指相扣着的时候,竟觉得那都是些小事,只要在一起,这样就好了。
窗外的小巷子蜿蜒伸向漆黑的夜幕之中,隐隐绰绰,有人影在闪动。
铁雄往小巷的方向警惕地看着,暗云游开,月光洒在小巷中,只见小树在轻晃,他轻舒口气,挪开了视线。
树后,黑衣蒙面人一双怨毒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颜千夏和慕容烈的小窗。
“我真不懂,主人为何要这女人活着?”
有人在黑衣蒙面人身后小声说道。
“龙珠和颜千夏,代表了世间至高无上的两种境界,一是强权,二是……永生!”
黑衣人静了片刻,眼中放出奇异的光彩。
永生……这个词一出来,呼吸声骤然重了,两双狂热的眼睛如毒蛇一般,死死看向那扇生存着奇迹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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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个阴天,一大早就洒了点小雨,渐渐的,便越下越大了。
“老天爷真好,怕我热。”
颜千夏扣上了斗笠,披上了蓑衣,扭头看慕容烈,这男人高高大大的,穿上蓑衣也不像渔夫啊,倒像个行走在雨天里的高傲刺客,铁雄他们就不行了,因为常年习武,日晒雨淋,所以一个个皮糙肉厚,
颜千夏扑哧笑起来,踮起脚尖,给他理好了斗笠上的细绳。
“别人问我们是干吗的,就说我们贩海鱼去卖的。”
她说完,铁雄他们都不解地看向她,不明白为什么偏是卖海鱼。
“一个个穿得像要出海打渔的,不说卖鱼,难道说卖牛羊?”
颜千夏笑着看向这一张张黝黑的面孔,轻声说道。可是铁雄他们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连配合笑一个的意思也没有。
“你和他们开玩笑,他们可不习惯。”
慕容烈捏了捏她的鼻子,虽然他已退位,可是这些人还是从心里尊他为主子,君臣分得清晰,才不会在他面前放肆。
“好吧,出发了。”
颜千夏尴尬地扶着斗笠,快步走出了客栈。
因为没雇到马车,所以必须骑马前行,一行人急驰出镇,往滂沱大雨中冲去,大雨被风刮过来,浇了颜千夏一脸,在她想像中,策马江湖应是逍遥潇洒,现在品尝了,才知这大侠不好当,风雨疾行时更是苦不堪言。
她如今是面朝他坐着,脸埋在他的怀中,但是完全想像得到他满脸雨水的模样。
他是为她吃了苦的。
想到这里,她就满心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