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残月像一块失去了光泽的鹅卵石,抛在天边。
路上,一个少女兴高采烈的小跑,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怀里抱着懒洋洋的冰萱,一边转着圈圈一边向前走,还一边哼着歌,一些鸟儿啊蝴蝶啊,随着她的步法一起起舞,笑声如银铃,传到寒澈的耳畔。
“呵呵,你们好可爱啊!”妙旋伸出白皙的食指,看着停在她手指上,缓慢扇着翅膀的一只漂亮的蝴蝶。
可惜蝴蝶根本就不会说话,连听到没有还是一个问题,轻叹了一口气,食指微微一动,蝴蝶就飞跑了,看到原来兴高采烈的妙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郁闷了。
冰萱用她毛茸茸的爪子拍拍妙旋粉女敕女敕的脸蛋,问道:“其实,旋旋听不见它们是正常的,再说,为什么旋旋这几天这么烦呢?”妙旋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语,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想妈妈了,对,想妈妈了。
寒澈看着妙旋的苦笑,心里的某一处在微微的抽疼。
不远处,一个女人笑的妩媚,对着后面的黑衣人,轻笑:“这女人不错,一到城里,就想办法把她和那个男人分开,听到没有?”
“是!”说着,几道黑影闪过,女人笑的越发灿烂,搓了一下手里的白色粉末,随着微风渐渐散去。一种独特的味道缠绕在她身体的周围,散发着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一路上走着走着,玩着玩着就到了城门口,一些老百姓排着长龙队,吵吵嚷嚷,士兵门挨个的搜身,连女人也不放过,妙旋扯一扯寒澈的衣角,她可不想被那些色鬼吃豆腐,只不过,这些老百姓都好像是生不如死,个个面黄肌瘦一些妇女抱着小孩,有些走不动的样子,还有些看起来还蛮壮的男人,推着一些推车,上面躺着上面,还用白布遮住的,个个走路都特别的踉跄。
“寒澈,这是怎么回事啊?”妙旋眨巴着自己的双眼,在她眼里他们都非常的可怜。
寒澈拍了拍妙旋的脑袋,叹了口气说道:“是从南方来的难民,一年比一年多了,这可怎么办啊?”寒澈跟个国处君一样深思熟虑的样子,有些王者的概念。
“难民?干旱造成的吗?”
“嗯!”
“好可怜啊,可是进去,我不想让他们吃我豆腐!”妙旋潜意识的害怕那些士兵,而且那些难民真的好可怜。
抿嘴轻笑,寒澈拦住妙旋的腰,道:“我当然不会让他吃你的豆腐了”
妙旋微咪眼帘,虽然她还没搞清楚自己这个身体以前和这个男人干过什么,不过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对她好久可以了,其他的干嘛管那么多呢?不是自讨苦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