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冒着徐徐的白烟,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草味,床上躺着一大一小,小的浑身都包着白布,四肢也绑的结结实实的,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木乃伊,嗯,木乃伊。而大的呢?全身扎的是银针,现在变成了一个刺猬,俩都不正常,而坐在旁边扎针的人不蛋定了。
脸颊微红,一只手在胸前,一只手扎针,闭着眼睛,嘴里喃喃道:“罪过,罪过,姑娘不好意思了。”结果草草扎了一针,“啊!”妙旋轻微的低叫了一声,剑墨才慌忙的睁开眼睛,但是看见的还是白皙而光滑的背,但是这次眼神比较坚定,死人还是一件很大的事情的,虽然说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她穿的那‘肚兜’实在是不一般,一定是一个很奇的女子。
(狐狸:狐狸以前不是说过冰萱在冬天会冬眠的,可是为什么这里没有冬眠,狐狸要解释一下,因为冰萱在辕里是不可能冬眠的,因为辕里温度适常,和春天没什么区别,而在树枝上为什么会那样,那完全不是受伤的缘故,是环境的缘故,所以说,为什么冰萱到现在还没有冬眠,但是在屋里也不会觉得困,只有在外面的时候才会。)
百般纠结下,剑墨终于叉玩了所以的针,用被子把妙旋裹的严严实实的,避免着凉。
“咳咳咳!”冰萱咳嗽了几声,又吐出一口深蓝色的血,(狐狸:这里狐狸也要解释一下,因为他们不一般,所以冰萱的血是深蓝色,而天焚的血就比较正常,和人类一样,红色的血,而半雪的话,血是无色的。)动了动四肢,却无法站起来,前额紧紧的粥出一个小小的川子,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男子,屋子里陈设简单却精致,她以为她会死,没想到被人获救了。
看着那个男子,嘴角勉强的扯扯,道谢:“谢谢你,救了我。”而剑墨听了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他以为是妙旋醒了,可妙旋还是在熟睡着,才知道是这只小狐狸在说话。
并没有多少惊讶,他用食指点点冰萱的脑袋,笑着说道:“不用,你的伤很重,是怎么弄的?遇到野兽了吗?”冰萱这才看见其实他的另一边脸颊有一块疤痕,不然,他一定比暗绝他们长的还有妖孽。
想到妙旋也曾这样逗过她,水灵灵的眼睛微微暗淡了一下,嘴角使劲抖了抖,看着剑墨,眼睛完成了一个月牙,笑的灿烂,掩饰住自己的悲伤,轻松的说道:“只是遇到一个人而已。”
“人?”
剑墨问的实在是有些多,冰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那个女人长的好像那个女人,不然她也不会这样了,专门的岔开话题,但眼光一挪就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容。
“旋旋!”冰萱惊呼,四肢因为她太过兴奋,扯伤了肉,又无力的趴下。
看冰萱那么激动,还叫出了她的名字,“你认识她?”剑墨追问道。