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都不再见冷崇夜的身影。
整幢别墅里,仿佛只有丽姐和何是的存在,再无其它人的身影。悌
不在岂不是更好,这样,她有更加有时间好好清理一下所有的事情。
何是独自坐在花园里的休息椅上,午后的阳光让人产生一种懒洋洋的情愫。悌
眼光落在眼前一整片的紫罗兰上,又是紫色!谀
这个家里,仿佛到处都是紫色系的东西。
何是将头转了过来,不去看那一片的紫罗兰。
已经好长的时间,她都无法睡个安稳觉。
每晚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晃动着火满身是血的身影……
再要不然就是充满骗局的婚礼……
总是要等到凌晨3点过后才能睡着,而入睡也极其的不安,一点点的声音也能让她惊醒。
何是在休息椅上躺下,干脆闭上了眼睛,享受一下这安静的午后阳光。
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思绪渐渐蒙胧……
何是躺在休息椅上渐渐进入梦乡。
只是。
睡梦中,何是紧皱眉头,痛苦不已。
仿若置身于黑社会。
谀
被人丢至在中央,而两侧全站着一动不动毫无面目表情的男人,她抬起头,正前方,一张浩大的龙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略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睥睨一切的气势,狂狷魅惑,冷冽如冰,重墨的烟瞳,如同千年古井。深邃,却永不见底;神秘,却永远无法窥探。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何是一步一步逼进,一步一步地逼进……
近在直尺,男人伸出自已的右手,紧紧地掐信何是的脖子……
啊!
何是被惊醒,又是这个梦。
最近几乎每天睡着后都会重复着这个梦。
何是的心跳加速,手按在心脏的位置上。
为什么最近老重复做着这个梦。
而这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向她一步步走来的男人,分明就是冷崇夜!
是他!
何是再次回想,曾在刚来这座城市来的时候,那次莫名在大街上晕后,被送至医院时做的那个亦真亦假的梦!
那也是第一次做起这样的梦。
而那时,她始终觉得那分明就是真实的。
这究竟是梦还是亲身经历。
难道她真的曾经被他绑架过一次?
何是端起身旁的一大杯水,一口气将水全部咽下,一下子太急,将她呛得双眼通红,咳得差点连肺都要蹦了出来。
待些许平稳,何是起身,决定趁他不在,潜入他的书房希望能够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回到别墅里,确定丽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没有过多去耽误,何是抓紧时间往二楼走去。
经过书房,何是伸手扭动门锁,却发现,门是锁住的。
这下,更让何是肯定,里面一定有什么是不能让她看到的。
否则,光天化日,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家,为何门还要上锁?
何是不想放弃,既然书房被锁住,那么在他的睡房一定会有钥匙,或者也会有其它的什么发现。
何是悄悄地闪进冷崇夜的房间。
这里依然是黑与白的搭配,一间充满男人气息的房间没有思毫的改变。
只是,当何是的视线落在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的时候,心底深处一股想要呕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
就是在那张床上,她已记不清多少次与他的水火交融,而每一次,她都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了出来……
因为爱,所以毫无保留。
而那时,她以为的山盟海誓,以为的真诚相待,到头来,仅仅用骗局两个字替代。
而他那所有的柔情蜜语,哪怕一点点,哪怕一秒钟,是否也有过真心?
赶紧将视线收回。
强调自己此行的目的。
何是四周张望,身子却直接进了更衣室。
这里数量巨多却款式单调的更衣室里,何是一进来,便不由自主地寻找那一抹紫色。
一眼便发现,那抹紫色居然还在原来的地方。
安静而骄傲地立在这清一色的黑白之中
“记住!这条裙子,你不配动它!”冷崇夜说这话时的凶神恶煞般的表情依然清淅。
而这条裙子是什么女人的?
他以前的至爱?
只是,即使至爱又怎样?
他终究是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男人。
即使至爱,不也同样拿来利用,说是送她的婚后礼物。
可悲!
盯着这抹紫色,心里一股无法自控的刺痛在蔓延,而她的手不由自主举了上去……
眼泪也一发不可收拾地往外趟。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涌出。
她相
信,此刻的她对这件紫裙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嫉妒,因为,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眷恋。
一场欺骗下的爱情,只能让她感到恶心、厌恶!
或许,仅仅只是为自己天真的憧憬感到悲哀!
她憧憬的爱情,到头来却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更重要的,只不过他想要得到其它东西的一枚棋子。
“住手!我说过,你不配碰它!”睛天霹雳般愤怒的声音突然从后脑勺响起,而何是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推倒在地。
何是吃痛地抬头,眼睛对上了一双阴霾的双眸!
‘啊~’何是惊呼。
眼前站着的居然是冷崇夜。
冷崇夜蹲下,伸出手来,一把扯住何是的长发,手上一用劲,便将何是的头向后扯去。
“是谁允许你进来?”冷崇夜的声音仿佛从十八层地狱发出,散发着一股阴霾的气息,让何是不寒而粟。
何是忍着生生的疼痛,脸上却露出面瘫式的微笑。
“我是你的妻子,进入丈夫的房间,难道不行吗?”
“妻子!”冷崇夜重复!
紧接着,身子便向何是压了下来。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织。
双目对视。
“你想干什么?”何是眼中闪过慌乱,双手拼命地抵住他的身子。
“你不是说妻子吗?那我就来行驶一下做丈夫的权力罢了。”
一惯冷冽的声音,三分怒火,三分盅惑,四分阴戾,带着如山般的沉重威严,有磁性,有性感,更有一种野兽般可怕的凌厉。
狼性,魔性。
此时的冷崇夜,分外的,分外的让人恐惧。
何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却引来不必要的歧异。
而她清楚知道,到了这地步,她自然不会傻到装无辜可怜。
半眯双眸,她揣摩着他的神情:“怎么?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闻言,冷崇夜冷眸一凛,目光冷冽得如同一只食肉的猎豹,俊脸上有着是前所未有的阴冷。
这个男人,骨头缝里都透着森冷。
何是真想一口咬死他,只可惜,她的头发仍然被他拽在手里,以至她的头根本就动弹不了。
“你变态!”
“哼!”冷哼一声,他猛地钳紧她的下巴,整个人压了下去,攫住她的唇,野兽般毫无技巧的啃咬。
何是抬手,反击。
一个不巧她的指尖就在他鼻子上抓挠出一道血痕来……气头上的女人,多少还是有些力道的。
鼻尖吃痛,男人的黑眸更冷,怒火中烧。
一把将何是打横抱起,朝身后房间的大床靠近,重重地将何是丢了下去。
紧接着,双腿跨坐在她的身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何是的双手往后捆绑着,胸口被迫高高挺着,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肉一般……
“嗤啦~”何是身上的衣服便被他撕烂开来,露出病态白的皮肤来。
冷冽,刺骨。
冷崇夜黑眸狠狠地锁定她,低沉暗哑的嗓音有着恶魔般的嗜血,一句话说得能让人冷颤。“信不信,我今天就要你死!”
大手用力箍紧她的腰,将她颠簸得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何是咬紧牙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仿佛被尖刀给活活劈成两半似的,疼得眼泪差点飙了出来,但倔强如她,仍是死死咬紧下唇,直到唇角惨出点点的红……
“怎么样,知道痛了!”冷崇夜眉目一冷,更加狠地戳进她最深处,看着她惨白的脸,语气极度危险。
“你知道吗?只有让你痛,才能让我感到快乐。”
何是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眼睛,眸底却是一片荒凉。
痛!
此刻这个词太过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